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雅各宾俱乐部的让-保尔·马拉正准备布局行动“逮捕”奥尔良家族的成员时,奥尔良公爵也早有了应对之策。
他在很早之前,就为家人准备了假的护照,在菲茨罗伊银行存了八十万里弗尔的黄金,他将菲茨罗伊银行开具的存折、签约合同和奥尔良家族的印章,还有菲茨罗伊银行独特的秘密储存勋章交给儿子,有了这些奥尔良家族的任何一名成员凭借这些都可以在欧洲任何国家拥有菲茨罗伊银行分行的地方按照黄金与当地的汇率兑换成各国的币种或者是黄金。
当晚聪明的沙尔特公爵路易·菲利普怕出什么意外,在当天深夜就轻装的带着家人前往比利时,自从查理一世成为比利时和荷兰的国王,比利时和荷兰也成为法国贵族们的国外聚集地,虽然他们失去了大量的家族财富,但是命却是保住了。
而沙尔特公爵路易·菲利普选择这里的原因,主要还是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有着菲茨罗伊银行的分行。
他计划出巴黎后,前往兰斯和沙勒维尔-梅勒耶尔然后进入比利时。
……
兰斯前往沙勒维尔-梅勒耶尔的马车里,一身普通的长裙,皮肤白皙细腻,鼻子小巧而精致的美人,内心焦急的看着窗外。
她是奥尔良公爵的女儿“奥尔良小姐阿德莱德”,美人抿咬着红唇,有些担忧的问道:“哥哥,我们还有多久到达比利时?”
沙尔特公爵路易·菲利普握着妹妹的手,温声安慰道:“阿德莱德,放心吧,再坚持两天我们就能离开法国境内了。”
沙尔特公爵路易·菲利普为了避免像路易十六一家那样犯错,奥尔良车队没有休息,连续好几天都在赶路,不停的在驿站换马,连自己这个军人出身的男人都有些受不了,就更别说是十四五岁的妹妹了。
到达下一处驿站换马期间,奥尔良公爵夫人路易丝·玛丽把儿子沙尔特公爵路易·菲利普叫到了一边。
路易丝·玛丽对眼前的儿子认真的建议道:“路易,我们分开成两队吧,不能一家人都在一起,这样目标太大了,如果巴黎派人来的情况下,陛下现在的的结果,就是我们的将来。”
路易·菲利普深呼吸一下,看着远方,听着母亲的建议,眼里闪过些许慌张,将这种情绪压制下去后,想了想也认为这样是对的,随后问道:“母亲准备怎么做?”
路易丝·玛丽早就已经想好了,肯定的说道:“你和阿德莱德一辆马车向北绕路库万进入比利时。安托万和查理一辆马车绕路博蒙进入比利时。我一个人一辆马车继续原来的路线不变……”
路易·菲利普马上打断母亲的话说道:“不行,妈妈,您必须跟我们在一起,相信我,我会保护好您的。”
“路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现在要做的是保全奥尔良家族?你们兄妹四人是奥尔良家族的希望,你必须要认识到这一点。”路易丝·玛丽坚决的说道,她现在必须保持理性,身为母亲,她现在要做的是让孩子们好好的活下来。
“可是父亲那里……”
“拜托你,别提他了,他就是个为了王位可以牺牲一切的混蛋……”
有些生气的说完话的路易丝·玛丽抚摸着儿子的脸温柔的说道:“抱歉,我的儿子,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了,按我说的做吧!我们计划在布鲁塞尔见面,如果我没能离开,照顾好自己。如果他们也顺利离开,请你照顾好你的弟弟妹妹。”
“妈妈,请您放心……”
……
三辆马车都准备好要离开的时候,奥尔良小姐阿德莱德拉着母亲的双手哭着说道:“妈妈,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对吗?”
路易丝·玛丽为女儿擦去眼泪,温柔的说道:“阿德莱德,我知道以后会很困难,但还是要学会坚强的面对一切知道吗?”
