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脸没脏,头发也没乱。” 晨儿回复了她,吩咐下去,让人去取午饭。 “这几日小姐您总是让太傅等,今日便食了午饭就去书房侯着吧?” 这话带着几分小心,怕司徒业听了以为她是在安排她,乱了主仆关系。 司徒业一想,也对,太傅那老头对她也没啥苛责,她也该尊师重道。 “你说的对,那就这样吧。” 待吃完了饭,看到晨儿取了干净衣服过来,司徒业低头看了看衣服。 “没脏啊!晨儿你拿衣服干嘛?” 晨儿身后的青儿端着一盆水,倒是比晨儿先开口:“小姐,方才老爷带了贵客回府,喊了小姐去前厅。” 司徒业明白了,这是怕她失了礼数,特意让她洗漱换衣服呢! “行吧。” 任由着晨儿他们给她换好了,司徒业跟着晨儿去了前厅。 晨儿青儿侯在了门外,司徒业走了进去。 丫鬟们在忙着布菜,司徒容律和几人在一旁喝茶聊天。 待她走进了才拂袖站起,随着他的动作,几人也站了起来。 “这几日出了些意外,小女失忆了,业儿,这位是当初你走失养育了你一月的义父。” “这位是你义母。” “义弟,义妹。” 司徒业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配合了喊人。 几人这才开始落座,司徒容律本来就很少话,今天对着这几个人说了不少。 一上饭桌,气氛便冷了下来。 司徒业才刚吃饱喝足,哪儿还能吃的下? 求救的目光投向司徒容律,司徒容律并不理会她。 然后那男人开口说到:“本来不想登门麻烦,可犬子科考了三次,次次落第。” “这次科考还有三月,听说阿业的文学,是当朝太傅在教导,便想着厚着脸皮,来求一下,看看能不能,让怀远做个旁听……” 后面那句话,说的有些心虚,当初虽说司徒府有说有事可寻去京都,可到底还是给了不少银子,他们现在上门,求的还不是小事。 心里当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觉得不要脸。 司徒业一听,呦呵,三好学生啊,登门求老师呢! 宁愿当旁听生,也要学习,她是不是要向人家学习一下? 司徒容律垂眸拿起公筷,给司徒业夹了一筷子菜:“业儿,吃菜。” 司徒业看了一眼自己的便宜老爹,又看了一眼明显更加局促的所谓义父。 咬牙将那菜给吃了,没事儿,就一口菜,撑不死。 这时司徒容律开口了:“怀远,好名字,可授课的是高太傅,你们寻错了人。” 司徒业偷偷瞄了一眼怀远,少年很明显有些失望,但没有说话。 又看向那个小小的女孩儿,正被她那义母抱在怀里,抓着小手,生怕她上手抓吃的。 看起来也不过才五岁,司徒业看着小丫头,小丫头也感觉到有人看,看向了她。 “姐姐,吃。” 人不大,话说的倒是清晰。 司徒业被萌了一脸,拿起公筷,夹了一筷子的排骨放她面前的碗里。 “你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