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甜甜本想出去,被我给拦住了。我带着张龙赵虎出去了,我倒要看看这个赖大少究竟想干什么。 “你想找谁啊?在这里哇哇乱叫的。” “我找李甜甜,你又是谁啊?”赖大少一副傲慢的神态,满脸是伤。 “她是我老婆,你找我老婆干什么?”我脸皮一厚,就胡说八道了。 “这个,李甜甜结婚了吗?”赖大少一脸懵逼。 “你说,你找我老婆干什么?你是不是和甜甜有什么关系?王八蛋,你竟然和甜甜有一腿。妈的,竟然给我戴绿帽子。”说着我就朝他张牙舞爪扑过去。 赖大少见我朝他扑过来,赶紧转身就跑。“神经病,我会看上她?真是神经病。走。” 看着赖大少带着警卫署的人走了,众美女在院内看的咧嘴大笑。 “你们笑什么?我不这样,赖大少能走吗?” “许先生,你这样说,我以后要是嫁不出去,我可赖上你了。”李甜甜脸红红的。 “那可不行,要嫁许先生,我们都嫁给许先生,可不能你一个嫁给许先生。”孔玉补充一句,顿时惹的众美女七嘴八舌。 我赶紧跑出客厅,找金达明他们去了。我本不想惹事,只想处理好李甜甜家的事,没想到竟然惹到了钓岛市的副市首的儿子。 “你们看我们接下来怎么干,要不要对付这个赖大少?” “老大,既然他主动找事,这就怪不得我们了,再敢来挑衅,直接打废。就算他是市首的儿子,也不能公开的耍流氓啊。” 金达明还是那一套。 “老大,打是一定要打的,即使打废也没事,但打了之后,让他不知道是谁打的,找不到打人的。我们看看怎么布局。”小刀还是那样的看透事物的本质。 “那怎么布局呢?”我想听听小刀的看法。 “范文玲不是范市首的侄女吗,就用范家人的脸来暴打赖大少一顿,最好给打的腿断胳膊残,然后让他们狗咬狗。” 小刀的意思是让我给他们易容成范家人的模样。只是春风秋雨他们不明白什么意思。 金达明和张龙赵虎都认为可行。 我给刘海打了电话,让他派人监视赖大少。又给郝俊杰打电话,让他派人监视贺尹磊。等机会来了,那就立即行动。 赖大少带着警卫署的人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一个美女。想问打他的那美女也找不到人问。 气的赖大少直接找到江家,不找出江燕不罢休。 江家人谁敢得罪赖大少,只得给江燕打电话,结果显示已关机。江家只得派人寻找江燕。 赖大少又去了宋家、孔家、陈家、郑家和韦家,让他们找到自己家的大小姐,打听打他的那个小妞。 这样一来,搅的钓岛市各大家族都行动起来,同时也引来怨声一片。 我则让飞鹰帮、猛虎帮和鲨鱼帮的众人乔装改扮,扮成乞丐,围住副市首的家,说是赖大少带着警卫署的人打的。 另一边,我又让李甜甜联系各路记者,对此事进行报道,赖副市首私自运用警力,为自己打击异己提供暴力支持。 结果经过这么一闹腾,直接把赖副市首推上风口浪尖。 赖副市首赶紧回家逼问儿子,赖大少只得老实交代,但还是把责任推给了范文玲。说自己是真心喜欢范文玲。范文玲竟然找人打他。 赖副市首信以为真,立即状告范市首,说范市首指使私人势力打了他儿子。 范市首不知道实情,一问族人,才知道是因范文玲引起的事端。 但是范文玲在哪里呢?一打电话才知道她电话已关机。 因找不到范文玲,范市首一时陷入被动。 赖副市首和范市首都不是好东西,想借助外部势力以谋钓岛市独立。就让他们狗咬狗吧。 第三天晚上赖大少带着保镖去歌舞厅玩乐。 刘海立即打电话给我。“许先生,那个赖大少现在去了歌舞厅。” 我立即按照范文玲提供的范家的人的相貌,给几人化了妆。然后带着张龙赵虎、春风秋雨,直接去了歌舞厅。 有刘海的手下引路,直接来到歌舞厅,找到赖大少的包间,直接一顿胖打,赵虎直接打断了赖大少的大腿,又打断了赖大少的四根肋骨。 两个保镖也被打的鼻青脸肿。 最后张龙又给赖大少喂了一粒药丸,说了药丸的效果,警告他如再胡作非为,小心狗命。 赖大少被打残,立即报警,缉拿凶手。但通过监控,发现是范家的人。警卫署的人给他两个胆也不敢去范家拿人。 结果赖大少挨打的事不了了之。 赖副市首知道这不可能是范市首所为,可能是得罪了仇家,此事只好就此作罢,也只能严禁儿子外出。 解除了赖大少的危机,按说众美女可以回家了。 可是众人都还是聚在李甜甜家里不回去。 时不时拉我入局,美其名曰交流交流感情。 这一天范文玲一脸的凄楚,心情非常沉重。众人纳闷,询问情况时。范文玲只得说出原因。 因为赖大少的事,使范阳武受到牵连,一时也联系不上范文玲。这让范阳武大为恼火,要对范文玲动用家法。 范家的家法可厉害了,要用那种带刺的荆条抽打范文玲十下。 这要是抽在身上一下,就会有好多刺刺进身体。万一抽到脸上,也就等于毁容了。 “文玲,那你就别回去了吧,这种家法你会受不了的。”有人劝说道。 “我得回去,要是不回去,家主就会迁怒我家人的。他会对我的父母下手的。”范文玲又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可是,那样的话,你可受苦了。”有人表示同情。 “范小姐,我送你回去吧,我倒要看看谁敢动你。”我的一句话,惊动了会客厅的众人。 “许先生,那可是钓岛市的市首,不可乱来。”李甜甜赶紧解释,怕我因此得罪范市首,市首会对我进行报复的。 “就算是市首,那又怎么样,他也得讲理啊。” “许先生,谢谢你,我自己回家就行了。”范文玲一副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