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玑子终于听出了建丰话里面的意思: “你是说,这名叫建钊的弟子是天门的私生子?” 建丰点了点头道: “他们的长相颇为相似。这个事,弟子觉得有五成把握。” 玉玑子冷笑道: “我管它有几分真。 只要控制了关键人物,即便这事是假的,我也能让它成为真的!” 说罢,他吩咐道: “那名弟子不是还有一个寡母吗? 你去问问,具体住在哪,然后悄悄将她请上山,我要活的。 还有,给我盯死了那个小道士。 哼哼,咱们这次双管齐下,一定能让天门身败名裂,没脸再做这个掌门!” “是!” …… 等建丰下去后,玉玑子越想越兴奋,立马出了自己的袇房?,径直朝着玉钟子的道院而去。 半道上,他正好遇到了出来遛弯的周坤三人。 周坤见到他,含笑上前见礼道: “玉玑子道长,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几个月不见,道长倒是越发圆润了。” 玉玑子脸上的笑意一僵,失声道: “怎么是你?” “道长,你没认错,可不就是我嘛! 上次你来我华山搞逼宫,我们觉得心气郁结,可不就来泰山搞搞事情,回敬你一下!” 玉玑子冷哼一声,显然未把周坤所谓的“回敬”当回事,当即淡然道: “贫道还有事要处理,少陪了!”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进了右跨院。 如此利索的避让,倒是引起了岳灵珊的疑心: “这老道士今天怎么如此文雅,可不像他一贯的作风。江湖有传言: 如果头年大雁打他门前飞过时落了一根羽毛;第二年他都要堵在家门口,硬生生将大雁打下来过过水,留下二两油! 这样睚眦必报的人,怎么现在消停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周坤也觉得其中有古怪,忙向身旁的王竹珺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点了点头后悄然跟了过去。 “小师弟,咱们现在去哪?” “走!咱们去见见泰山派的二代目!” “去干什么?” “去做玉玑子曾经干过的事:搞颠覆!” “……哼哼,我算是明白了,你心眼子也小。估计大雁都不敢从你头顶飞过……” “那倒不尽然! 但凡它多长几条腿,够我吃一顿的;它都可以全须全尾的离开!” “……” 两人来到建钊所住的道院时,却见里面很是热闹。 此时,一道声音隐隐约约响起: “……建钊师弟,你千万莫放在心上。” 说罢,那道声音陡然高亢起来,对着院内叫骂道: “你们都与我们一般,是普通人家子弟;如今见到建钊被责罚,立马就跟咱们划清界限,跑去讨好那些权贵! 你们难道不知,在那些世家子眼中,越是讨好、越是卑微,就越会被嫌弃嘛!” 院内有人小声劝说着: “建锴,我们也是没办法! 建平师兄受了这般重的伤,平日跟他交好的那些人都是群情激愤。 我们……我们平日里本就已经谨小慎微做人。这时候要是被同门排挤,做了那不合群的人,以后的处境就更艰难了!” “我呸! 你们舔着脸想要合群,那也得人家接受才行! 没得人家喝着你们的血,还嫌弃脏!” “建锴,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大家都别吵了,有事好好说!” “……” “咳咳!” 便在这时,周坤假意咳嗽了两声,在门外朗声道: “建钊师弟可是住在这里? 在下华山周坤,听说师弟身体微恙,特来拜访!” 这一声虽然不高亢,却如同醍醐灌顶般,立马驱散了众人心中的怒意,让他们感觉心悸的同时,也是立马清醒了过来。 不多时,院门便被打开,出来相迎的正是建除、建彰和建锴三人。 等他们将周坤二人让进院内后,刚刚还在吵闹的众人,早已躲进了各自的屋内。 周坤见状,也佯装没听到刚刚的冲突,而是含笑对着一旁的建除道: “建钊师弟身体可还安好?现在去探望,是否打扰他休息?” 一旁的建锴听罢,苦笑一声道: “周师兄,你有心了! 刚刚院内那般吵闹,建钊又如何能安心休养! 唉,门派内有小人作祟,故意趁着他醉酒之时激怒他,实在太过卑劣。 还有眼前的那些墙头草! 实在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周坤:……人情冷暖没关系,我这次来就是烧冷灶的! “三位大可不必如此。 不是有句话么:冤枉你的人,永远比你自己还清楚你有多冤!” 听到这句话后,建除三人都是眼前一亮,建锴更是眼含热泪: “多谢……多谢周师兄。 有你这一句话,我觉得心中块垒消了不少,整个人也舒服多了。 师兄,如果不嫌弃,你这个朋友小弟是交定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