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背后长了眼睛,李殊侧身躲过,轻声说着:“你也不想杀她,不若避开她。” 黑衣人不语,刀一番转,又要砍来,无奈李殊只得躲。 躲了片刻,黑衣人停下了手,直接没入黑暗,跑了。 “倒是敏锐。” 李殊看着黑衣人逃走的方向,难得有了惜才的心思。 “主子。” 他身后来了一队人,尽数行礼。 李殊看都懒得看他们,庸才。 “走吧。” 抱起了司徒业,皱着眉头,怎的又重了? 白日里没这么重的。 不由得将司徒业上下打量了一通。 “水。” 李殊一说,立马有人呈上水囊。 在一队人面前,一水囊的水都浇在了司徒业脸上。 司徒业醒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睛都被水给湿的不太好睁。 头顶响起那一如既往好听的声音:“你带了什么?太重了。” 司徒业憨憨的回答:“我怕被人弄死了,穿了个软甲,好不容易搞来的。” “是有点重,不过应该能保命。” 李殊看着她,一言不发。 看的司徒业心慌慌的:“不是,你别这么看我……我怕……” “啊,对,我太重了,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走吧。” 于是,司徒业就自己站在了地上,看着李殊的背影,亦步亦趋的跟着。 “江医生,谢谢啊。” “谢什么?” “谢谢你救了我啊。” “哦。” …… 晨儿看到司徒业松了一口气,拿出帕子去擦她脑袋。 “小姐怎么淋了水?” “啊。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江医生干的,我好像被打晕了,别说,脖子是有点疼。” 司徒业不太在意,她在想一些事,今晚这事不太对劲。 不是刺杀她的吗? 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晨儿急忙扒开她的头发,看到脖子上红了一片,轻声道:“是有些红肿,我去取了冰来。” 与她们俩不同的是,青儿正在一旁闭着眼睛祈祷。 司徒业拍了她一下:“去给小姐我……” “谢天谢地,鬼神大人保佑,小姐平安归来了。” 青儿开心的说完,才发现司徒业头发湿的,衣领也是湿的。 “小姐,你怎么淋了水了?快进屋,我去给您准备水沐浴。” 司徒业闭嘴,也行吧,她差不多也是这么个意思。 泡在热水里,舒了一口气,这会儿方才想起,那抓她的人,似乎…… 对,脖子上好像有个小狗的纹身,这么恶趣味,也只有那个人了。 可是,隔壁国的配角,为啥要跑这么大老远,过来抓她啊? 脑阔疼,她知道的也不多啊,不如抱紧江医生? 好歹能保命……也不太好,万一江医生误会她,又要娶她怎么办? “小姐,奴婢能进来吗?” 门外响起敲门声,司徒业想了想,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俩没存在感的小跟班。 “什么事?” 下一秒门开的声音响起,司徒业皱眉。 她明明不许她们在她洗澡的时候进来的,这人怎么回事? “出去!” 可那人仿佛听不到一样,自顾走来,手里拿着个托盘。 “小姐,奴婢给您冷敷一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