“妈妈,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阿德莱德留着泪,点头说道……
……
……
边界上,得到通知的雅各宾俱乐部成员收到了让-保尔·马拉的信和画像,让他们将奥尔良家族的成员们送回巴黎。
奥尔良家族成员:
普奥尔良公爵夫人露易丝·玛丽·阿德莱德·德·波旁-彭蒂耶夫
沙尔特公爵路易·菲利·德·奥尔良
蒙特庞谢公爵路易·安托万·菲利普·德·奥尔良
奥尔良小姐路易丝·玛丽·阿德莱德·欧仁妮·德·奥尔良【。3。】,
博若莱伯爵路易·查理·阿方斯·莱奥加德·德·奥尔良
一共五人
“居然是奥尔良家族,这怎么让人相信他们会背叛革命呢?”
“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奥尔良家族可是尊贵的王族成员,怎么可能真正的加入我们?”
“我们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
……
最后在奥尔良公爵夫人的临时建议和沙尔特公爵的出众的应变能力下,奥尔良家族只有沙尔特公爵路易·菲利普和奥尔良小姐阿德莱德兄妹二人顺利离开法国,进入比利时。
奥尔良公爵夫人路易丝·玛丽被此次“逮捕”她的雅各宾俱乐部的贵族成员认了出来,她大概知道自己的结局,她骄傲的没有否认,因为她那尊贵的血统,不允许她低头否认,同时手里还握着匕首,如果受辱,这位坚强的美妇人,随时准备为波旁家族的骄傲而自尽。
“逮捕”她的雅各宾俱乐部的成员们,因为她的父亲“穷人们的王公彭蒂耶夫公爵”盛名在外的原因,对她这位出逃的奥尔良公爵夫人,他们难得的保持了最起码的尊重,将她安全礼貌的护送回了巴黎。
蒙特庞谢公爵安托万和博若莱伯爵查理在过驿站时,因为太年轻没有经验和太紧张而被认出来,然后直接被“尊重的”送回了巴黎。
同时雅各宾俱乐部的奥尔良公爵路易·菲利普·约瑟夫因为这件事的原因而声望受损,但他仍然在议会为自己极力的辩护,甚至愿意放弃贵族的身份和王族姓氏来证明他对革命的忠诚。
杜伊勒里宫的路易十六得知后,为此愤怒的指责他是个流氓和混蛋,不配拥有第一亲王的身份……
……
……
西班牙
马德里
早上的阿兰胡埃斯王宫寝室里,卡洛斯四世收到了秘鲁总督安布罗西奥·奥希金斯写给自己的信,得知西班牙殖民帝国失去了重要的秘鲁总督区。
这次查理一世不会再以买卖的形式让西班牙体面了,为此卡洛斯四世居然一个人在自己的卧室里懦弱无能的哭了,西班牙衰弱的太快了,然而以他的能力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
他甚至连对阿根廷王国宣战都不敢,因为西班牙现在要做的事与欧洲君主制国家做的事是一样的,他们必须压制住法国大革命将革命效应推向整个欧洲,他必须保住自己的王位。
卡洛斯四世不会认为阿根廷凭借没有超过三百万人口的国家,打败了上千万人口的西班牙西班牙殖民帝国,因为查理一世靠着的是强大的法国作为他的底蕴,自己必须清醒的认识到查理一世间接的统治着法国,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西班牙是输给了法国,并非是刚建国的阿根廷。
同时,这才是卡洛斯四世难受的地方……
换句话来说,只要打败了法国的纽斯特里亚军事集团,那么阿根廷也会受到重创,这样甚至可以反攻人口较少,国力还比较虚弱的阿根廷,让它重新成为殖民地,不然阿根廷凭借着与法国互补的人口、资源、生产关系,只会慢慢的成为一个远离欧洲的另一个法兰西强国。
对此,卡洛斯四世只能叹气想道:“我该怎么拯救西班牙呢!”
这些步步为营的国际政治斗争,恰恰是卡洛斯四世本人不擅长的,就算以西班牙的实力就算打败了法国本土,那么西班牙还有能力向外殖民吗?
英国的崛起也是非常快,甚至在总体国力趋势上还要强法国一线啊!
这种情况下,失去秘鲁总督区对西班牙的影响太大了,已经严重达到了他这个国王已经没有办法无视的地步,西班牙必须在还有威望的时候,重新选择殖民地,不然他真的担心失去秘鲁总督区会让国内的经济崩溃。
卡洛斯四世想到这里,马上起床洗漱一番后,对王室内务总管说道:“先生,去把拉阿尔库迪亚公爵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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