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竟然?不可能!这是雪蚕丝,天下没有武器可以将它割断。” “可是我这扇子不是武器啊!”锦时扇着扇子。”这雪蚕丝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我为了克制这东西可是费了好大一阵功夫呢,这扇面上涂了特制的药,只要你这雪蚕丝一碰就会化掉。” “说来你也是倒霉,碰上我这么个人,既然你要杀了这位美人,那我岂不是要帮美人报仇?” 那女人看着自己十指上耷拉下来的雪蚕丝,气得牙根痒痒但丝毫没有办法,“你,你给我等着,我肯定要报仇。” “雪蚕丝天下就那几根,你一个人拿了这么多,我就不信短时间内还想找我报仇。说!你到底是谁?竟然会使江湖中失传已久的傀儡戏?” “我是谁?我是谁就不劳您操心了。”那女子气得脸色都发青了,自己用了这么多年的武器竟然被区区毒药就溶解了,真是耻辱。 “傀儡戏这东西我可认识,你竟然去偷人家的东西,真是江湖败类。” “放屁,”那女人急了,“这明明就是我自己家的东西,说什么失传已久不过是因为没有人有天赋学这东西,我现在学会了它就是我的。” “你是公孙家的人,为什么要去帮公羊家的人?” 公孙?公羊?两家名字好相近啊! 岳璃听到这里耳朵竖了起来,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锦时接着说道:“公孙家曾经被公羊家几乎屠戮殆尽,你却还帮公羊家做事,什么道理?江湖人向来恩怨分明,你这样还效忠于于灭族仇人。不是败类是什么?” “我可不是公孙家的人,虽然我的父亲姓公孙,可是我早已经被逐了出去,他们和我无关。现在我效忠于这个主人是因为有泼天富贵等着我,你们可不要挡了我的路。” 锦时冷笑一声,“我们没有兴趣挡你的路,但是你也不要挡了我们的路。”说完就冲了上去准备和那女子一战。 虽然雪蚕丝断了,可是女子的手上还有一节,挥舞起来也是能当武器用的。说来也奇怪,那雪蚕丝根本挨不着锦时的身上。 雪蚕丝刚靠近,扇子一挥就融化了,空气中全是血蚕丝断裂发出的光芒,洋洋洒洒竟然像星星一样。 女子眼见手上的血蚕丝越来越短,最后只剩下手指头上那一节。 锦时扇着扇子:“怎么?想让我把你十根手指头都切断吗?” 话刚说完,他已经将内力灌注在扇子上,朝着女人的十个手指头削去,一声惨叫,血液飞溅。 还没有来得及落下的雪蚕丝纷纷粘上了人血。 那女人十个手指头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怎么样?舒服吗?十个手指头没有了您还拿什么跟我打?”锦时笑得很得意。 那女人只剩一个光秃秃的手掌,对着锦时:“你!你!” “我怎么了?既然你对我出手,为什么我不能反击呢?你这样好没道理。” “你到底是谁?竟然能克制我的血蚕丝?” “你不要管我是谁?对了,你竟然认不得我是谁?”锦时有些失落,“看着面具,你还认不得吗?” “恶鬼面具?你是魔教教主。” “对了。” 岳璃在旁边看着锦时就像猫捉老鼠一样一步一步的逗弄着这个女人,心里竟然还有些怜悯。 可是再怜悯也没有用,不可能给这个女的一个痛快。他们需要情报,需要问出话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客气了。”说完锦时从腰间掏出来一颗药丸倏的弹到了那女子眼前。 药丸爆裂迸发出紫色的烟雾女子,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这人交给我来审吧。”岳璃这时候站了出来,她最喜欢这种站着都可以渔翁得利的事情。她没有费一点点功夫,竟然就得到了一个有用的线索。 锦时转过头来,面具后面那双眼睛带着粼粼的波光。“可以,这人可以教给你,但是你要保证能审出东西来。” “这就不劳您关心了,这次的事情我记你一恩。但是下次不要再干这种事情了。” 岳璃还是不喜锦时半夜站在她床前呼唤她。 锦时转过身去,“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就不计较了,人交给你,不要辜负了我费的这一番心思。”说完便走了出去。 那女人早已昏了过去,岳璃猜锦时十有八九给她下的是什么蒙汗药之类的,估计是没有毒性的,要不然怎么可能不给自己说呢? 但是现在关键是要把人关在哪里才能安全,岳璃想到这里又有些后悔,她应该让锦时给他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这样子的话就可以安然无恙的得到线索了。 算了算了,岳璃咬咬牙,将那女子不断在涌出鲜血的手掌包住,扛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既然是犯人,那就没有睡床的待遇。岳璃将她噗的一下扔在地下,就静静的等着她醒来。 可能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宋姝晚上刚好又过来和岳璃合计曹府的事情,结果看见地上那个双手已血肉模糊的人,还被吓了一跳,“曹小姐,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