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站在一旁的郎蓉显然对韦晓宝的说辞并不买账,她皱起眉头反驳道:“哼,你少在这里骗人了!刚刚这只大母鸡攻击你的时候可凶了,那副模样简直让人胆战心惊,我们当时都担心你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呢。” 面对郎蓉毫不留情的揭穿,韦晓宝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笑嘻嘻地解释道:“哎呀呀,刚才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嘛。其实啊,我会一点《奴役术》,这不,这大母鸡一不小心就着了我的道儿啦。” 听完韦晓宝这番话,郎家兄妹们恍然大悟,纷纷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哦,原来如此!韦兄果然高明啊!” “勇弟啊,咱们此刻必须得赶紧折返回去收取那血风果呀,要不然可就让旁人给占了便宜啦!”韦晓宝一脸急切地说道。 “行嘞,那就全听韦兄您的安排!”郎勇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 这时,一旁的郎芙眨巴着大眼睛,满脸期待地看向韦晓宝:“韦大哥,人家好想也骑着大母鸡玩一玩呢,可以不可以嘛?” 她话音刚落,旁边的郎蓉也跟着叫嚷起来:“我也要骑!我也要骑!” 韦晓宝见状,哈哈一笑,爽快地答应道:“好好好,你们俩都快上来吧。不过呐,这只大母鸡可是有名字的哦,它叫做谷鸡妹,乃是一只实力强大的金刚鸡,而且还是二级妖兽呢,力气可大着呢!” 说着,他便伸出手将郎芙和郎蓉两个小姑娘轻轻一拉,让她们一前一后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母鸡背上,而他自己则侧身挤在了两人中间。 刹那间,一股淡淡的女儿香扑面而来,萦绕在韦晓宝的鼻尖,那香味如兰似麝、芬芳馥郁,令他不禁有些心醉神迷。 郎家三兄弟惊讶的看着一鸡三人的造型,还没回过神来,只见韦晓宝双腿用力一夹母鸡肚子,口中高呼一声:“驾!” 随即,那只名叫谷鸡妹的大母鸡犹如离弦之箭一般,驮着三人飞速向前奔去,扬起了一阵滚滚烟尘。 眨眼之间,他们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在那棵高大而神秘的血凤树下,剩下的十人小队正围坐在一起。 他们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树枝间悬挂着的血凤果上,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果实的每一丝细微变化。 这血凤果可是极为珍稀之物,只有当它从青涩之色彻底转变成血红色时,方可进行采摘。 据说,这种果子蕴含着浓郁的灵气,不仅可以直接口服以提升修为,还能够作为珍贵的材料用于炼制丹药。如此宝贝,自然令众人垂涎欲滴。 此刻,这十位队员已经清晰地看到,血凤树上仅仅结出了九个果子。 然而,他们一共有十个人,如果平均分配的话,必然会有一人空手而归。 面对这样的局面,队伍中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谁也没有率先提出具体的分配方案。不过,每个人的心中都暗自盘算着,等一会儿动手的时候一定要迅速、准确而且凶狠,至少也要抢到一个血凤果才行。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悦耳的“咯咯哒、咯咯哒”的歌声远远传来,仿佛是欢快的乐章逐渐靠近。 不好!原来是那只巨大的母鸡回来了。听到声音,原本安静坐在树下的十个人瞬间乱作一团。 有些人心急如焚,想要冒险去摘取那些尚未成熟的血凤果;但立刻就被身旁的同伴给拦住了,并告诫道:如果在血凤果还未成熟之前强行采摘,不但毫无用处,反而会引来大母鸡疯狂的追杀,到时候恐怕性命难保。 此时还是他们那位精明的领队起了作用,让大家暂时退后,退到安全区域,不要招惹大母鸡。 就在这十人刚刚退却之际,体型硕大的大母鸡宛如一阵疾风般迅速抵达血凤树。 这十人远远地站立着,目光紧紧锁定在大母鸡身上。 当他们瞧见韦晓宝和两位女子竟然从那只巨大的母鸡背上安然无恙地走下来时,脸上纷纷流露出惊愕之色,心中暗自诧异不已。 人居然能够与凶残的妖兽相处得这般融洽和睦,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难道其中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不成? “喂,臭小子,我问你,你是不是来自域外之人?” 领队的话音未落,韦晓宝便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来者不善,于是毫不示弱地扯开嗓子高声吼道: “你爹是域外人呢,你老妈是域外人,你是域外人养出来的小杂种!” 面对韦晓宝的怒骂,领队并未动怒,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压根儿没有把韦晓宝的叫骂放在心上,而是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哼,少在这里强词夺理。倘若你并非域外人,又怎会与这等妖兽结伴同行?” 显然,他这个理由显得颇为牵强附会。 站在一旁的郎家姐妹见状,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性格直爽泼辣的郎蓉当即挺身而出,双手叉腰,瞪大双眼对着领队怒斥道: “照你这么说,只要懂得驯兽之术的便是域外人啦?那在前两百名的大家族当中,擅长驯兽之法的起码也有三四十个吧,难不成这些家族全都是由域外人所组成的么?简直是无稽之谈!” “哟呵——”只听韦晓宝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我说你们这群家伙是不是没本事降服那大母鸡呀?居然有脸跑来跟大爷我找茬儿!” “哼,大爷我可懒得和你们这帮子人浪费口舌,现在就给你们两条路选择,要么痛痛快快地开打一场,要么就赶紧夹着尾巴滚蛋!” 此时的韦晓宝可是底气十足,因为他手中有着相当于筑期初期实力的谷鸡妹呢! 面对眼前这十个仅仅处于炼气期的小角色,他又怎会心生畏惧? 虽说他自己目前也还只是炼气期,但有谷鸡妹相助,那情况可就完全不一样咯! 对面那十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皆是一脸的惊愕与疑惑。 他们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家伙不过就是一男二女三个人而已,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大胆子,竟敢扬言要跟咱们十个人对战? 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