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等在上面时。” 黄昆仑忽道:“其实你们说得对,萧飞羽酒中的兴奋剂是我注射的。” 陈少君目瞪口呆,他…竟然承认了?江沅继续埋头吃面,只是轻轻哦了一声。 “那又怎么样?事隔一年多,却毫无证据。” 黄昆仑露出赢家特有的微笑,“以后别来找我了,没有人会相信你。”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陈少君忍不住问道。 “怎么了?“黄昆仑笑道:“因为我不想给自己的人生履历留下任何污点啊,我,黄昆仑,是个完美的人。 “通过欺骗赢得回来的冠军,你不会感到羞愧吗?噢,是啊,忘了你叫的是“黄不要脸”。 陈少君讨厌咬人。 “只要没有被发现,欺骗并不算欺骗。” “别骗了,我还有什么可惭愧呢?”这时候,老板娘端来一碗牛肉面,黄昆仑笑嘻嘻地推到那碗已经空了的面面前,“我忽然没有胃口了,这位江老师,我请你吃面吧。” “噢,好吧。“ 江沅不动声色,把筷子一插,打开来吃,这一幕让陈少君彻底暴跳如雷,在桌子底下狠狠踢了江沅一脚。 吃饭,吃饭!你们会吃的!有什么可以说的吗?你们是来找我为萧飞羽讨回公道的?去吧! 黄昆仑起身离开了。 江沅喊着他,“是药三分毒,补药最好停一会儿,如果你有什么身体不适的地方,可以来高三三班找我,嗯,第三中学。” 黄昆仑走了几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你要把我气死不是吗?”陈少君环抱着胸脯盯着江沅看了很久。 江沅耸耸肩道:“不知道你生的是什么气。” “什麽生气?你们没有看见刚才黄不要脸的那一副傲慢吗?还是作弊没被发现也不算作弊,我呸!”江沅笑着说:“我们的目标已经实现了啊,应该高兴才是。” “什麽,什麽目的?” “查问黄昆仑到底有没有在萧飞羽的饮品中注射兴奋剂啊。” “即使现在知道了,又如何呢?对他,我们没有别的办法。” 陈少君有点泄气。 江沅微笑着说,“他会来找我们的,相信我。是吗?”陈少君很有信心。 “的确,少君...” “那好吧?” “再请老师吃碗面。” “你给我滚...“……江陵市最高档的住宅区,没有一个。 黄昆仑坐在阳台上看书,身边摆满了精美的茶点。 “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昆仑,那种补药,能不能少喝一点?“ 黄母满面笑容地叮嘱着。 黄昆仑对此充耳不闻,打开一瓶标签,上面写满了外国文字的补剂,一饮而尽,然后把这些补剂扔进垃圾箱。 “你们今天别打扰我,我要熬夜读书了。“ “永远注意自己的身体。“ “你真啰嗦。“ 黄昆仑不耐烦道:“如果我不努力,不努力,你拿什么来跟那些姑姑们炫耀呢?”黄妈妈笑了笑说:“昆仑,你胡说....” “我难道说错了吗?“黄昆仑指着大厅里缓缓地挂着奖杯的墙壁笑道:“怎么样,你儿子这么多年来没有让你丢脸?” “妈妈,你的身体太难受了,别这样,和我的身体比起来,你更重视我的成绩,我…”。 黄昆仑还想反驳几句,忽然一阵眩晕袭上心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退了几步,黄母大惊失色,想过来扶儿子,却来不及了,眼看他从二楼阳台掉下来... 晚上是医院。 黄妈妈冲向刚从急诊室出来的医生,“王大夫,你看他怎样?” 王大夫摘下面罩道:“我们刚刚给昆仑洗过胃,他现在已经睡着了,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还是到我办公室来吧。” 来了,王医生招呼黄母坐下来,认真地说:“阿凤,我以前已多次提醒过你,不要再让昆仑服这种国外的功能性补品了,你为什么不听?王大夫不仅和黄母是同学,还谈过恋爱,要是不是黄昆仑的父亲半道杀了他,黄昆仑什么事都没有,阿凤是黄母的小名,这样称呼倒也无妨。 黄母脸色憔悴,轻声说道:“我已经劝过昆仑了,可他不听,我也试过强迫他停药,可是他找不到药就会发脾气,甚至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我不敢不给他。” 王博士叹气道:“所以我说啊,不仅是毒品,市场上任何一种毒品都会成瘾,就连薄荷口香糖也不例外。” “现在是上瘾的状态,等他稍稍恢复过来,就得马上戒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黄母问:“昆仑,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这款功能性补品具有很强的提神醒脑作用,但副作用也很大,如果只是偶尔喝一、两支就好了,可昆仑明显过量了。 “现在昆仑体内有大量的毒素沉淀在体内,已从骨质外层进入皮肤,如果不进行物理干预……”王博士顿了顿,还是自言自语地说:“我没有吓到你,他能活过20岁就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