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功之所以是魔功,就在于使修炼者入魔的必然性,即便是被颜曦卡了BUG也是一样。
首先修炼了血煞魔功,便是其修炼进度便是有进无退之势,功力每个月都要有些许进步才行,原地踏步都不行,而且进步的幅度不能低于上个月,否则立刻就要面临功法反噬的危险,其严重程度甚至会危及生命!
其二,血煞魔功哪怕卡了BUG,也只能修炼到凝罡境大圆满,当进阶神通境之日,就是修炼者化身邪魔之时。
其三,修炼这种卡了BUG的血煞魔功,不是没有代价的,就算是冒着极大的危险卡BUG成功,可以身体内部却已经受到了极大的损伤,这种损伤已经涉及到寿元,几乎没有手段修复。
也就是说,颜曦哪怕完美平衡了修炼进度,不会因进境过慢受到功法反噬,也不会因进境过快化身邪魔,依然没有几年好活了。
按照颜曦自己的估计,她可能也就剩下七、八年的时光了。
难怪急着灭掉凌霜剑派,原来是已经时日无多了!
米路对比表示理解。
颜曦与朝廷方面的合作,也正是因为这血煞剑秘法。
对于江湖武者来说,血煞剑是妥妥的魔功,而对于朝廷,尤其是军方的这些人开讲,血煞剑就是极其好用的神功了。
杀敌吸血,恢复伤势,提高实力和生命力,还可以隐身刺杀,只靠这血煞剑的基础功法,就随时能以战养战的拉起一部百战精锐,只要卡死了后继功法,也不怕这些修炼了血煞剑的悍卒们倒反天罡。
至于说寿命问题,先有命从战场上活下来再说吧。
颜曦把这血煞剑秘法以及整个血煞魔功全部上交了。
不仅如此,颜曦还会参与几日后对海妖一族的作战。
所求的只有一点,那就是重建飞虹门。
这是颜曦大仇得报后仅存的心愿。
重建飞虹门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还有名声,虽然以颜曦她自己的实力够了,飞虹门的一系列功法她也通晓,但是她欠缺最重要的一点,时间。
如果想要短时间快速建立起宗门,那么就需要与朝廷方面进行合作。
地方是现成的,直接用凌霜剑派的山门,第一批弟子,由镇东军主将江诗画从军队中挑选一千士卒拜入飞虹门,作为新入门弟子。
然后镇魔司为本次凌霜剑派覆灭事件背书,洗白颜曦,最后由监武司出面承认飞虹门在大燕的正统性与合法性。
同时颜曦从此不在使用血煞魔尊的称号,除了参与海妖作战,之后苍桐郡全郡的妖鬼邪祟都将由新建立的飞虹门来处理。
三年之后,每年飞虹门都要有至少一百名弟子加入福州镇魔司和镇东军效力。
胡丽薇和白楠作为监管者,在此刻正式加入飞虹门,分别担任大长老和执法长老职务,而颜曦五年之后必须将掌门之位传于下一任弟子。
对于这些,颜曦毫不犹豫的全都答应下来,似乎她只要飞虹门能够建立,门派的功法可以完整传承下去就再无他求,至于她是否掌门权利被架空,又或者门派落在谁手里,这些她通通不在意。
从此世间再无血煞魔尊,只有飞虹门掌门颜曦。
至此皆大欢喜,除了已经被监武司登记除名的凌霜剑派。
至于米路,他不是决策者,这种事他只有旁听的份。
倒是白楠,知道米路修炼的是月神录,担心米路亲身见闻这种见不得光的利益交换,会导致心境受损,私下里找过米路谈话,试图开导米路,防止米路胡思乱想坏了心境。
不过米路一句话便让将白楠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全都堵的说不出来了。
“想法?我没有什么想法啊!以前师尊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如何处理全凭自己的心意,至于善恶、是非对错以及各方利益等等这些东西,如果想不明白就不用去想了,我只要专心修炼就好。”
“所以……你已经抛之脑后了?”
“啊?难道这事情很重要,需要我认真思考吗?”
“不……不重要,你还是专心修炼吧……” ̄^ ̄゜
两日后,监武司作为武道官方机构,传讯于各门派:覆灭凌霜剑派的血煞魔尊,被镇魔司联合镇东军主将以及江湖散修颜曦联手斩杀。同时经过颜曦提出申请,监武司多方考核,同意颜曦在凌霜剑派的遗址上重建飞虹门,并担任第一任掌门。
而在泷峡郡与海妖一族的战场上,则是出现了颜曦的身影。
于此同时,燕京城。
“啊!殿下!奴才错了,不求殿下放过奴才,只望殿下能给奴才一个痛快……”
“闭嘴,狗男人!”
阴暗潮湿的房间里,鞭子带着破空声,无情的接连抽打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身上本就残破的衣服在鞭子抽打下变得更加稀碎,男人也在鞭子的抽打下再次发出惨叫,清秀娇美的脸上也满是痛苦的神情。
又是十几鞭子过后,抽打男人的女人停了下来,此时的男人已经是疼的全身脱力说不出求饶的话语了。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还有更刺激的等着你呢!”女人朝着被绑成十字状的男人说道。
女人的体格略偏肥胖,她随手扔下手里的皮鞭,转身从旁边的火盆里拿出一根顶端烧的炽红的烙铁,烙铁在空气中冒出缕缕青烟,旁边的墙上挂着其他各种形状狰狞的刑具。
“来,小美人,老娘给你提提神……”
嘴上说着,女人的神情变得更加兴奋,手里的烙铁更是直接就戳在了男人露出来的小腹上。
凄惨的叫声随之想起,男人的双手死死握紧,原本漂亮的面孔也因此变得扭曲狰狞,被绑在木架上的身体剧烈的挣扎扭动,却无法挣开束缚。
在‘滋滋’声音中,空气中开始弥漫出烤肉的焦糊味。
而男人比起也停止了挣扎,脑袋也无力的垂下,不见丝毫动静。
“装死?”
女人冷笑。
随手又换了一根烙铁,摁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这次男人没有挣扎,也没有惨叫,只有烙铁灼烧肉体的声音,以及男人条件反射一般微微颤动的身体。
女人把烙铁拿了下来,面色阴沉的看着木架子上的男人。
站在墙角如同透明人一般的随从,适时的走上前去,对架子上的男人快速检查了一番,随后走到微胖女人的身前,低声说道。
“殿下,属下检查过了,这个男人是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