回到家的佳沫刚一进门,发现门口多了一双鞋,她走到客厅,只见刘雪刚洗完澡,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头上还裹着毛巾。 “嗨,佳沫妹妹,回来啦。” “刘雪姐,你怎么在这.......” “看不出来?我搬过来了。” 说罢她指向卧室里的行李箱和背包,“今天开始咱就是室友咯,请多关照。” “为什么刘雪姐能理所当然的住进来阿?” “你要问为什么的话,秘密。” “刘雪姐!!!” “好啦好啦,快去洗澡吧,我刚洗完浴室空着,有什么事等下再说阿,听话。” “好噜。” 佳沫走进卧室拿出一套睡衣转身走进浴室洗了起来。 没过一会,穿着兔子睡衣,洗完澡后的头发洁白有光泽,佳沫坐在刘雪旁边吹着头发,“刘雪姐怎么突然搬过来住了?” “还不是担心你的身体状况,再者说之前发生过那种事情,而且你还是一个人住,我过来也算是有个伴。” “好嘛。” “来,姐姐给你吹头发。”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噜,刘雪大人!” “哈哈哈哈,瞧你说的,好啦,头转过去。” 刘雪拿起吹风机,细心的给佳沫吹起了头发,“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佳沫妹妹的头发还是一如既往的柔顺。” “是嘛?” “吹好啦,等我一下,马上来。” 刘雪说完走进卧室,拿了一把梳子出来,“别动,姐姐给你梳头发。” 佳沫只能乖乖照做,毕竟人家主动提出帮忙,她也不好意思拒绝。 只不过被人捋头发梳着的感觉对于佳沫来说蛮舒服的,平常自己想打理手太短伸不着,一些细节的地方都没办法处理好,有刘雪的帮忙自己也轻松不少。 “佳沫妹妹,我能问个问题吗?” “你说。” “我没打招呼就搬过来,你会很讨厌我吗?” “阿?没有的事,相反我很欢迎刘雪姐过来跟我一起住哦。” “真的吗?佳沫妹妹你人真好。” 说完她从后背抱住了佳沫,仔细蹭着佳沫身上的体香,“你好香呀佳沫妹妹。” “我蹭蹭蹭~” “别.......快停下,我有点.......” “有点什么?姐姐听不见哦。” “刘雪姐,我.......” 刘雪把佳沫推倒在沙发上,两人四目相对。 “呐,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吗?” “就算你这么说也.......” “会的,对吗?” “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明明这种事情可以交给他们(茶水局),明明轮不到你逞什么英雄,你却偏偏.......” 刘雪说着眼泪不自禁的划落在佳沫脸颊,托着沙发的手也紧握了拳头,仿佛是在诉说她的无力。 “会的哦。” 刘雪睁开流着泪的眼睛,“佳沫妹妹.......” “那时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会那样做,见死不救不是一个很好的行为,不是吗? “嘛,虽然要建立在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啦。” “不过,我有好好的努力过了哦,用Game的话来说的话,首领和精英这类我确实打不过就是了。” “佳沫妹妹你,会武术?” “略懂一点吧,小怪什么的还是单刷了。” “好,好厉害。” “说起来,刘雪姐,你认识浩瀚集团的董事长吗?” “浩瀚?我记得领头的是约书瀚吧?” “对对,你认识吗?” “我老爸好像跟他认识,听说还合作过来着,不过见到他的时候印象不是很好就是了。” “是这样嘛?那刘雪姐听说过他还有一个妹妹吗?” “嗯?阿想起来了,确实有吧,只不过我去的时候她一直不爱说话,坐在旁边静静下棋。” “有时周围被嫌烦,拿着棋就去隔壁的办公室了,这事我记得挺深的。” “原来如此,emm.....” “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没事没事,你看刘雪姐,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晚安。” 佳沫说着从沙发的位置溜了出去,来到卧室门口说着关上了门。 “哎,都这个年纪了,还这么害羞,不过好可爱,我喜欢(≧?≦)?。” 她看向佳沫卧室的方向,“那么,晚安。” 说完关上了卧室的门,两间同时熄了灯。 此时B市12点—— “嗯好,我知道了。” 约书瀚接听秘书打来的电话,从会议厅走到了办公室,打开门,一个陌生的女性坐在他的位置上,他走向前去,“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 “怎么?还不允许我过来看望你们?” “最近公司处理的怎么样了?” “嗯,还不错。” “是嘛?我很相信你的能力,看来并没有让我失望。” “那孩子,没跟你一起过来吗?” “这个点她已经睡了,就没有喊她,需要我通知一声吗?” “无妨,我听说了,发生那种事情,你这个做哥哥的是怎么保护妹妹的?” “抱歉,是我没有照顾好她。” “家丑不可外扬,没想到竟然还要沦落到靠一个外人救护。” “那个救人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佳沫。” “嗯,我知道了。” 还没等她开口继续说着,手机里的电话打了过来,她走到窗边,“行,就那样办吧,吩咐下去。” 挂完电话后,临走时拍了拍约书瀚的肩膀,“好好干,我亲爱的弟弟。” 离开时顺手带过办公室的门,关上后,“什么嘛,大老远的赶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从小的约书瀚和这位姐姐的见面次数很少,那时与约书瀚只是差不多大,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豪爽开放,做事有条不紊,他惊叹姐姐的情报打听和业务处理能力。 此前莫不是她临时前往外地无法接管浩瀚集团,便让老爷子把管理权转交到他手里,“你姐姐她,什么都好,就是这位置要兼顾的东西太多,以她的性格不会是做笼中之鸟的人”。 现在想起来老爷子说的话,“笼中之鸟吗?” 权利和地位束缚住了她的自由,也许这就是她选择离家也不继承位置的理由吗? 这么看来对她来说,或许也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