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业:…… “你好歹看看我身上这伤再说话吧?我来我家药房找药来的!” 看司徒业就差蹦起来了,琴若看她一眼:“你再说的晚些,伤口都看不见了。” 司徒业一噎,起身就走。 身后还能传来对话音: “你在这姑娘家理应为客,怎的还如此霸道?” “你将身子养好了再来教训我。” “对不起……以往……” 司徒业听不见声音了,有点想回去听,但又着实不敢,只能低着头一股劲回自己房间。 路上十分安静,竟是一个人都没看见,司徒业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可又出不去,只能躺自己床上默默对自己说:“没事没事,大不了就死,你这么菜,又跑不掉,想那么多有用吗?” 可没一会儿,她又将被子扯了扯,盖住自己脑袋,闷声哭泣了起来,哭的稀里哗啦的胸口都疼的要喘不上气了,她听见一声叹息: “唉,你这般没用,是如何带着我父亲的厚望顶替我的身份的?” 一时间司徒业吓的尖叫,掀开被子跑下床,眼前一黑,毫不意外的晕了过去。 晨儿听见动静紧忙进屋,看见司徒业躺在地上,紧忙去搀扶,青儿此时也跑进屋了,忙帮忙扶着。 “小姐这是怎么了?”青儿问道。 晨儿给司徒业掖好被角,眼中满是担忧:“江公子此时也不在府中,小姐怕是这次进宫吓得不轻,魇着了。” 青儿合手默念:“鬼神大人保佑……” 此时z市司徒业房间闹钟还在响,司徒业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奇异的房间: 墙面白的,靠着墙放着一个奇特的柜子,最边上三层格子做成圆不圆扁扁的隔断,最上面放着一束花,下面那层放着好几个木框裱着似是真人一般的画像,最下面那层好生杂乱不知道放的什么东西,面前是一个圆形的铁疙瘩一直在响,还有一本书籍。 “我司徒业说到做到,这天下还给李游。” 司徒业轻勾嘴角:“哦?语言之书?我怎不知,我会那般狼狈,自裁归还江山的戏码,倒是敢写!” 那页纸被她给攥的撕裂开来。 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中年女人揉着眼睛进来:“宝贝儿,别赖床了,起来上学去……唉?你竟然没赖床?” 女人又定睛一看,直接走到司徒业身边,伸手拧住司徒业耳朵:“好啊你,一晚上没睡是吧?你现在是高三啊!你竟然心思还不在学习上!人家都是青春在脚下拼一把不遗憾,你倒好,不浪费不青春?” 司徒业耳朵吃痛,神情倒是平淡,看着面前气的脸都红了的女人,平静开口:“何为高三?” 女人松手一脸怔愣的看着她,然后又摸摸她的脑门:“渍,也没发烧啊!” 司徒业一脸平静发出三连问:“何为发烧?此处究竟是何地?为何我一身功力全无?” 引来一声咆哮:“好你个死丫头,还挺会装,老娘要是今儿不把你教训服了,你妈的妈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