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宽阔的道路上行走着。
坐在后座的顾子矜开着车窗，吹着冷风道：“没想到这次在西省待了这么久。”
“嗯，以前大人待得最久……时间也不过才一个来月吧，这次前前后后在西省待了将近三个月。”
“不过西省的这三个基地长确实会来事。”
“是真的。”
“而且三个基地的入口处那边，都弄了大人的雕像，我特意看了下照片，觉得曙光基地的做得最传神。”
“你还看了曙光基地的？有没有照片？”
凌染也拿手机看了下，三个雕像显然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就连凌染的形象选取也各不一样。
比如顾子矜说得曙光基地这张，选取的就是凌染坐在沙发上，眼神淡淡看人的模样。
再来就是黎明基地有两张，原来做的是比较普通的，凌染站在高处，手拿麦克风的模样，后面的雕像是重做的，选取的是凌染悬空在城墙上方，睥睨众生的样子。
城墙正中还写了两个字，神说。
再来就是守护者基地，选取的是凌染钓鱼时的样子，一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世外高人模样。
苏以茉对此发出了不一样的见解：“我觉得守护者的雕像做得最好，大人钓鱼的神韵直接拿捏了。”
“emo姐，如果黎明基地还是原来那个拿麦克风的雕像，我认可你说的话，但黎明后面做的这个配上城墙的雕像，完全碾压守护者好吧。”
裴修一看就觉得还是黎明基地做的最好。
总共就三个人，还发表了三种不同的看法。
苏以茉看向凌染：“大人，你觉得哪个雕像做得最好？”
“都好。”
深知平衡之术的凌染，从来不会偏向任何一个人。
苏以茉没纠结，而是道：“一会儿到地方了，让其他人都看一下，再投一下票，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最后胜出的一定会是守护者。”
“呵。”顾子矜冷笑一声，没有多说，似乎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裴修本想争辩一下，但见顾子矜这样看起来很有逼格，于是也学着他的样子，冷呵了一下。
不过他没人家的气质，冷呵的样子，看起来像极了二哈。
苏以茉当即嘲讽：“东施效颦。”
裴修不甘示弱，连忙反击：“今天就离开西省了，emo姐在三个基地里的男人都安顿好了吗？”
“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渣就渣。”
“我这是渣吗？我只是想给天下男人一个家，我有什么错。”
“给家就是到处留情，然后玩够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这年头你还信爱情？狗都不信，呵tui！”
凌染默默戴上耳机，将两人的小学鸡对骂屏蔽。
接下来要去北省，还有好长一段路走。
当天晚上，找了一个地方暂住以后，顾子矜就拿着地图来找凌染画图。
凌染看着西省到北省的地图，还有好长一段距离，毕竟他们一直待在西省的边边。
正当凌染拿着笔，打算圈地图的时候，旁边传来陈小颖激动的声音：“大人，外面下雪了。”
凌染抬眸，映着透明玻璃，大片的雪花在灯光下飞舞。
“今年咱们遇到的第二场雪。”
“确实。”
“好漂亮啊。”
苏以茉几人连忙出去看雪了。
他们都是南方人，见雪的机会不多，看到雪还是会很激动。
凌染低头，继续圈地图。
“物资不多了。”她在地图上随意圈了几个北省和西省中间的城市：“清扫几个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