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医院变得格外宁静,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独特氛围,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放松。 此时,消毒水的味道已经让佣人除尽,只剩淡淡的花香,是安格专用的味道。 整个房间充满了温馨的气息,既有安全无忧的感觉,又有家庭般的温暖和放松——这种环境最容易激发人内心深处的情感和欲望。 浴室内雾气弥漫,像是一层轻薄的纱帐将两人包裹其中。 浴缸里洒上了红色的玫瑰花瓣,白色肌肤在玫瑰花瓣的衬托下格外诱人。 哗啦啦的撩水声在静谧的浴室中回荡,格外清晰而动人。 水下的一只手伸了出来,纤长有力的手握住了浴缸外的小手。 “格温。”泽安德的嗓音低沉,带着沙哑。 安格抬头。 泽安德包着头,慵懒的半躺在浴缸中。 他浓密的睫毛挂着细细的水珠,看向安格的视线滚烫热烈。 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肌流下,逐渐滑落至水面。 水面上的玫瑰花瓣亲吻着他白皙的肌肤,水汽氨氮,模糊了他的轮廓,带着一丝丝说不明道不尽的诱惑。 安格停下了为他搓澡的动作,脸红的更厉害了。 “进来和我一起泡澡吧,你都累的浑身是汗了。” 泽安德的邀请让安格心猿意马,她瞬间想到了付随说的“免费男模”言论。 可为了泽安德的身体,安格还是摇着头拒绝了:“不行,你的身体不好,医生说你还要修养半年才好。” “我的身体好得很。” 一听到这儿,安格就气了,眼泪包裹在眼眶内,楚楚可怜。 “你总是逞强,要不是你爱逞强的话,你也不会落下病根,你怎么老是不听人劝呢?” 安格抽噎着,脑中回想着那时冒着黑烟的直升机旋转坠机的画面,和泽安德倒在血泊中的画面,一阵阵后怕。 要不是自己,他也不会病成这样,自己怎么还能再影响他康复? “我好的很。”泽安德伸手,为安格擦掉眼泪。 可他的手带着水,一擦反而让安格满脸都沾湿了。 安格知道泽安德这是在安慰自己,便装作心狠,揪了下泽安德的胳膊:“你好的话,你会进医院?” 安格的动作实在没有一丝痛感,反而让泽安德心里痒痒的。 他的手继续拉着安格,让本就穿了短袖短裤的安格浑身沾了玫瑰水。 “你看你都这样了,还不如和我一起洗澡。”泽安德继续邀请。 可是安格才不能因为美色而糊涂了心智,泽安德蠢,她不能跟着蠢。 安格起身,严肃道:“你别看你年轻能任性,你再这样下去,等老了会受罪的。” 泽安德抬头看着叉腰骂自己的安格,竟觉得特别有新鲜感。 他勾起嘴角,手伸出来,对着安格:“快过来。” “你自己洗。”安格生气的跺脚,转身就要出门。 可她还是心软,又回头对泽安德说:“洗好了叫我,我扶你起来。” 说完,安格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泽安德在后面看着安格害羞逃走的背影,眼里满是笑意。 啊,疯子,疯子,都不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吗,生病了还想这想那的! 安格红着脸逃窜,衣服都湿透了。她连忙打开衣柜,打算拿个睡衣换。 衣柜一关,安格双手脱上衣的动作顿住。 她好像看到了旁边有个人影。 安格扭头,吓得立马把睡衣挡在了面前。 安格面前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身形和泽安德相似,但却是一头棕发,每一根发丝都彰显着严谨和一丝不苟。 他周身散发着傲慢的气场,锐利的双眼正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安格。 西奥多看着面前这个衣冠不整的白嫩矮冬瓜,眉头皱成了一团。 “你是谁!你不知道这是别人的房间吗?”安格大喊。 西奥多抿嘴,还是个肺活量很大的小喇叭。 “你再不走我叫人了!”安格吓唬道。 该死,泽安德还残废着,估计还打不赢。 外面的保镖是去上厕所了吗,怎么没人拦着? 西奥多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在他对面紧张害怕却故作镇定的小人,好玩的一小步一小步走近她。 果不其然,安格步步后退,小手甚至摸到了身后的台灯,企图扯出来打他。 “你不要过来啊!”安格颤抖着唇。 此情此景,似乎让她回到了和泽安德第一次的飞机上,画面似乎如出一辙。 西奥多挑起眉梢,伸手将安格拉到近处,紧紧地按在了衣柜上。 安格的脸被按在了衣柜上,她被迫嘟起了嘴:“你是谁,怎么这么没礼貌!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倒大霉了!” “哦?礼貌是什么?你教下我。” 西奥多在安格耳边轻轻说道,他的声音冷静平淡,带着对规矩的不屑一顾。 这人和泽安德都是一脸疯相,肯定是有亲属关系。 安格连忙说道:“你知道泽安德不,他就在浴室里,他马上就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