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徒业面色发白,景儿只当她是流血所致,更加轻柔的给她上完了药。 还未来的及将她裤腿放下,司徒业就上床将自己裹被窝里了。 膝盖的疼痛差点让她喊出声来,忍了又忍,尽量平稳了声线:“我无事了,退下吧。” 景儿将东西收拾好,就退出去了,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司徒业起身打开了窗户,确认没有人在附近,连忙又收拾包裹。 没办法,之前的东西,在落跑失败的时候,就让晨儿和青儿给又归置回去了。 等她收拾好了,又看了看,再三确认还是没人,悄悄地跳了出去,还不忘捎带一个凳子。 看着那院墙,司徒业沉默了一瞬间,还是想的简单了啊! 月光下那闪闪发光的,不是玻璃碴子那是啥? 这她能跳的出去,算她本事,不过,她带了那么多衣服,应该可以垫吧垫吧的吧…… 可前提是有梯子,自己爬是不可能了。 在她满院子找梯子的时候,纪墨就在自己房间屋顶看月亮,当司徒业第三次路过他下方的时候。 他忍不住开口:“表姐,你已然第三次从我房门走过了,可是有什么事?” 司徒业大惊,左右环顾,愣是没看到人。 看着她那模样,纪墨笑着跳了下去。 突然有人落在自己面前,吓得司徒业尖叫,纪墨吓得赶忙捂她嘴巴,小声在她耳边说道:“我的表姐,深更半夜你在我房门前,孤男寡女的,你把人喊来,可还要你的名声?” 司徒业瞪着眼睛,好像能把纪墨瞪出来个洞一般。 纪墨无奈,又叮嘱一声:“切莫再喊了,你若是答应了就眨眨眼,我保证放手。” 司徒业赶忙眨眼,纪墨手刚松开些许,她就一把抓住,一口咬了下去,咬的牙齿都发疼了,纪墨愣是没喊一声疼。 泄愤泄的自己牙疼,司徒业感觉再没有比自己看起来蠢的了,捂着嘴巴哀怨的看着纪墨。 纪墨轻笑:“可还生气?” 司徒业不应他,只顾捂着自己嘴巴,牙齿的感觉很是难受。 纪墨看着她这可爱的模样,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颗药丸子,语气像是哄孩子一般:“可是牙又疼了?把这个吃了就不疼了。” 司徒业防备的看着他,往后退了退,与他拉开些距离。 纪墨嘴唇抿成一条线,将药丸子收了起来,尽量把声音压得正常些:“表姐半夜三更在我门前徘徊,可是有事?” 司徒业瞬间炸毛了:“谁在你门前徘徊了!” “据我所看到的,表姐这是这个时辰内,第三次出现在我门前。” 这个事实让司徒业蔫吧了,是,她迷路了,在这里转悠好久了,愣是没看明白哪个房子是自己走过的。 毕竟这些房子都长一个样子,她是真的看不明白,也没有一点方向感,原来都第三次出现在这里了! 司徒业不说话,扭头就要走,纪墨叹了口气,跟在她身后。 司徒业走着就感觉身后有人,扭头一看是他,索性就停下不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