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那怎么会难看呢?” 胜哥一下着急了:“憨子,我警告你啊,不允许你限制她的发展!” “干涉人类身体健康发育,这是一种极其不道德的行为。” 王娇儿懵了下。 “这么严重呀。” “废话,你别管那么多,长大了没关系,我给你做更大的衣服去满足她就行。” “可是,东胜……” “没那么多可是,再次警告啊,不要勒她,小了就和我说。” “上次给你买的健美裤呢,穿了没。” “嗯嗯,我穿了呀,但我不敢穿出去,总感觉别人都会盯着我。” “所以我只是睡觉的时候穿。” 王娇儿很不喜欢被人盯着看,但偏偏从小到大都喜欢盯着她看。 小时候被妈妈抱着走在外面,脸都要被人给捏疼。 长大了,更这样,她很不喜欢。 黄东胜认真的思考了下:“也行,那以后只睡觉穿,不穿出去。” “不要过来啊,等我忙完了去看你。” “咱爸妈呢,最近还好不?” 东胜同志顺理成章的脱口而出。 王娇儿也一点都不尴尬:“嗯嗯,他们还好呢,还在说寒假又要跟我一起去四牛大队……” “别,你跟他们说,我很忙,让你一个人过来就行了。” “哦, 好,那寒假我一个人过去。” “芸芸呢,她还好不。” 两人电话里静静聊着。 也不敢霸占着电话,因为家具厂就这么一个电话机接订单等等。 几分钟后,挂了。 挂了的同时。 王娇儿忽然感觉屁股后边,一阵阴风席卷而来。 “遭了!” 小妮子本能的想躲。 但结果啪的一声清脆,还是没有躲过去。 表妹周苗苗咧着一口大白牙,在背后笑嘻嘻,大大咧咧的喊了声:“姐!” “你裤子真好看,腿都被牛仔裤紧的长长的,也是我姐夫给你邮寄过来的吗?” 王娇儿一边揉着被打的地方:“又被你打麻了。” “能不能换个地方打呀,我背可以,我腿可以,我头也可以啊,老打我屁股。” “你怎么又跑过来了。” 周苗苗一把拉住她:“我来看你呀,在家里无聊死了。” “咳,姐,我在想,我要不要参加明年的高考。” 周苗苗比王娇儿小不了多少。 去年高中毕业后就进了长洲的一个国营厂。 但上了快一年班,她觉得那种生活一眼到头,很是乏味。 所以上个月辞职了。 没事就跑王娇儿家里来。 所以这一个月王娇儿的屁股老遭罪了。 王娇儿一听她这么说,微微叹了口气:“上大学其实也好无聊的。” “还不如早点从学校出来嫁人。” 脑子里还是黄东胜。 周苗苗古灵精怪的凑了过来:“姐,你又想我姐夫了?” “嗯嗯,我哪天不想嘛。” 小妮子想到自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开口:“苗苗,国庆这两天假,你有时间没?” “有啊,怎么啦?”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看你姐夫,怎么样?” 没错,这妮子还是想去看黄东胜,哪怕看一眼她都会感觉很满足。 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刚刚东胜说,不让我一个人坐车,现在我和苗苗一起过去,不算一个人吧。 不算不听你话吧? 简直无可救药了…… 周苗苗也来了精神:“好啊,我早就想看看我这个姐夫了。” 姐妹两个开始聊着。 …… “东胜,你确定要拿下来?” “就不怕周大伟这些人,又来找你的麻烦?” 县大院,王世文的办公室内。 王世文一脸凝重的望着黄东胜。 刚刚过去的一个小时时间里,黄东胜和王世文讲了原县国营电器厂的事。 黄东胜听后开口:“我这也是没办法了。” “我们二厂就一条生产线,八个小时的产能,已经全部被外国人承包。” “那边直接放了一百万米元在省银行,直接开口,有多少他们要多少。” “我们想要增产,开发更多的新罐头产品,那就必须要到县里来,所以这个厂刚好合适。” “至于周大伟这群人,他们已经是一盘散沙,周大伟这个为头的人都离开了肖山,其他人,不足为惧。” 王世文面色很是纠结。 第一,县国营电器厂的职工,那边总要给点补偿给他们。 他们算了一笔账,最少要三万多,才能满足这些下岗工人的要求。 但县里的财务情况特别紧张,很难拿出这笔钱出来。 第二,黄东胜主动找上门提了几点他都能接受的要求之后,说愿意一次性承包五年,拿出五万承包费。 这样刚好就解决了这些下岗工人的安置问题,还能结余。 第三,这个风口不太好,现在上头风越来越烈,他们县里的副县长带头顶他,也纠集了一大帮子老旧思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