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松口、快松口! 你还真当我是蹄膀了?” 两唇轻柔触碰了良久,便如同晨露轻吻着花瓣,似乎要唤醒沉睡的激情。 便在这时,周坤感到一阵疼痛:原来是宁中则已经趁机咬住了他的嘴唇! 等双方终于平息了心中的悸动时,宁中则羞红着脸解释道: “你……你的腿!” “只是走路的那条折了,我仍然可以是一粒响当当的铜豌豆!” “你……莫说了!” 说话间,宁中则已经挣扎着坐起身,摸索了半晌后,才找到周坤大腿受伤的位置。 继而,她用手解开周坤的外衣,“刺啦”一声将他里面穿的衣服撕了开来。 周坤见到如此狂野的宁中则,坏坏一笑: “宁女侠,我明白了你的意思: 咱们只做不说! 我配合,完全配合;我虽然心灵脆弱,肉体却已成熟。 你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他的话音未落,宁中则因为脱力,差点委顿于他的身上: “呸!什么配合不配合,配合你个大头鬼! 你……你别动,我给你包扎下伤口……” 周坤:……咦?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他干笑道: “宁女侠,我这衣服看着光鲜夺目,却不顶用;你身上的缁衣更适合包扎,便用一下你的吧!” 说话间,他已重新打量起宁中则。 这一看,他终于发现了异样: 原来虽然有自己作为肉盾,但当时爆炸产生的冲击波还是将宁中则身上的缁衣扯破,有些地方甚至是一条一条的,也不知是在哪里勾破的。虽然她极力蜷缩着身子,但晶莹的春光还是未能完全遮住…… “你……不要看了!” 周坤闻言,立马偏过头双眼紧闭,似是没忘记刚刚发过的誓言! 这倒是让宁中则有些忐忑: “你……你生气了? 我与你说着玩的,你……莫要在意!” “没事! 我在你眼中,一直就不是君子,当无耻小贼已经当习惯了!” 宁中则:“……” 小气! 虽然在心中吐槽着周坤,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 就在她扯布条准备包扎之时,突然从周坤怀中滚落出几个瓷瓶: “咦?这些都是什么?” 周坤仍然没有睁开眼睛,淡然道: “能救命的东西,能杀人的东西,以及能让你失去理智的东西……” 宁中则闻言一喜,立马翻找了起来: “这是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这是峨嵋的无常丹……有了这些,咱们最起码暂时无性命之忧了。 咦?这是什么?慎恤胶?!” 说话间,她好似已经取了好几颗,就准备往周坤嘴中塞。 周坤吓得亡魂大冒,立马睁开眼睛要躲开: “你难道是想学赵合德,谋杀亲夫! 当年汉成帝就是多吃了这样的虎狼之药,导致虚不受补,一下子一命呜呼……” 当他用谴责的眼神盯着宁中则时,却见对方眉眼弯弯,正笑对着自己;而她手中拿着的,分明是白云熊胆丸,哪里是什么慎恤胶! “你骗我?!” “你还真是小气。不这样,你怎么肯好好服药。 眼看着天就快亮了,你也不想一辈子变瘸子吧。 来,快将伤药先服下吧!” “……” 周坤身上的伤药、毒药和春药,都是极品。 二人服下伤药后,周坤已能稍稍调用体内的九阴真气,利用易经锻骨篇来疗伤;而宁中则摔下山崖时,被周坤紧紧抱住,虽然受了内伤,身上倒是没什么外伤。 此时在无常丹的药力作用下,她已经可以起身。 她安静地帮着周坤处理好大腿上的伤势;周坤也忍着痛,从身上扒拉下那件金丝软甲: “你又走光了,还是穿上它吧!” 宁中则:“……” 她看着周坤虚弱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痛,忍不住抱住他又痛哭了起来: “也许当初我听你的劝告,穿上了软甲,就不需要你用身体来回护我了…… 你……这一切都怪我!” 周坤不得不强忍着浑身的疼痛,继续安抚道: “师娘,你我之间,不需要如果!” “你……你还叫我师娘?” “……这样叫,似乎更刺激! 哎呀,别掐了! 你除了属狗,还是属螃蟹的!” “你再敢胡说,我还掐你!” “……”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宁女侠,我的内力已在慢慢恢复;要不了几日,咱们便可以从这里逃出去了。” 宁中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你这般想出去么?” 周坤扫了一眼对方的脸色,干笑道: “其实,我也不是那般想。 如果能与你在静谧的夜空中彼此相依,肩并着肩说上几句贴心话;然后数着天上的星星,看牛郎织女鹊桥相会,那也是人间乐事。 当然了,如果时间允许,我们还可以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