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使臣明显不得其解。 “陛下三思啊!” “陛下不可。” “陛下,古往今来从未有如此对待使臣的,恐国将不国啊!” 尼玛,叫我严惩他的是你们,替他求饶的也是你们,墙头的草都没你们倒的快。 也有几个说“好”的,可惜被掩埋在众人求饶的口中。 “娘娘不可让陛下如此胡闹。” 两名宰相同时出言,他们后面的大臣也噤声,以防止太后听不见。 两名大将军也进言: “此时得罪南封国,将会有无数将士死亡,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本来使臣还很慌乱,额头微微冒汗,听完这些大臣后,底气更足坐的更随意。 太后边思索边用右食指敲打凰座,然后说: “说的对。” 大部分臣子刚刚松一口气,随即又听见太后说: “陛下说的对。” 刚刚呼出的气又猛吸一口凉气。 “来人,打断他。” 见周围近卫向这边过来,那使臣惊恐,右丞相立即发言: “对使臣作出如此事的人,将是伊国的罪人,本族的下场恐怕……” 右丞相听说是三皇子的人,也不知道南封国给他什么好处。 那些近卫停止脚步,没有在向前一步。 “还愣着干什么,速速动手。” 太后站起来,语气十足且好听。 没有一丝动静,右丞相的威胁起到作用。 我手指指向下面各位大臣,认真说: “那就由你们这些伊国忠臣动手,刚才你们叫得可是最凶的。” 还真有几名大臣要出来,可都被旁边的同僚拉住,拉住一名大臣的人说: “臣等只是文臣,听说使臣有学武艺,上去恐有性命之忧。” 这家伙有点东西,他的话让我更好操作: “那,诸位将领,动手吧。” 前面一员大将军说: “臣等只杀沙场敌人,在这里以多欺少,恃强凌弱,实属有辱我等这身武艺。” “那就你来。”我的手指指向队列最后,站岗守门的士兵。我之前说要打断使臣腿时,他的眼神从无神瞬间转化为狂热,我想他应该有些兴趣。 我得好好感谢太阳还没完全出来,要不然我可能看不清,同时我觉得自己或许有成为神箭手的资质,改天去试试。 那士兵将用脚踩断长枪枪头,提着长棍过来,悠闲坐着的使臣也站起来,未见到他惊慌,或许他真的有武功傍身,所以不惧。 两人相距不足一米时,使臣首先挥出右腿,被那士兵单手抓住,直接就提起将使臣甩在地面,不怎么动弹了。 士兵右脚踩住使臣腰间,手中长棍悬在空中随之挥下。 “我乃南封国丞相之子。” 嘭~ 右小腿骨头断了,看就可以看出来——都畸形了。 “我乃南封国驸马。” 嘭~ 左小腿也一样的形状,真好看。 那士兵转头就要走,我可没那么容易满足: “大腿。” 他迟疑一下,又对着大腿来七八下“嘭嘭”的声音,大腿骨头较大,打断确实不容易。 “啊!” “啊!” 使臣的哀嚎充斥着每个人的耳朵,我又说:“第三条腿也断了吧。” “不要,不要啊,我求你了,我可以给你荣华富贵,啊——” 嘭~啪啦 好像是那个碎了,我可不是无聊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讨好太后,估计她早先这么干,只是不好意思说。 “叫什么名字?” “臣良兴州。”那士兵跪地叩拜。 “娘娘是否给些赏赐?” 我连第三条腿都找人帮你爆了,不给你说不过去吧。 “良兴州,护住朝廷颜面,赐宁州都卫即刻上任。” “是,谢陛下,谢娘娘。” 该死,这太后,我看上的人放到外面去,都卫可以领兵五百到一千,上级就是都护,领兵两千到五千。 一般是到州府拿任命书任命,由刺史派遣到各郡县驻兵训练。 那个叫良兴州的离开了,我对着太后的太监说:“公公,扶他去坐好。” 他看娘娘一眼,见其点头,才下去扶起下肢扭曲的使臣。 “使臣,关于停战诸多事宜,快速速说来。” “啊——啊——” 他的眼泪鼻涕口水到处飞撒,之前披着的红色斗篷已经外翻,我真不想看见这张脸,我下朝后会吃不下饭的。 “把他转过去,莫要污了娘娘的眼。” 太监转过去了,娘娘似乎有些遗憾,嗯?她好这口? “直接说吧,不要打什么哑谜了,我知道你们最喜欢这一套,早点说完也好早点下朝治疗。” 锦上添花不让伤口撒盐,他断断续续说“我……你们……死……杀。” 他从袖口甩出一张卷曲的纸条,中间用金丝材质的线捆绑。 右丞相将其捡起,看完后便说: “陛下,娘娘这纸张似乎是停战的条件。” 太后出口:“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