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晓宝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心想:“这小子,还真以为自己能赢?嘿嘿,等下让你哭都来不及。” 他故作轻松地回答道:“行,可以,不就是一艘船嘛。不过,你要是输了呢?” 李焞心想,这场对决双方实力差距如此之大,道宁又是他们高丽国最顶尖的高手之一,怎么可能会输呢? 于是他信心满满地答道:“既然你的赌注是我提的,那我的赌注自然由你来提。只要不是要我的王位,其他任何要求我都能答应你。” 韦晓宝连忙点头,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好!这可是你说的哦,输了别反悔啊。” 李焞拍着胸脯保证:“放心,绝对不会!你尽管提。”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韦晓宝考虑了三秒钟后道:“你输了就开放仁川府,我要在那里建一个工业园区和一个军港。”韦晓宝说道。 “啊,仁川府可是我汉城的家门口啊!”李焞有点惊讶韦晓宝会提这个条件当赌资。 “是啊!你说的随便提。”韦晓宝笑了笑。 李焞心想,反正你也赢不了,提了也白提。心一横说道:“好,我答应你。” “要立契约吗?”韦晓宝提醒道。 李焙一听,对啊,那铁甲舰可谓是老虎的牙齿,他要不主动交,我哪能硬拿得来呢。 “立,当然要立字据!”李焞答道。 于是,自有高丽的宦官去准备文房四宝。 灵召心里暗自琢磨,实在想不通韦晓宝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会输,却还要打赌。他甚至觉得,与其如此轻易地将铁甲舰输给高丽,倒不如送给他们倭国呢。 然而,只有双儿同情地看了一眼李焞,心想:又一个即将掉进陷阱的“大财主”啊! 趁着宦官去准备文房四宝的时候,韦晓宝悄悄地在双儿耳边低语了几句。于是,双儿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主台,去了趟洗手间。 没过多久,宦官就带着文房四宝回来了。由左议政崔景文代笔写下了赌约的具体内容。 之后,韦晓宝和李焞都在赌约上签了字并画了押,这份赌约正式生效。 这时,长鼓舞已经表演完毕,接下来的象帽舞、农乐舞也结束了。现在台上正在表演的是顶水舞,那些衣着清凉的女子让台下的下了重注的韦晓宝心情格外愉悦,忍不住跟着一起欢呼起来。 幸好苏荃此刻不在场,否则她肯定会对韦晓宝的行为表示强烈不满。 而站在一旁的灵召则毫不客气地用力掐了一下韦晓宝的后背,提醒他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以此来发泄不把铁甲舰送给倭国的不满情绪。 “唉哟喂,你要谋杀亲夫啊!”韦晓宝故意叫道,皮糙肉厚的,哪能被掐痛呢,只不过是为故意转移李焞的注意力罢了。观众们大饱眼福,引得大家阵阵喝彩。 “我要给荃姐姐说,你败家,明明知道自己会输还要赌!哼!我不理你了。”灵召虽然当上了天皇,但还是个直性子,想啥说啥。 李焞乐呵呵的看着笑话,心想之前在韦晓宝面前总是吃亏,今天这一局终于可以从韦晓宝身上讨回点损失,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韦晓宝见灵召赌气转过了身,也只能无奈的把眼光从灵召身上移开,见李焞正盯着自己笑,只能耸耸肩,无奈的笑了笑。 此时休息的两刻时间已到,比赛继续进行。 只见一个身材娇小,面容姣好的女子手持一把长剑登上了擂台,她便是吕四娘。接着另一名身着白衣,手持长剑的男子登上了擂台,他就是道宁。 待两人站定后,裁判便宣布对决开始。听到口令,两人同时将剑从鞘里抽出,摆好了架势。 吕四娘首先出招,她以极快的速度向对手刺出一剑,这一剑如闪电般迅速。 道宁连忙挥剑一挡,但就在这时,吕四娘突然变招,一剑横扫过去。 道宁反应不及,只能仓促地用剑去抵挡。只听"咔嚓"一声,道宁手中的剑竟然断成了两半,半截剑身掉落在地上。 吕四娘见此机会,立刻改变招式,将手中的剑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然后从上往下用力劈砍。 道宁慌乱之中举起剩下的半截剑去阻挡,然而又是"咔嚓"一声脆响,道宁手中的剑只剩下剑柄,而吕四娘的剑已经悬在了他头顶上方一寸处,只要再稍稍用力,便能将他斩杀。 道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额头上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已经输得彻底,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认输。" 仅仅两招,高丽的第一天骄就这样败下阵来,败在了一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小姑娘手中。 这一结果让在场所有人都大为震惊,他们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 而更多人则将目光投向了吕四娘手中那把锋利无比、削铁如泥的宝剑之上,眼中流露出贪婪之色。 李焞同样无法相信眼前所见,他急忙向身后的崔景文询问道:“道宁为何会下台?” 崔景文一脸阴沉地回应道:“对方手持神兵利器,道宁不敌,故而落败。” 尽管心中有所不甘,但事实摆在眼前,高丽一方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擂台对决并没有明确规定不准使用神兵利器,只要不使用暗器或火器即可。 最终,裁判无奈地宣布吕四娘获得胜利。 主台上,灵召高兴的对着韦晓宝说道:“晓宝哥哥,你真的赌赢了。” 韦晓宝面带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又看向李焞,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狡黠,他轻声笑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擂台上的胜负难以预料。” 李焞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韦晓宝,咬牙切齿地说道:“哼,一定是你搞得鬼!你这个卑鄙小人!” 韦晓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回应道:“是嘛?可是裁判没说犯规呀!你可别血口喷人啊!” 李焞气得脸色涨红,却又无法反驳,只能无奈地发出一声愤怒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