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歪瓜裂枣(1 / 1)

安格和泽安德坐在后座,安格一直撇过头去,看着窗外,明显的气鼓鼓。
泽安德不管不顾,往安格旁边坐去,想着搂搂她。
既然小甜心不主动,那他主动也是可以的,反正结果都一样。
谁料安格居然肩膀一耸,手臂一挥,又把泽安德的手臂给甩了下去,然后又继续气呼呼的看着窗外。
泽安德眼中闪过不解。
小甜心回到老家了,就开始对自己一个劲的发脾气,一点也没有在国内那会儿懂事可爱。
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底气。
付随?
呵。
泽安德继续用双手从背后紧紧抱住安格,如愿看到她左右扭动一会儿后,就不动了,乖乖让自己抱着。
可她还是一句话都不说。这是在玩冷暴力?
格温从不对自己冷暴力的,她只会有脾气就发。
泽安德起了好奇,试探道:“格温,你说句话。”
安格还是气鼓鼓的看向窗外,不理泽安德。她的胸口,持续性的起伏着,一看就是正在生气中。
“格温,你在干什么?”泽安德将头放在安格的肩头,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去。
全是车流,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格温,你说句话。”泽安德开始兴奋起来了,这是他从未玩过的游戏。
冷暴力什么的,没有一点用,他双臂一用力,格温肯定就会吃痛求救。
不过,这样挑逗着格温,也是别有滋味。
只是现在离家有些远,要是在家里玩的话,空间就更大了。
“泽安德,你放手。”安格终于回复了。
“格温,有什么区别吗?”
“泽安德,你放手。”安格继续重复。
“你不是最喜欢我抱你。”
“你他x的,我x。”安格终于怒了,一个转身就对着泽安德的脸抓过去。
泽安德措手不及,还真的被安格抓到了脸,一瞬间,血珠从皮肤上凝结,带着略微的刺痛。
安格眼见殴打成功,又继续往泽安德身上各种拍打。
“泽安德,你不是人!”
“人家付随哥都已经那么苦了,你还火上浇油,让人家住院都住不舒服。”
“你今天说的是什么话!”
泽安德被连续拍打,并不痛。
只是眼前的小人以高速运转着她的两只胳膊,看的泽安德眼睛有些花,甚至还有些想笑。
泽安德也不后退,眯着眼让安格打着自己。
安格打的手都酸了,也没见泽安德反攻,她哭着脸停了下来,靠在靠背上喘着气。
泽安德怎么不反抗,怎么不握自己的手臂?他以前经常这样呀。
想到此,安格转头一看。
泽安德的左右脸都已经被自己挠出了两道抓痕,衣服也有些乱了,看起来很是潦草。
他的双眼,也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一看就是没有任何波澜。
安格闭上了眼,打的真不痛快,他一看就没认识到自己的错。
安格很想问一个经典的问题:错了没?哪儿错了?
可是她知道,泽安德是不会有这种“自己错了”的认知的。
安格有一种“有气没地方撒”的气愤。
泽安德被安格打了一会儿,又看到她打累了,在休息,便凑上前:“格温,你今天为了付随对我又打又骂的,你知错了没?”
“什么?”安格猛地坐正,自己的话怎么被他说了,“你的意思是我错了?”
泽安德这人可真能颠倒是非。
“难道不是?”泽安德眉梢向下压,脸部肌肉紧绷,似是对安格的反应很不满。
他已经足够体贴。
他让格温暴打了好几顿,甚至当着付随的面,也让她打。
可是格温似乎是并没有体会到自己的良苦用心,甚至连反思之心也没有。
亏了,完全是亏本生意。
泪水在眼眶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安格努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不能哭,不能这么没出息的被泽安德气哭,这是只苦了自己,别人却一点事儿也没。
她深呼吸一口气,对着司机说现在就停下。
大老板在身边,司机不好做主,只能战战兢兢的再次确认。
“格温,你要去哪儿?我看着附近没有什么好逛的。”
“你别管我,我要自己走走。”
一滴眼泪在安格眼眶中打转,逐渐凝结成团,眼眶终于不堪重负,大颗泪珠滚落,掉在了安格的腿上。
泽安德惊喜的看着安格哭了出来,心想她应该是嘴硬,羞于承认错误。
他理解的。
“那我陪你走走。”
安格用手臂擦了泪,咬牙道:“你别管我,我要自己走。”
“可是你都没有钱。”
安格这才如梦初醒,泽安德这个坏蛋,这么久了,一分现金都不给,只让自己刷卡。
在A国,她可是富婆,可不是那种手心朝上问别人要钱的人。
“我要去星耀广场的顶峰大厦。”
说完,司机便朝着那处驶去。
泽安德继续问:“格温,那是什么地方?”
安格不理他,又给付随打去了电话,虽然她不想多次打扰别人,但是这件事真的很重要。
泽安德坐在一旁,看着安格擦干了泪水,又朝着电话那头的人在问些什么。
张经理,信托管理,楼……
泽安德挑眉,格温这是在整合她在A国的财产吗?
也不知道有几个歪瓜裂枣。
付随打开了免提,给安格推去了张经理的联系方式。
“嗯,你走后我在帮你联系。”
“他在,你把信息给他...好。”
付随挂了电话,对上了陈雅林一脸好奇的表情。
付随叹了口气:“雅林,你怎么这么八卦?怪不得还找不到工作,你的心思都用到乱七八糟的地方了。”
“什么信托,房子?”陈雅林不管付随的教育,一边递给付随一片桃,一边问着。
“安格的父母给她留下的遗产,她在问。”
“哦哦,这一年多她都没有联系代理人吗?”
付随看了看陈雅林,也陷入了思索。
过去的一年里,安格不理自己倒是可以理解,毕竟泽安德在。
可她为什么一年多都不理会她父母的遗产,直到现在才问?
安格在那边一年多,过的究竟怎样?
不过看样子,好像并不是太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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