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半路就给颠醒了,整个人非常不好,被丢在地上时屁股也摔成两半,泪水汪汪的看着一屋子蒙着头脸的黑衣男人,吓得哇哇乱叫。 “……你,你们是谁,我告诉你们,我家小姐厉害了……我是贴身丫鬟,如果我没回去小姐一定会来找我,到时,你们就等着被挫骨扬灰吧,小姐最是护短的人,……喂,大哥,我只是个丫鬟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抓错人了吧。” 门被打开,秀儿一愣张着嘴,看到从门外进来的人,精致的山水玲珑扇放在指骨分明的修长手心里捏着,一尘不染的雪衣华贵雅致,眸中桃滟美色,却又冰如寒山比最美的女人还要漂亮的清冷美人,不正是—— “齐蓝公子……” 秀儿的惊喜不是假的,瞬间觉得他就是自己亲人,这样的美人在冷冰她也想要扑上去抱着大腿蹭蹭,没想到对方轻轻一移,连衣摆都没让她摸到就扑了个空,秀儿尴尬的扑在地上,呜呜呜,“我还以为你是来救我的,是小姐让你的来的……这么一看,你跟抓我来的人是一伙的,呜呜,你是不喜欢小姐了吗,你是不跟小姐好了吗,你为何要抓我?”在车子上还嗯哼呜咽,娇娇喘喘给小姐下跪,还不舍得的要带她回去,这会子就变得无情无意了。 旁的人搬来靠背椅,齐蓝微微一笑撩起衣摆坐下,修长的美脚叠在一起斜靠在椅背上,手里的扇子微微摇晃着,又放在下巴边,冰玉般冷淡的声音缓缓响起,“你是跟着小姐的贴身丫鬟,必定知道她的身世,告诉我她的一切。” 秀儿愣了下,“只是为这等事,你就抓我来,公子,你直接问我就是了……又不是不能说的秘密,只是有点丢脸不好意思说罢了,你们干嘛搞得这么严肃把我俘了来,哎呦,哎呦,刚才是谁背着我的,我胸都快挤爆了,还有……我屁股也被摔烂了,这可是我们女人最珍贵的地方,你们赔得起吗。” 旁得人都转过脸瞥向那背她回来的人,那人低头不语。 “说她的事,从头到尾说,不要废话。” 齐蓝毫无兴趣的声音响起,他只想知道那梅若林的事,旁的什么也不想听,不过才几天没见她,他的心里便波澜迭起,整夜整夜无法安眠,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语调,胸口的疼痛也总提醒他,那小丫头的不简单……徒手捏碎麒麟环她是第一人,而她揉着他胸口的手指也越发的使人燥热难耐。 他也从不会对任何人惦记这么久,如今,只是一次深入交流的感觉,就日日夜夜的折磨他。 真的很想囚禁她,带回去,让她当牛做马讨自己开心,做他最低贱的禁脔,一辈子栓在身边,夜夜撕咬他的血肉让他痛到失禁,日日折磨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所有羞耻的痕迹,将他的身体一次次舔舐。 只是幻想,齐蓝的身体子就一股热流涌上喉间,差点就要呻吟出来,被他用扇子死死压住,身体也起了巨大的反应,耳尖粉红一片,本来冰冷的眸子已是水泽盈盈,似乎随时会滴下泪来,白色如锦缎般还要丝滑细嫩的肌肤,隐隐显出桃色,被华丽锦服裹着的美丽身子热烫无比,某一处疼得很。 但他毕竟不是常人,在怎么失态也能控制所有情绪,让外人看不出一点问题。 秀儿抓了抓脑袋,“说就说,干嘛这么冷漠,小姐本姓柳……是清水镇人,父亲是清水镇第一首富柳宣师,哎,我告诉你小姐也是个可怜人哦,刚出世就遭遇火灾,被一个老道认为不祥,说她克父克母克全家,甚至以后还会克全天下的大灾祸,老爷一堆的妻妾就是为了生儿子,儿子没生出来,却生了个女儿早就愤怒无比,连看也不看小姐一眼,对了,小姐是他第十七个女儿,哼,老爷就是没有儿子命,本来就生气吧,听了老道的话他更生气了,转眼就打发我们几个下人送小姐到银钏,找彗心寺的大师镇压她,这一路走来千辛万苦,狠毒的老爷却带了书信给那和尚,让他找机会杀了我们小姐,还好我们小姐是天降神童发现他们龌龊的事,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说完之后,秀儿又觉得不妥,最后几句好像不应该说,慌忙又继续道,“是他们最坏,对一个小婴儿下手遭了天打雷劈,老天爷看不过去,把谋害我们小姐的人赶走了,你们可不要乱想哦。” 不用解释,齐蓝也明白可爱的小姑娘定是做了非人手段,常年压抑变态的内心里,越发想要独占有这个小丫头,心狠手辣不是跟他一样吗。 他凝着眉头扬起个冷凉的笑,啪的打开玲珑扇微微摇晃,“清水镇?我记得罗相的女婿老家也是清水镇,他的名子跟这位柳老爷只左了一个名子,他名中带‘晨’字,柳师晨,柳师宣,柳老爷不会是柳大人的亲弟弟吧。” 他虽是这样问,脑子里已经把柳家的信息游览了个遍,没想到自己看中的小丫头是柳家的人,那个总跟他作对的三品小官柳大人。 当年,姓柳的刚考入楚都,就凭着好样貌得了罗相独女的青睐,被罗相扶持,一路平步青云从外城进入朝廷升为三品官职,有一些才华,还有些刚正不阿,但更会附炎趋势,并不是个特别出挑的人物,年纪越大越让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