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恶心,江一楠狠狠剜了那人一眼。 这里治安很好,她并不担心对方拿她怎么样,而且她没感觉有恶意,就是看的让人恶心。 咬下最后一块糕点,起身路过那人身边时,她凶狠道:“再看,头给你打掉!” 江一楠潇洒离开,留下那人一脸错愕。 良久,茶馆的老板过来低声道:“公子,那姑娘走了!” “嗯”青年起身离开。他走到门口又转身问:“我这张脸很恶心?” 老板沉默…… 恶不恶心的,你也不能一直盯着人家看啊。 江一楠给木木买了串糖葫芦,最近家里氛围紧张,也没给他没零嘴了。 看着色泽诱人的糖葫芦,她咽咽口水,算了,大家都来一串吧! 回到家,木木果然见糖葫芦眼开,阿婶阿婶的叫的格外甜。 “这是阿爷,阿奶的,木木帮阿婶拿过去。”江一楠一边吃,一边吩咐木木跑腿。 “好嘞!” “阿爷,阿奶,阿婶给你们带糖葫芦了!”木木小跑进了厨房。 “还是跟着阿楠好,还能混上零嘴!”钟母接过来开心的咬了一个。 在接送小木木和去铺子里帮忙的踏实忙碌中,三天时间眨眼即到。 木木已经下学,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又去考场门口接人。 钟怀玉出来的还挺靠前,没几个人就看见他出来了。 江一楠和木木欢喜的跑过去。 呕— 一股难闻的味道直冲脑门,江一楠生生刹住了脚。 木木反应慢,他跑到跟前了才察觉。 他皱着鼻子,不知所措,如果他跑了小叔会不会觉得是嫌弃他? 可是不跑实在不好闻。 他转头看着明明一起跑,中间却自己停下的阿婶,一脸幽怨。 “我身上味道大,别离我太近。”钟怀玉看着木木温声道。 木木像得了特赦,急忙拉开距离。 钟怀玉看着捏着鼻子站在一边的江一楠,神情尴尬的挠挠头。 钟父面不改色的接过包裹,一家人往家走。 江一楠暗中给他点赞。 一回家,钟怀玉就去洗澡了,这也是大家喜闻乐见的。 钟氏夫妇烧了几个小菜,又从酒楼订了一锅人参鸡汤给钟怀玉补身体。 吃完饭钟怀玉累的倒头就睡。 其他人见状也尽量行动说话小些声音,不打扰他休息。 钟怀玉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期间江一楠时不时的去探探他呼吸,怕他悄悄的死了。 等他醒来神清气爽,只有江一楠留在家里,正在隔壁翻变蛋。 他站在门口看着她低头忙碌,笑意盈盈。 江一楠似有所感,抬头撞进一双清澈的眸子里。 “你醒啦?可要吃饭?我去给你热一下。”江一楠停下手里的活计。 “我自己热就行,你吃过了吗?” 江一楠点头。 “在陪我用一点儿吧,我自己吃太孤独了。”他转身去厨房热饭。 江一楠想想也是,去洗了手,陪着他吃边吃边聊天。 “有件事我要给你道歉!”他吃了几口,胃里有了东西,缓缓开口。 江一楠啃鸭脖子啃的正欢,听他这话一激动差点咬到舌头,脑袋转了一圈,也想不出他要道歉的点儿,遂好奇道:“啥?” “你说考试的时候别人可能会搞小动作……我不信的事儿。”他见她吃的开怀,也忍不住去拿鸭脖子。 “哎,你不能吃辣的,吃坏肚子怎么办?”江一楠眼疾手快把他手拍开。 又买了份原味的递给他。 “你是说,真有人在考场动了你东西?”江一楠皱眉,这些人真是狗胆包天! “嗯,我到位置时发现笔没了,亏你提醒我才能准备了几支一模一样的备用,还是你有先见之明,之前是我自负了!” 江一楠被夸奖有些得意:“那是,姐姐虽然看的是小说,那也是书,也能学到真东西的!” “那我以后都听阿楠的!”他眉眼带笑的看着她。 江一楠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又挑不出毛病来! 吃完饭江一楠让钟怀玉去看书,自己把碗洗干净,收拾好便坐在小炕上看小说。 背后之人,偷能量石的人,那个让人头晕的人,侵入者……这些人他们现在还没能力去调查,去挑战,只能以防为主。 等钟怀玉考上了,有个一官半职,再深入调查,比他们现在瞎摸强。 某处院落里,一名男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屏风后,传来茶盏摔碎的声音。 既而威严的声音传来:“你说你拿了他的笔,他还把卷子答完了?” 跪着的男子硬着头皮,挤出一个是字。 “放肆!你在愚弄我吗??”那人拍桌而起。 “小……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那笔还在我这儿呢,谁知道考试一开始他就突然有笔了,小人真没撒谎啊!”他颤抖着辩解,说到后面都带了哭腔出来。 他是真委屈啊! “我用了如此大关系把你安插进去,你自己看看你说的什么鬼东西?三岁小儿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