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情况,确实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徐坤脸色阴沉地说道。 片刻后,他继续说道:“我们只能耐心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然后再进去仔细查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在诉说着内心深处的忧虑与不安。 司徒汤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他紧握着拳头,眼神坚定而决绝,似乎已经做好了面对任何危险的准备。 于是,两人默契地行动起来,悄悄地躲到了附近一个隐蔽的角落里,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他们就像潜伏在暗处的猎豹,时刻保持着警惕,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幕渐渐降临,整个世界都被黑暗所笼罩。 在这寂静的夜晚里,一切都显得格外安静,只有微风轻轻吹过树叶发出沙沙声。 徐坤和司徒汤宛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那座神秘的庄园。 他们蹑手蹑脚地靠近庄园大门,园内静得可怕,连一丝一毫的声响都没有。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氛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月光透过云层洒下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但却无法驱散那股浓浓的寒意。 徐坤深吸一口气,轻轻握住门把,缓缓推动庄园大门。 门轴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仿佛是深夜中的一道惊雷,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声音格外刺耳。 徐坤心头一紧,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双眼紧张地注视着四周,生怕这细微的声响会惊动什么可怕的存在。 过了好一会儿,见周围依旧毫无动静,徐坤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再次轻缓地推动大门,然后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身后的司徒汤也紧跟着他进入了庄园。 两人站在门口,警惕地打量着四周,黑暗笼罩着整个庄园,一片死寂。 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那股刺鼻的味道令人作呕,仿佛是死亡的前兆。 这种压抑的氛围使得两人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徐坤和司徒汤互相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忧虑,但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前进。 他们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和敏锐的直觉,慢慢地向前摸索着。 月色如水,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两人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异常单薄,宛如两个孤独的灵魂,在这座诡异的庄园中徘徊。 他们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武器,时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两人沿着庄园里蜿蜒的小路前行,两旁的树木在微风中摇曳,树叶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有人在低声诉说着什么秘密。 偶尔有几只乌鸦飞过头顶,发出几声凄厉的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庄园上空,让人毛骨悚然。 两人胆战心惊地沿着小路往里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棉花上,发软无力。 随着步步深入,那种莫名的发毛感愈发强烈。 这座看似宁静的庄园里,就像隐藏着无数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正等待着被挖掘。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犹如闷雷般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那声音带着一种原始的狂野与愤怒,好像要冲破一切束缚。 徐坤和司徒汤不禁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闪过一丝惊恐。 但好奇心作祟下,他们还是强忍着恐惧,壮着胆子继续向前走去。 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近,咆哮声也越来越清晰。 似乎一头凶猛的野兽正在那里潜伏着,随时准备扑向任何胆敢靠近的人。 小路的尽头,是一座破旧的庭院,周围杂草丛生,给人一种荒凉的感觉。 而庭院后面,则是一座古老的建筑。 它看上去破败不堪,墙壁剥落,窗户破碎,散发着一股沧桑和凄凉的气息。 月光洒在古老的建筑上,映照出斑驳的影子,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之感。 而最让人感到惊悚的是,庭院中央竟然摆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 这口棺材显得格外突兀,棺材盖上还雕刻着狰狞的图案,让人看了就心生寒意。 而刚才听到的咆哮声,此刻也确定无疑就是从棺材里面传出来的。 徐坤和司徒汤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后退几步,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疑惑和恐惧。 他们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何会有这样一口棺材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发出如此诡异的声音。 这口棺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里面又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难道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存在? 想到这里,他们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脑海中一片混乱。 司徒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的喉咙有些发干。 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后,他微微颤抖地说道:“我们必须得打开棺材来看看,说不定这里面藏着我们要寻找的重要线索呢!” 徐坤闻言也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小心翼翼地朝着棺材靠近,然后伸出手去,用尽全身力气将棺盖缓缓推开。 就在棺盖打开的一刹那,一股浓烈而刺鼻的腐臭气息猛地喷涌而出。 这股气味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地撞击在他们的脸上,让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两人大口地喘着气,过了一会才敢朝棺材里面看去。 借着清冷的月光,他们隐约看见棺材里静静地躺着一具干瘪的尸体。 那具尸体的面容扭曲狰狞,似乎生前曾经历过难以忍受的剧痛折磨。 尸体身上穿着一件年代久远、已经破旧不堪的法袍,而它干枯的双手紧紧攥着一本已经泛黄的书籍。 徐坤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他喃喃自语道:“难道说......刚才那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声就是从这具尸体口中发出的吗?” 说完,他又摇了摇头,觉得这个想法实在太荒谬了。 一旁的司徒汤看了他一眼,同样也是满脸的困惑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