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笑对胡景璿,道:“ 好!” 胡景璿侧身让开,对青瑶作揖,说道:“ 公主,请你先行!” 青瑶看了一眼,胡景璿的头顶,迈步走了过去。 席面上,青瑶和轩辕玉馨,又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与青瑶同桌的,还有一位方小姐,模样标致,说话快人快语,她直说道:“ 德惠公主,我听闻公主喜欢制香、绘画。 明日,我可以去公主府,去拜访一下您吗?” 青瑶点头道:“ 好啊! 本公主,最近拿果皮配了几种新香,正等着有人,能帮着我赏鉴一二呢!” 各色菜肴汤点上齐后,胡景璿从厅堂过来,站在小花厅的门槛外,作揖道:“ 这段时间,有劳各位姐姐妹妹们记挂,胡景璿的意外之伤,己经痊愈,明日便要动身,返回商丘! 今日特备下此东道,诚邀各位,来寒舍一聚,以表近日来,各位送药探视,对胡某的关切之心!” 轩辕玉馨抢先开口道:“ 景璿哥哥,说的哪里话,这屋里,除了德惠公主外,都是你的亲戚。 表哥,你还不快进来,给我们,每人倒一杯酒,谢我们赏脸过来!” 胡景璿笑道:“ 那胡某就冒犯了,还望各位妹妹们,多多担待!” 说着,胡景璿便走进屋中,从婢女的手中,接过酒壶来,先给上坐的青瑶,斟了一盅青梅酒。 随后,胡景璿顺着坐位,将席上的其余八只酒盅,也满了酒。 众人一起举杯,同敬了胡景璿,祝他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胡景璿离开后,轩辕玉馨悄对青瑶道:“ 这几年,那个封庆馨自以为,是飞上了梧桐树,四处逞才装乖,春风得意。 如今,她打伤景璿哥哥的事一出,便灰溜溜的,回族地‘八方镇’去了。 以后,晾她也不敢来中原了!” 青瑶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悲戚,她今后的日子,不知怎样煎熬,能嫁个什么的夫君? 倘若,她因此事,而后半生艰难困苦,我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青瑶试探性的,问轩辕玉馨道:“ 那封小姐回族地,是谁的意思,她自己可愿意?” 玉馨摇头,讥笑道:“ 这内情,我却不知,不过这也是她应有此劫,我们同情她做甚!” 满席上的小姐们,皆七嘴八舌的,劝青瑶道:“ 公主,你也太心善了,她殴打胡少主时,您也在场,整个过程,我们大家都清楚!” 方小姐也说道:“ 当时,若那封小娘子,哭起来,然后羞愤的跑掉,便不会闹成如今的局面!” 青瑶无奈的道:“ 女子不能动手,打自己的夫君,可若妻子被丈夫打骂,却无处喊冤讲理! 这世道,对男女之间,一向都是双重标准的!” 席上诸人,听见这话,都撞到心坎儿上,敛眉沉思。 青瑶一抬头,瞧见大家被自己的实话,弄得失了出来玩的兴趣,便调转话头,破涕为笑道:“ 大家也没必要,今日便忧思,以后出阁的事,能快活一日,便乐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