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二弟!” 这次来偷袭华山的,正是冀北三雄。 见老二张祁年被一掌击飞,倒地后腿脚还在不停抽搐,二人均知道他不好了! 赵正义和司马长空都像是发了疯般的向周坤攻来。 只是,不管二人如何变招,却始终都奈何不得周坤分毫。 此时,华山派弟子在梁发的组织下,已经各自找回了兵刃,正持剑围住正气轩,对三人虎视眈眈。 而周坤手中的一柄长剑,使得虽是希夷剑法,但却神鬼莫测,竟比邪派剑法还邪门三分。 一时间,二人疲于应对,心中都是叫苦不迭。 左盟主不是说过,没有岳不群夫妇的华山派,那就像人人可踩的一团棉花。但他可没提醒过,这棉花里还藏着这么大一坨的铁板! 两人被逼退数步后,又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退意。只是,对手可没放过他们的意思。 此时的周坤,却是越打心气越顺。 自学得高深剑法和内力后,他对敌最多的就是风清扬。 与大佬过招,经验固然涨得快,但心中憋屈也是实实在在。他和风清扬交手十数次,至今还没能走过四十招。 今天,周坤可算遇到了出气筒。 面前的三个贼子,大小长短正适合撒气。 眼见他们合力,竟与自己斗得旗鼓相当,周坤又暗自加了三分力。一时间,剑芒刷刷的就向两人袭来。 为了不误伤掠阵的华山众人,他出招极有分寸: 对右首之敌就攻起右半身,对左首之敌就攻其左半身;剑网就像是渔网般,已经慢慢将两人罩住,并且越收越紧。 待交手一二十招后,他的一柄长剑已经将二人圈住。此时的场景,倒像是他一人一剑包围了两名贼子。 旁边掠阵的华山弟子见到如此荒诞的一幕,也均是咋舌不已。 “三师兄,我记得你刚刚好像只坚持了一招,就被那个矮胖的贼子夺下长剑,失手被擒。 这……这小师弟才拜入华山多久,武功怕是比师父都要……” “住口,你可别瞎说。”梁发赶紧打断道。 他虽默认了后半句,却很不认同师弟所说的前半句: “你懂什么! 那是我一个没防备,所以才着了贼子的道。 如果大家真刀真枪的打一场,我最起码……最起码也能支撑个三五招吧。 只是,小师弟真是邪了门。他就算打从娘胎中练起,这本事也太大了吧!” 旁边的施戴子闻言,也点了点头,幽幽的道: “你说小师弟和大师兄的武功,哪个更厉害?” “五五开吧!” 施戴子明显不信: “五五开?三师兄,我知道你与大师兄交好,可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梁发一脸淡然的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说:小师弟五息之间出五招,大师兄脑袋就得开瓢!” 施戴子:……五五开还可以这样解释? …… 正气轩内。 此时,周坤出招已是越来越快,两个贼子左支右挡之间,竟已没了余裕能还上一招半式。 他越打越兴奋,因为他发现贼子们使得竟是嵩山剑法! 看来,这一次的袭击可能跟上次一样,都是出于左冷禅的授意! 这位左盟主有点跳呀,自己得找机会跟他好好亲香亲香! …… 另一边,赵正义和司马长空是越打越心惊。 他们托庇嵩山派十多年,身份相当于门派的客卿,自然也接触过嵩山的武学。三兄弟对嵩山派的子午十二剑浸淫最久,已将招式完全融入到自己的兵器中,还创出了一个子午三才阵。 只是,老二张祁年生死未知,三才阵已经被破。剩下的两人只能全力施展合击之术;但在周坤精妙剑法的攻击下,终究没什么卵用。 不过,二人虽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但招式却不见散乱,显然自身功力非同小可! …… 在周坤摁着两人疯狂输出的时候,突然一声长啸从门外传来,却是岳不群和宁中则已经回山,正站在了正气轩外。 老岳一脸肃然盯着蒙面人手中的兵刃,幽幽开口道: “赵师兄、司马师兄,我华山派与贵派无冤无仇,我岳某人跟贤昆仲也是从无过节。三位为何要以大欺小,来我华山滋扰。 岳某不明,倒要请教!” 冀北三雄发现岳不群回来后,也是一惊;听老岳一下子点破了他们的身份,更是手脚大乱! 周坤岂会放过这等好机会,使了一招希夷剑法中的“驿路梨花”,手中长剑轻盈抖动间,已经挽出无数剑花。剑花落出,已在两人手腕上留下了七八道剑痕。只听苍啷一声,一人的长剑已经掉落在地。 另一人还想用峨眉刺继续攻击,却见周坤的剑尖早已指向他的咽喉! “还不撒手!” 那黑衣老者长叹一声,苦笑道: “想不到我们冀北三雄十多年未曾踏足江湖,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