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 蔡振龙突然有点羡慕了,他是不是也该尝试一下子呢? 来时缓慢,回时已经不是人! 所以,他们只用了大半个小时,就回到了镇子里。 刘暮把被雨衣裹得严实的女士放进一栋保存较为完整的建筑,回头看三个累得跪下的青年,“年轻就是好,说跪就跪。” 被人抱回来的蔡振龙打了个哈欠,“何大哥在第二个山头就掉队了。” “不用管他,把人先放好,你们熬点粥给她们补充体力,”刘暮走进完好的厨房。 原来这家人烧柴火灶,难怪没有发生爆炸。 柴火自然是没有了的,刘暮找了个铁桶箍的水泥炉子,又翻出两个煲汤用的大砂锅,弄了点煤炭块点上。 “你们照看,我还有事。” 她放下一袋大米,腿却被趴在地上累得舌头吐出老长喘气的杨平熙抱住,“干嘛?” 抖了抖腿,居然没把人抖开。 “吐们,冲图……” 刘暮偏头,看了眼蔡振龙,“翻译。” 正把女士们往干燥地方搬运的蔡振龙立刻问,“熙仔想问,她们中的毒怎么办?” “那个啊,”刘暮无所谓道,“过几天就排出来了,年轻人,你们要相信进化奇迹带给人类的强大免疫力,好好照顾着吧。” 蔡振龙连忙追问,“多久开矿?我们刚才已经商量了,说话算数,以后帮你挖煤。” “行啊,晚点我让富贵叔来签劳动合同,”对于劳力刘暮可不会拒绝,“放心吧,开工资,如果想要分成也行,跟富贵叔说点好话,他会给你们谈。 “嘿,话都说完了,松手啊小伙子!” 杨平熙不松,“涩图……中么盼?” “他问你他舌头怎么办?变成这样,吃饭都不好吃咯。还有莽仔,他这嘴巴……顺子,你忍着点,先别冒水,一会儿给地上都弄湿了,她们不好躺。” “我,我也,不想,好,好冷,”杨顺背了两个女人回来后,就缩到了角落,身边已经流出一大滩水。 “你说你嫌弃他干嘛,煮粥还要他净化外面的雨水呢,”刘暮笑一句,再看其他两人,想了想,“你们自己研究研究自己,总有办法的啊,别着急,一两顿不吃饭也饿不死。” 刘暮不负责地一说,然后给杨平熙踢开两米,“没事拽女生腿干嘛,没礼貌!” 大概这辈子都没被女性这么对待过,可怜内向的大学生满脸涨红,关键是,终于咬到了长舌头。 刘暮离开之后,直接去了之前那栋建筑。为了让两批人不容易互相打扰,这次的小楼特意选在了镇子西边,距离矿场较远。 回到之前的地方,在楼外就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 好家伙! 外面三具尸体并排放着。 刘暮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伙人对峙。 一伙是手持铁管、砖头的镇民,一伙是刘富贵、李刚为首带着的外地工人。 外面的三具尸体都是镇民。 刘富贵他们有枪,但这些镇民似乎铁了心,笃信前者不敢把他们全杀了,梗着脖子对峙。 “挺热闹啊。” 刘暮的到来,直接打破了那股子脆弱的倔强,她眸色冷厉,突然提高音量,“牛波一,你个狗东西吃屎的吗?” 本来在另一栋建筑趴着的牛波一被刘暮一嗓子喊醒了,汪一声就冲了过来,一头撞开了面墙,张口就咬断了一个人的胳膊。 “呵呵,我他妈前前后后混了几十年,还没谁敢威胁老子的人。老子的话是没说清楚吗?!” 刘暮身形一晃,当胸一脚把打头的男人踢到墙上,后者吐出一口鲜血,手脚抽了抽,不动了。 惨叫声起了又停。 这边牛波一脑袋一晃,被它一口咬了胳膊的男人也飞了出去。 血淋淋的胳膊吐在水泥地上,还在动呢。 一人一狗,一套下来,直接把镇民们吓得不敢动弹了。 别说镇民,就是刘富贵和李刚也是心里一突突,刘暮下手狠辣程度在他们这里再次刷新。 “我们,我们没想,没想做什么呀……” 一个镇民跪下,一群镇民都萎了。主动扔下武器,抱头蹲地上。 刘暮冷笑一声,朝刘富贵抬了抬下巴,“怎么个说法?” “这群畜生拿女人祭矿洞,妈的,被揭穿还想杀我们灭口,幸好老板你回来得及时。” 刘富贵的枪口没有丝毫松懈,刘暮疑问,连忙将前因后果简单说了一遍。 “拿女人祭矿洞?怎么,烧几个女人矿洞能多产煤?”刘暮随手抓起一个男人,捏着人后脖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被抓起来的男人双股颤颤,连忙告饶,“不是我,我妈是矿井病死的,我也没有姐妹,也不敢娶老婆,就怕被他们盯上,真的,我就光棍一条!” “回答我的问题!”刘暮给人按到牛波一利齿前,上面还挂着上个人的血肉,离男人眼球不过十公分。 “二十,二十三年前,矿场刚开总是出事,煤老板找来的大师说是山鬼不舍得自己的东西被人拿走,必须要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