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兴前刚才被恶魔奶爸,打伤了,但是他对自己的伤势并不是不在意,只是他当前更在乎李婷漫。
他把李婷漫抱回自己的房间,刚把她放倒在床上。
李婷漫睁开了眼睛,眼神迷离地说道:“爸……爸。”黑兴前一愣,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声音开始嘶哑:“你刚才说什么。”
“爸……爸。”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睫毛颤抖着:“我……难受。”
李婷漫吞咽了一口吐沫:“想……想要。好……饿。”
“你好骚!”他的嘶哑:“不过我喜欢。”
李婷漫,一边喊着他爸爸,一边搂住了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此时的黑兴前对她来说就是奶酪,可以让她的欲望得到释放。
李婷漫有这种反应,全是她肩膀上玫瑰花的余力,如果恶魔奶爸知道,他留下专属印记后劲很大,也不会这么早就扔给黑兴前了。
李婷漫的骚,让黑兴前神经大条都打开了。他的手原本狠狠掐她的腰,疼痛让她呻吟着,后改成了抚摸她的腰。
一直都想要了李婷漫的,黑兴前,在李婷漫主动行为下,居然仅仅只是和她有亲密的亲吻,却没有和她发生性关系。
“我若喂饱了你,你还会对我发骚吗?哈哈,所以我要养着你,天天让你骚给我。”
李婷漫脸色通红,呼吸急促,身体也在颤抖,这是她欲望本能下,饥渴所呈现的生理性反应。
黑兴前的手抚摸着她的腰,吻住了她的唇。和她睡了一觉。但他还是没有和她发生性关系。只听他说:“乖,我喜欢你的骚,以后除了恶魔奶爸,只能是我!”
“爸…..爸。”
“爱。哈哈。”黑兴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快乐。搂着李婷漫吻着她的唇,缓解她的欲望,但李婷漫的欲望很强,只想要了他。黑兴前轻抚她的脸颊,手划到她肩膀上,玫瑰花的位置,一道白光若隐若现,在她原有的玫瑰花上,种下了一颗属于他的专属印记,也是一片玫瑰花叶子,但颜色与恶魔奶爸不太一样。来抑制她体内的欲望。以免发作的时候,遇见其他男人时,失去理智。慢慢的李婷漫呼吸平稳,在他的怀中熟睡了过去。
黑兴前抚摸她的脸颊,这也是黑兴前最温柔的一面,还是李婷漫睡着后的。人在江湖,哪有不挨刀的,黑兴前,只会在她睡着后,才会展现自己的温柔。至于她醒了,那就是另一面了。
在他们睡着后,另一边的阴九在黑鳄的帮助下,已经回到了,一路元帅的身边。此时的心狠手辣君———恶毒狠听着阴九的叙述,愤怒不止,他压抑着声音:“一个女人把你打得这么狼狈?”说着,他抬起他的食指,从上往下划,空间被撕裂开来。
从中抓出一个女人。这是他饲养的女人。
各个如花似玉。身材没话说,抓出来就是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存在。
“心狠手辣君,抓我出来是需要了吗?”这个女人平常是伺候他最舒服的那个。
但今天毒恶狠可不是消遣的。而是直接拿来給自己食用了。只见她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吻住了她的唇,看似是在吻实际上已经吸食掉了她的生命。她连呼叫都没发出来,就死在了他怀里。
恶毒狠一把将她扔了出去,瞬间空间再次撕裂,将她尸体吞进后,撕裂的空间再次关闭。
一旁的黑鳄吓得目瞪口呆,它还是第一次见到可以撕裂空间的人,可想而知,这个人修为有多深厚。
只听他张口说道:“阴九,把奴隶带出来,卖掉。我现在很不爽很生气,我猜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他的话语未落,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背后,瞬间出现在阴九身边。没见他出招,阴九到飞了出去,撞到墙壁滑落而下,口吐鲜血昏迷过去。
他余光一瞥黑鳄,黑鳄瑟瑟发抖。
“我的宠物被我杀了,再去寻个。”
黑鳄眼珠子转动:“宠物?刚才的女人?奴隶市场,女人确实多,希望她不要找到我的主人。”黑饿心里暗想。
恶毒狠是何许人也,看着它眼珠子转:“你有话说?”
“说!”
黑鳄一个变异哺乳动物哪里会说话。只是张开大嘴,代表它说话了。
“您是君王,小鳄佩服,您就是王上王。”
恶毒狠抬手手,黑鳄就腾空而起,一甩手,黑鳄被甩飞了出去,重摔在地,很快它的身体开始融化,进入了地底里面。
“主……人。”黑鳄还在想着李婷漫,但它的生命在快速流失,直到与地面融为了一体。
恶毒狠并不解气,又来到关押奴隶的小黑屋。
这里有数百个女人,恶毒狠直接把她们都干了,空气中发出她们凄惨的叫声。
最后一个女人被他压在胯下,疯狂发泄着他的欲望,仍然无法完全释放他的愤怒,可想而知,他很不满。尤其是阴九的表现,居然败给一个女人。
他身下的女人,已经死掉了,但他的怒火并没有得到释放,他穿好衣服,离开了这里,手指轻弹,百个女人的尸体被他的一把火烧成了灰烬,仿佛这里从来没有人来过。
天明,李婷漫缓缓睁开眼睛。
黑兴前正在穿衣服:“你醒了,昨天的你真骚。”
李婷漫的记忆有些中断,她只记得在和恶魔奶爸战斗,被她一指弹晕,醒来就在黑兴前手里,又见他在穿衣服。中间不知道了发生了什么。
她问道:“我……骚?”
黑兴前俯身抚摸她的脸颊“很骚。再骚一个给我看看。”说着,他的兴趣又起了。亲吻了她的唇,李婷漫躲闪着:“滚开。”
他更刺激了:“还没有我得不到的女人。”说着,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声音:“黑兴前有人找你。”
黑兴前咬在她脖子上的嘴松开了:“下次在看你那骚样。”说着黑兴前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李婷漫脸色通红,急促呼吸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