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放下警惕的邱焱,立马将剑牢牢地握在手中,警惕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如此的神情,说实话,当真是让他吓了一跳,同时,自己也是有些害怕,毕竟,他为何会出现在在此,如今,被他这么冰冷的眼神直逼着,心中,更是惊恐。 “老大.........老大,你在房中吗?” 熟悉的声音传来后,袁一鸣才稍微放心点,至少,不是追杀晋王的人。 回头看了眼他,征的他同意后,方才开口道:“进来吧。” 也是奇了,他仿佛是不怕被人发现他在自己房中一般,竟是大大方方的继续坐着,丝毫没要躲起来的意思。 只是,随着门打开的那一瞬,再次将他整的够楞的,这都是怎么回事? 今日是捅了马蜂窝了不成? 袁一鸣尴尬的看了看自己身后的男人,俯身行礼,“微臣见过王妃娘娘。” 对上邱焱冰冷的眼神时,她也是着实被吓了一跳,眼神不自觉的躲避,四处飘荡着,便是心中,也是不免心虚起来、 “起来吧。” 不对,自己为何要心虚,自己是过来查案,并非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须怕他,倒是这家伙出现在此,才是奇怪吧? 想到此处,倒也是不管他是否直逼自己的眼睛了,坦荡荡的任由着他看。 这丫头胆子竟是大了不少...... 邱焱心底掠过一抹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欣喜,冷冷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柏酒柯一脸茫然的看着对方,这个家伙之前不是不懈与自己说话吗? 怎么,如今倒是好奇起来了? “我来这里..........当然是来找袁捕头的,倒是殿下,你怎会三更半夜的出现在此?”柏酒柯反问道。 虽说,自己这么说是跟自己原则背道而驰,但是,总不能将查案之事告诉他吧,反正,众所周知,她是一个水性杨花之人,既是这样,倒不如好好地利用这点。 反正,自己也没想好,究竟是要如何去解释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 只是苦了袁一鸣了偷偷瞄了眼身旁的邱焱,却见他的眼神恨不得将自己活活撕碎了一般,酒儿啊,酒儿,你可是真的将大哥给害惨了呀。 邱焱起身,脸色被气得煞白,与袁一鸣擦肩而过径直来到柏酒柯的身边,抓起柏酒柯的手,二话不说,直接将柏酒柯拽了出去。 别说袁一鸣未曾预料到,就是的等候在门口的张妈妈也是吓了一跳,一时有些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只当自己的主子是来找邱焱的,自是替她开心。 可怜的柏酒柯被他直接丢进了马车,摔了个五体投地:“回府。” 好不容易起身却又因马车的颠簸再次摔倒,只是不过这一次,却是只是摔到了某人的身上,一声闷哼伴随着血腥味不断地冲刺着她。 他受伤了? 柏酒柯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真的担心他,好奇,他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为何会受伤,手不自觉的摸上了他的胸口,腹部,手变得粘腻起来,他真的受伤了,是谁,是谁伤了他。他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那里? 莫非是跟自己一直在追查的事情有关? 柏酒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竟是有些害怕。 “摸够了没有?” 头顶冷不丁的声音将她彻底的拉回现实,手如触电一般快速缩回,低着头不敢去看某人的眼睛,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你还没告诉本王,深更半夜的去找衙门做什么?” 怎么还揪着不放,看来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柏酒柯一脸郁闷,也不答话,任由着他这般盯着自己,想着,总不可能看出,她在撒谎这个事。 “回答本王的问题。”邱焱呼吸沉重了几分,命令道。 柏酒柯叹了口气,靠在马车一角,“我为何会去找袁一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上的伤,还有,你身上的毒怎么解..........” “你说什么?”邱焱惊了....... 他身上的伤,他是知道,左右不过只是皮外伤罢了,本就不值一提,只是这毒......... 方才那人只是打伤了他。却也是没让他中毒,不然,自己不会察觉不到,何况,他发现了那么大的一个秘密,那个人,若是真的要下毒,只怕,现在他早就已经毒发身亡了,可如果不是杀手,那就是.......... 邱焱刚想要发作,顿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让他不得不重新跌回位置上。 “没错,你中毒了,就是本王妃下的,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胸口好像要被撕裂了一般,很是难受?还有些喘不上气来?” “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别想着用内力,那只会加快你毒发的时间,到时候,可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毒,只有我能解,所以,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柏酒柯一本正经道。 邱焱试了一下,只感觉胸口更加的疼,甚至,差点窒息,狠狠的喘了两口,眼眸中抹过一丝杀意,“柏酒柯,你的胆子,倒是大的很啊。” “王爷此言差矣,你这毒可是在我手上粘上的,你说,我一个女孩子出门怎么不能防着点旁人呢?万一遇上个不轨之徒,不就羊落虎口了吗?在说,方才的时候,我有让你放开我的,是你不听,如今,怎么就怪我了呢?” “便是真的救治不及时,毒发身亡了,便也是你活该。”柏酒柯笑着辩解道。 活该? 邱焱眼睛直直的盯着似笑非笑的柏酒柯,她倒也是不怕,竟是这般坦荡荡的让自己看着,这倒是让自己有几分欣赏她了。 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估摸着,这个丫头是要跟自己谈条件吧? “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能解开?” 好机会,本来自己还在想着,究竟是要怎么样才能够让太妃准许自己随意进出王府,如今,不就是一个很好地机会吗? 只要让他答应给自己一个令牌,以后,不管是做什么事,自己都是要方便很多,自然,也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出府了。 柏酒柯露出狡黠的笑容,“王爷,我可以帮你解了这毒......” “所以呢?”邱焱紧紧的盯着柏酒柯,冷眸深的渗人,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丫头,究竟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