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内,高等级军官正聚在空地上,不少士兵前来汇报。 “报告!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 “报告!大门没有任何人进出!” 为首的军官破口大骂:“混蛋!怎么可能会没有人!那这些爆炸是怎么来的!再给我去搜,出动所有人!仔细地搜!” 一群手下赶忙四散跑开,十几名军官怒火中烧,纷纷用日语骂着粗口,一边骂还一边用脚踢路过士兵的屁股。 营地内上千名士兵,有拿枪的,有没拿枪的,连炊事兵都出动了,在全营地大扫荡,一个角落都没放过,恨不得掘地三尺。 就在此时,一个黑影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十几名军官身后的围墙边,以迅雷之势射出几发元力光球在空中爆开。 霎时间,空地被一片烟雾笼罩,完全看不清情况。 “敌袭!敌袭!” “保护长官!” 待烟雾缓缓散去,众人目光全部聚焦于一处,表情惊恐万分。 只见一个他们从没见过的身影,此时正用两只手抓住两名日本高级军官的脖子,挟持二人作为人质,目光冰冷地扫视全场。 “你是谁!” “放开两位长官!” 嗖嗖嗖! 一分钟之内,几百名士兵全部赶到空地周围,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密密麻麻的枪头通通指向空地中间的身影。 这身影看起来年纪不大,还带着些少年的稚嫩,眼里的凶光却让人不寒而栗,尤其他的双手,正闪耀着白玉光芒,完全不符合常理。 两名被挟持的军官不敢轻举妄动,似乎只要一动,他们脖子上的手就能轻松要了他们二人的小命。 突然出现的身影正是萧炀,而他挟持的这两个人,正是白天参加杀人比赛的那两名军官。 “找个中文翻译过来!” 萧炀发出一声大喝,有些军官听出了这是中文,连忙用日语大喊,让翻译过来。 萧炀用两名军官的身体挡在自己身前,保证前方半圆形的包围圈无法瞄准到自己,高声喊道:“如果想要这两人活命的话,就把枪全部放下!” 翻译转述萧炀的意思,一众军官都犯了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下达命令。 这两名军官在军队中地位很高,不能不管他们的命,可是放下枪又会失去战斗力。 见这些人还犹豫不决,萧炀重重哼了一声,松开左手。 那名原本被左手挟持的军官背后没了束缚,却依然站在原地不动,远处的其他军官着急大喊:“野田长官!他已经松开你了,你快跑啊!” 名叫野田的军官表情怪异,身体好似僵硬了一般,双腿怎么都迈不开,连话都说不出来。 萧炀左手往下,抓住右边军官的小腿,往后用力一扯! 嚓! 整条小腿被扯断,鲜血如注。 围观士兵焦急大喊:“向井长官!” “可恶的华夏人!” 名叫向井的军官由于断腿撕裂之痛,在不断嚎叫。 “啊!啊——!” 萧炀听着很烦,皱起眉头,将那条断腿塞进了向井自己嘴里,让他满口是自己肮脏的鲜血,说不出话。 萧炀还很好心地对他断肢处催动了欢颜固,减缓血液流动速度,否则一会他就失血过多死了。 萧炀不想让他这么快死,太便宜他了。 “我不想说第二次!你们再不放下枪,扯断的就不是腿了!” 见这少年如此心狠手辣,还是有军官下达了放下武器的命令。 士兵们缓缓蹲下身,放下了枪。 萧炀左手凭空出现一把匕首,朝身后一甩,尾部插进围墙中,刀尖朝外。 接着左手继续抓住野田挡在身前,右手把向井嘴中断腿拔出,怒目如电。 “你们这群畜生,如此残害我们同胞,今天就让你们也感受一下!狗东西!” 萧炀扯着向井的头,将他左眼瞄准刀尖,狠狠摁去! 嚓! 刀尖径直从左眼刺入,向井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 萧炀将他的头拔出,横移一小短距离,又将右眼朝匕首摁去! 嚓! 接着是眉心,嘴巴,头顶,鼻子,咽喉…… 萧炀就像白天那些用刺刀捅俘虏的士兵一样,将向井的头不停往匕首上摁着,一边摁,嘴里一边咬牙切齿道:“让你们捅!捅!艹尼玛的杂碎!” 周围的士兵全都眼里冒火,好几次想要捡枪反击,萧炀都会把另一只手抓住的野田往前一顶,意思很明显。 敢动一下试试!这野田也得死! 萧炀不知道摁了多少次,只知道后面向井的头已经被扎成了马蜂窝,就像熟透了的西瓜,再摁下去已经没有肉感,像扎在水里一样。 萧炀这才罢休,停下了手,将向井面目全非的尸体丢了过去。 “还给你们!妈的溅老子一身狗血,真晦气!” 被萧炀另一只手控制住的野田,看到向井惨死之后的尸体,双腿不停发抖,都快站不住了,被萧炀狠狠一巴掌拍在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