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 今日上元佳节,帝都满城家家户户都会挂几盏花灯。 当夜幕降临时,满城灯火,点亮了极负盛名的千兰帝都。 因着祖父病了,府里连花灯都没有多挂。 一大早宴百久与李安华坐在桌前等魏氏做的长寿面。 宴百久的阿爹也不知抽的什么风,竟然抓着李安华要喝酒。 宴大将军左顾右看了一下,又鬼鬼祟祟的拿出一小瓶酒,献宝似的问李安华:“女婿今儿个你生辰,来一杯不?” 话刚说完就被魏氏扯着耳朵,给拧走了。 被魏氏扯着耳朵,拽走时宴大将军嘴里还直嚷嚷着:“哎哎哎,别扯耳朵呀夫人!我就是想和自己女婿来一杯怎么了?” 魏氏怒道:“喝什么喝,我还不知道你,今儿个可是正月十五,大日子!你一会儿不上朝了?竟敢连女婿都拖下水!” 宴大将军被拧的痛极大声求饶:“夫人!轻点儿!耳朵要掉了!” 宴百久与李安华相视一笑,相继拿起筷子,吃起属于他们的长寿面。 饭后李安华与捂着耳朵的岳父上朝去了。 宴百久送完两人后,回到了岁华院。 坐在红梅树下,她闭着眼睛,有些烦躁不安,心绪不宁。 今晚宫里会举办上元宴,她得整理好自己,不能丢了李安华与宴府的脸面。 一想到宴奕蜜,心里的火气就拱了上来。 今日宫宴,我宴府必定会是各家的谈娱笑柄! 想想面对众人的奉承挤兑,她还要想方设法的想好,怎样才能应对自如。 想到这宴百久就烦的不得了! 玉秀有事禀报,急冲冲的走进来。 看见宴百久闭着眼睛冷着脸,就知道小姐一定是因为今日宫宴。 宴百久看玉秀上来,未敢出声打扰她。 她也未睁开眼睛,只是开口问道:“何事?” 玉秀连忙回道:“小姐!幽雪家来人了。说是要将她带回去,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宴百久睁开了眼睛,有些好笑的看着玉秀。 弄得玉秀不明所以。 宴百久饶有兴趣的开了口:“玉秀,你说她家人是怎么知道我处置了她?” 玉秀惊讶的瞪大眼睛。 “对啊!难道这府里还有人有歪心!” 宴百久又接着说道:“还有,我宴百久,像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 “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不要!” “去将幽雪提出来,按家规处置。完事扔到大门口。” “若是有人好奇问起,就说她不要脸的薛家,竟派自己家的女儿爬老太爷的床。给老太爷都气病了!” “我晏家惜往日情分,留他女儿好心教养。可她薛家不甘落寞,竟然想送女儿当晏家的老主母!” 玉秀微愣,不太明白小姐这么做是为什么。 宴百久看着玉秀的呆愣的模样,耐心的为她解答。 “正好祖父在休养,索性便把祖父被气病的责任推给薛家。转移别人的注意力,便不会以为祖父的病,是被自己大孙女给气的!” “她薛家竟然敢生攀附李安华的心思!那我宴百久不得让薛家好好背个黑锅,顺便体会下,天下文人墨客的笔罚怒火!” “我是不会让薛家起复的!敢动我的男人,她薛家必须付出代价!” 玉秀听明白后,敛起发愣的脸,变得严肃起来。 向宴百久行礼,便下去执行家法去了。 宴百久目光幽深的看着落在地上的红梅花朵。 嘴角泛起意味不明的冷笑! 将军府门前 侍卫们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幽雪给扔了出来。 有好事的人,偷偷摸摸上前询问。其他人也跟着凑前听上一耳。 可这一问,可了不得了! “这位门房小哥,发生何事了?” 门房小哥怒极对问话的人一阵数落。 “这位仁兄,诸位邻居们,你们是不知道,可把我们将军府给气死了!” “这女子乃是薛家嫡女薛丝窈,当年因薛家站队造反的孙氏一族,陛下仁慈,就只是罢了薛大人的官职。其女被外祖家接回后,不得良缘。因我家老太爷与其外祖父忘幽书院的山长幽默然有故交,见其可怜便将带回教养,一切都是按着府里小姐们的规格来,不曾怠慢!可没成想,她薛家竟敢恩将仇报,让自己家的女儿去爬我家老太爷的床,好当上将军府老主母的位置。将来用于挟持将军府,企图起复薛家。给我家老太爷直接气病了!” 门房小哥又接着咬牙切齿的厉声说道:“要不是今日是上元佳节,我们将军府所有人,早就打上她薛家的大门口了!” 门房小哥又带着哭相反问道“不戴他们这么欺负人的!诸位仁兄你们说是吧?” 大家伙听后震惊了许久,有的怒极直接开始破口大骂薛家。有的义愤填膺的要随着将军府众人打去薛家,帮宴老太爷报仇雪耻。有些大嘴巴的人拱手告辞。 他们得快点宣传宣传。 好家伙!可不得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