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盏松开了她一点。 “你想起来就好,要是再想不起来,我就要放弃你,去另寻新欢了。”言笙在他怀里悠悠地说,声音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愉悦,软绵绵的,听起来丝毫不像自己话中说的那般无情,去另寻新欢。 傅盏更是没在意,双手圈住她的细腰,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与她厮磨温存。 他心情似乎也很好,嘴角的弧度一直弯着不下,一双眸子幽深却蓄着温柔,泛着点点的柔光,如果此刻言笙抬头看看他,或许会被陷入到他的眼睛。 他缓缓地道:“就算我没有恢复记忆,你也不会有机会另寻新欢,你爱我,我也爱你,所以你注定只能是我的妻子。” 傅盏说得认真,但言笙就是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他的小得意,她不想让他得意,“你要是再失忆一次,你看看我会不会另寻新欢。” 傅盏的手毫不客气地在她的腰上捏了一下,语含威胁,“那我就把你找的新欢丢进长江里喂鱼。” 言笙在他怀里扭了一下,“你干嘛,你要丢就丢,掐我肉干嘛,家暴啊。” 他捏的力度不大,痛中带痒。 傅盏又捏了一下,警告性地说:“以后再说这种话,我也把你丢进长江里喂鱼。” 言笙满不在乎地嘁了声,然后从他怀里抬头笑得得意地看着他说:“你舍得就好。” 傅盏顺势低头吻起她来,等一吻毕,他才勾着唇邪魅地说道:“不舍得就采取别的手段,比如......没日没夜地睡你,睡到你服气为止。” 言笙哼了声,满是不屑,“小心肾虚,过多几年身体就不行。” 傅盏低头惩罚性地咬了下她的耳廓,言笙想躲开又被他咬住,他把她圈在他的怀里,她怎么躲都没用,最后气急道:“你再咬我就是狗。” 傅盏听到她的话倒也停下来了,玩味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你嫁的是狗。” 言笙:“......” 怎么有人那么愿意做狗。 言笙愤然,“下床了,还要回我爸妈家。” “还要买只.鸡.回去。” 她故意把鸡字咬得特别重。 傅盏好笑,最后又咬了下她的耳廓就放开了她,声音带着笑意,“嗯,等会就去买。” 两人下了床,换了衣服后出门买鸡,傅盏开车到一家生鲜超市,买了只乌鸡,再买些水果营养品,两人出发直往言家。 站在言家门口,两手空空的言笙敲了敲门,很快门就从里面打开。 言妈妈开的门。 “妈”两人齐喊着。 言妈妈扫到傅盏两手提着满满的东西,忙着说:“小傅快进来,怎么拿那么多东西。”说着,她伸手要去帮忙拿一些,傅盏把鸡给了她。 言妈妈拿过鸡后看向言笙,教训道:“也不帮忙拿点东西。” 言笙还没回答,傅盏就帮她说了,“是我不让她拿的,这些东西不重,我自己拿得了。” 言妈妈看向傅盏的笑容更满意和欣慰,关心地道:“身体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三人走到客厅,傅盏把手上的东西放在茶几上,转身回言妈妈:“没有,已经全好了。” 言妈妈一笑眼角就出来皱纹,“那就好,我去把鸡拿去炖,老言要等多一会才回家,你们先自己玩会。” 傅盏:“嗯。” 言妈妈拎着鸡进厨房了。 言笙帮自己和傅盏都倒了杯水,手拿着水杯把其中一杯水放在了傅盏的面前。 她自己喝了一口后望向厨房颇有些心酸地说道:“我妈也不知道是重男轻女还是重女婿轻女儿,每次和你一起回家,她的眼里只有你没有我。” 傅盏听了她的话不禁失笑,“我那么爱她的女儿,她偏心我挺正常的。” 言笙有点无语。 “想吃水果吗,我去洗点给你吃。”言笙扫着桌上的水果问。 傅盏坐姿端正,身姿挺拔,但偏偏神情慵懒,眼神懒洋洋的,让言笙看着有种反差感。 她也就只有在她家才会一本正经地老实坐着,没敢对她动手动脚。 他的声音也漫不经心,“你吃我就吃,你不吃就不用了。” 言笙睨了他一眼,起身拎着水果袋进厨房,在转身之际对他说:“我当然要吃,不然才不会去洗。” 傅盏:“......” 言笙进厨房,言妈妈转头看了眼她,唠叨起来,“洗快点,不要让人家小傅在外面自己坐太久。” 言笙洗平果的手顿了下,无奈地抬眸看着她妈,“妈,他不是你女婿吗,也算你半个儿子,你就不能把他当成自家人一样,像对待我一样,让他在自生自灭吗?” 言妈妈抽出手在她脑门用力地点了一下,“什么自生自灭,会不会说话。” “他才来几回,就让人家自身自灭,还有没有点礼数了?” 言笙继续戳洗苹果,还口道:“妈,你会不会说话,什么自生自灭,用词不当啊。” 言妈妈被气着了,又数落了她几句,要不是看在她在洗水果,她保证会把她给赶出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