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香看着岳璃手里的香囊,笑着打趣道:“公子,寻冬他们说的果然不假,您出来是有好多女子向您表爱意呢。” 岳璃脸色沉了沉,她也没想到,这京城的民风如此开放,大街上呢,直接就疯狂给她扔香囊。 她拿起手上幸存的那个香囊,看了看,虽然做工不怎么精致,但充满了小女儿的情趣。 她拿着折扇敲了敲盼香的头,笑了笑,“这当然是你家公子我魅力高,这些姑娘才愿意给我扔香囊,虽然热情了些,让人无法招架。” 盼香揉揉自己的脑袋,腹诽道:“那便祝公主能多有一些这样的艳福了!” 岳璃听见听见盼香的话,作势又要敲打她脑袋。 盼盼香连连后退,笑着说:“公主莫气,奴婢不敢了不敢了。” 岳璃瞅瞅盼香的样子,放下了手中的折扇,心下很满意。 许是与她混久了,后面提上来的几个宫女都已经不怕她了。 这几个宫女都各有各的长处,岳璃现如今挺重用她们的。 表面是静安宫的奴才,但暗地里是其他公里的那一批宫人,岳璃也没处理她们,现在既然都知道了那些不可用,那便派着可用的去监视着她们。 岳璃并不想现在把她们清理出去,她现如今的势力并不足,后宫又是熹贵妃把持着的。 就算清理出去又如何呢,只是换一批她的人来而已。 还不如现在就这么好吃包住的把那群人养在眼前,也少了很多麻烦。 马车外赶车是侍卫突然停下了车,喊到:“公子,叶府到了。” 岳璃这才从思绪里走了出来,她先下马车,后扶着盼香下来了。 毕竟现在她是男装,得有绅士风度。 她站着马车旁,示意侍卫前去叫门。 这次是微服出访,她并不想惊动什么不该惊动的人,比如“刺客”。 得到应答后,岳璃在家丁的带领下,前往叶钦的书房。 书房里。 叶钦正拿着那枚香囊把玩着,现如今,他一碰见什么烦心事,便会把那个香囊拿出来把玩。 手里把玩着香囊,叶钦的思绪是放空的,直到…… “公子,书房到了。”门卫的家丁对岳璃说着。 岳璃点点头,示意盼春赏。 她敲了敲书房门,喊到:“叶钦!叶大人!你在里面吗?” 叶钦听见了,他有些慌乱,连忙把香囊塞进了怀里。 他可还记得,那个女人一直喊他还香囊来着,被他用各种理由给拖延到今天。 若是今天让她看见自己的香囊已经被他把玩的快旧了,那他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岳璃站在门外敲了好久,她有些疑惑,明明家丁说的在书房啊,怎么不吭声。 莫不是他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岳璃恶从心起,悄悄咪咪的推开了一个门缝,睁大眼睛观察着。 怎么没看见人呢,岳璃挪动了一下方向,仔细的瞅着,突然,她的面前出现了一片黑影,一下子把门拉开了,岳璃一下躲避不及,手指空中乱抓了几下便向前扑去。 扑倒了叶钦怀里,还……把他扑倒了。 岳璃扑在叶钦的身上,转过头和叶钦对视,还眨巴了几下眼睛。 一阵淡淡的清香传到岳璃鼻子里,男子气息扑面而来,21世纪时,她也是个母胎solo,第一次和男人贴的这么近,自己还把他扑倒了。 岳璃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轰的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到底做了什么。 “公主抱够了吗?” 叶钦忍耐着,他的耳朵上染上了一丝红晕,他也是第一次与女子贴的这么近,何况,这个女子还是他心有好感的。 他用极强的耐力,忍耐着即将爆满溢出着的什么,可是身上这个女子像是没抱够一样,一直抱着。 他都快忍不住了,才出声提醒。 岳璃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伸出手想要把叶钦拉起来。 叶钦没握岳璃的手,自己一个翻身,站了起来。 他瞅见岳璃这次是穿了一身男装的,像是一个帅气的公子哥,只是双颊上的红晕,暴露了什么。 岳璃双颊绯红,还摆摆手,正经的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看看叶钦在里面做什么坏事呢,谁知道就突然过来开了门。 叶钦看着岳璃的样子,笑出了声:“公主以前不是说喜欢臣,爱慕臣吗,怎么今天让您得手了还这么……” 岳璃睁大眼睛,有些惊讶于叶钦的无耻,之前明明叶钦避自己如猛虎,今儿怎么转向了。 她咬咬牙,回嘴逗道:“当然是叶钦叶大人没有让本公子满足啊,那自然是遗憾的!若是大人能,那本公子自然欢心。” 嘴炮嘛,谁不会呢。 岳璃挑衅的看着叶钦,眼睛里似乎写满了几个大字“你叶钦不行”! 叶钦气急了,一把将岳璃拉进屋子里,关上门,恶狠狠的说道:“公主又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我不行?” 岳璃此刻还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她挑了挑眉,加重声音说: “不用试也知道你不行!” 这句话彻底把叶钦惹怒了,被心爱的女孩子说不行,这是在挑战男人的威严。 他一把揽住岳璃的腰勾到面前,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岳璃懵逼了,她“啊”了一声,便被叶钦抓住空隙。 深入了进去,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后来便逐渐失控了,他惩罚性的咬了咬岳璃的唇。 岳璃一个母胎单身,哪里见识过这种真刀真枪的,她两辈子的初吻没了。 她推了推叶钦,可是就算是她以前做过特工的力气也推不动他分毫。 过了好久,在岳璃都快喘不上气的时候,叶钦终于放过了她。 “叶钦!你…你混蛋!” 岳璃回过神来,骂到,她是真的没想到,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 不就调侃了叶钦几句,以前也有这种情况,怎么就失控了。 叶钦餍足的舔了舔自己的唇,手依旧没有放开岳璃的腰,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呼了一口气,意味不明的说: “下次……可不要说男人不行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