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呼唤着瑶瑶,“瑶瑶,今晚我们暂且不要在县令府内游荡,让我们静观其变,看看事态如何发展。” 她话音一转,温柔地问道:“今晚瑶瑶愿意进入空间,和姐姐一同入眠吗?姐姐为你准备了一条美丽的小裙子哦。” 瑶瑶听到仙女姐姐的柔声细语,起初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但得知今晚无法去县令府探险,她不由得微微撅起了小嘴。然而,当听到仙女姐姐为自己准备了美丽的小裙子时,她的脸上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好呀好呀,瑶瑶想要看看那条漂亮的小裙子!”她向祖母告别后,迫不及待地回到了空间。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谢茯苓便起床忙碌起了家中琐事。她一边咀嚼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一边站在书房窗边,滑动着画面的手指,细心地观察着县令府的动静。 府门前聚集了众多百姓,他们排着长队,等待着领取一碗温暖的粥。除了这些百姓,旁边还站着七八位神色严肃的男子,以及他们的女眷。 谢茯苓定睛一看,原来是粮铺的老板们。 看来他们昨晚被鼎梁粮铺夫妇的说辞所说服,今早特意来向司徒尉问责。 “不知司徒大人是否在府中?我们这些草民有要事求见司徒大人。” 为首的粮铺老板向府门口忙碌着准备施粥的下人询问。 司徒尉此刻确实在府内,他没有吩咐下人如果他不在,就告诉来找他的人。 于是,下人答应了一声,便转身回到了府中。 其他下人则继续忙碌着施粥的事务。 不久,下人走了出来。 “各位请稍候,我家老爷尚未起身。” 粮铺老板们脸色有些不悦,但只能无奈地等待。 谢茯苓特意瞥了一眼时间,此刻已经是八点半。众人无奈地在府门外苦等了半个多小时,司徒尉终于穿戴得体,挺着肥硕的肚子,缓缓步出了府门。 各位乡亲父老求见本官,有何贵干?若你们是想询问关于粮食失窃案的进展,很遗憾,此案尚处于调查之中,还需耐心等待片刻。 司徒尉摆出一副官架子,他那副悠闲自得的神态,令人看了便忍不住心生怒火。 队伍前列的粮铺老板面色铁青,语气冷硬地发问。 “司徒大人,究竟是没有查出水落石出,还是根本就未曾派遣手下前去探查此事?” 司徒尉眉头紧蹙,他那肥胖浮肿的脸上显露出不悦之色。 “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本草民所言之意,司徒大人心中应当明了。” 粮铺老板直言不讳,直接将疑虑和盘托出。 “我等粮铺的粮食,真是被窃贼所盗,还是被司徒大人暗中指使手下取走?” 粮铺老板此言一出,周围领取救济粥的百姓和分发粥食的仆役们纷纷好奇地投来目光,都想一探究竟。 这突如其来的热闹,众人皆想一睹为快。 司徒尉双目圆睁,怒斥道:“胡言乱语!本官清正廉洁,怎么可能指使手下盗取你们的粮食?你这是在诽谤本官,这是要受到法律的惩处的!” 粮铺老板挺胸直立,语气坚定地说:“俗语有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是司徒大人没有做过这等勾当,我等也不会风闻此事! 若是司徒大人心底无私,敢不敢打开粮仓,让众人一睹为快! 我们自家粮铺的粮食,我们自然识得。 究竟是不是我等的粮食,一经查看便可知晓真相!” “没错!若司徒大人不敢公之于众,那便是心中有鬼!” “司徒大人此前不是还跟我们几家粮铺商定要提高粮价,高价卖给民众吗? 结果我们这几家粮铺被百姓骂得狗血淋头,而司徒大人却借此机会,将我们的粮食盗走,用来施舍粥食,博取好名! 分明是我们背黑锅,司徒大人却坐享其成,捞了个清官的名声! 若大家知道这提高粮价的幕后推手是你,司徒大人,你还敢问心无愧吗?” ...... 粮铺老板们气势如虹,毫无惧色,大声疾呼,一句接一句地质问。周围的百姓闻言,纷纷哗然,议论纷纷。 “早就有人说司徒尉是个贪官!还敢说什么两袖清风?真是恬不知耻!”众人义愤填膺,纷纷唾弃。 我们的身体消瘦至极,只剩下皮包骨的凄凉模样,更有甚者已经饿殒黄泉,而你却如同饕餮一般,吞噬着百姓的血肉,肥肉满身,毫无节制! 面对我们的指责,狗官你默不作声,这无疑是心虚的表现!看来你的官府之中,必定藏有各大粮铺的粮食! 司徒尉,你的良心莫非已被犬吠吞噬?你难道忘了自己是万安县的父母官吗? 一场百姓的愤怒如火山般爆发,过去对司徒尉的畏惧一扫而空。他们纷纷将心中积压的怒火倾泻而出,对司徒尉的指责声不绝于耳。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司徒尉有些措手不及,他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竟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