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就照着贾天中的㱏边屁股咬,上下两排牙齿死死的咬在他的臀部上。
“啸天,快松口,不能随便吃不干净的东西。”季今宵一边假惺惺的拉狗,一边抱歉的对贾天中说:
“贾大人,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你是不干净的东西。”
“只是你也知道狗爱吃屎,是不是贾大人出恭后没有洗乾净?”
贾天中又羞又气,屁股的透心凉让他很没尊严。
“季今宵!你少胡说八道!快点把这狗拉走!否则本官定要去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季今宵一脸无辜,“贾大人这跟我有什麽关系?你也知道,狗这种东西是听不懂人话的。”他意有所指。
“我都让它别咬了,它还非要咬,我能怎麽办?”
“啊!”
啸天下口又用了一些力度,痛得贾天中惨叫连连,刚往前爬了一小步,又被啸天拽着他的臀肉拖了回来。
“啸天,乖,快松口。”季今宵玩得差不多,用一块肉乾把啸天拽了回来。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出门在外不能乱吃东西吗?要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回去拉肚子了怎麽办?”
贾天中犹如死里逃生,惊魂未定的急忙爬到远处,被下人搀扶着站立,还让下人解下衣服,围到他的屁股上。
季今宵拿肉乾喂狗,还一边喂一边阴阳怪气。
贾天中气得怒火中烧,他手指着季今宵大喊,“季今宵,老夫定要去陛下面前弹劾你!”
季今宵一脸无奈,上前几步,“哎……贾大人,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我也不愿意,可这畜生的行为,人哪能管的了?”
贾天中被他吓得连忙後退两步,对季今宵大声叫道:“你给本官等着!”
季今宵耸了耸肩膀,任由对方驾着马车掉头。
“少爷,”赖三有些担心,“他要去跟皇上告状了。”
“管他,爱去就去呗,是狗咬的,跟我有什麽关系?”
皇宫。
裴远正计算这通商口岸开放后每年能收多少赋税。
大石城是个通往车墩国的口岸,裴远不懂经商,但他知道人性,商人重利,既然都往哪里挤……那麽,必须要重税。
突然,他的思绪被贾天中的求见打断了。
“怎麽又来了?”裴远略带不耐烦,让人把贾天中宣进来。
殿内,贾天中狼狈不堪,一把鼻涕一把泪,对裴远痛诉季今宵的罪行。
“陛下,季今宵他故意拦住臣的去路,还当街纵狗咬人,这厮简直目无王法!”
“肯定是有人通知他臣质疑名单之事,他这是在报复!可臣只是职责所在啊陛下!”
裴远脑海中还在算着赋税,一副走神的模样。
贾天中一咬牙,顾不上这张老脸,把屁股转向裴远,老泪纵横道:
“陛下,这都是季今宵乾的!”
裴远皱眉,有些嫌弃的撇开眼睛,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露出鲜血淋漓的屁股给他看,着实把他膈应的不行。
他嫌弃道:“这狗怎麽就不咬别人,偏咬你?”
贾中天如遭雷击,目瞪口呆的看着裴远,似乎没想到对方的心能偏到这种程度。
为了揭露季今宵的罪行,他不要老脸,连屁股上的伤口都露出来了。
“陛下——!”他痛苦激动的大叫道,“那狗是季今宵的!是季今宵指使狗咬人!”
裴远挥了挥手,不欲看到他那辣眼睛的屁股。
“好了贾天中,这狗怎麽可能听得懂人的话?”
“朕看你能说能动,这伤应该也不严重,快些回去敷点药,换身衣服吧,身为朝廷命衣裳不整,裸露肌肤,成何体统。”
“看在你也是遭了无妄之灾的份上,朕就不治你君前失仪之罪了。”
贾中天的脸色像调色盘一般,忽明忽暗,最後惨白着一张脸,精神恍惚的离开了皇宫。
老脸丢了,公道也没讨回来,还被皇上嫌弃,他感觉自己的前途一片漆黑。
季今宵回去后就等着裴远叫他进宫对峙,到时候刚好可以趁机把临时官职甩掉,半点俸禄都没有的临时工谁稀罕?
谁知道居然一连几天都毫无动静。
派人去贾家打听了后才知道贾天中回家后请了好几天病假。
季今宵琢磨着,啸天应该没下那麽重的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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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贾天中心里的伤大过屁股上的伤。
他那副狼狈进宫的模样可被不少人看到,而且皇帝还那麽嫌弃他。
一把年纪,里子面子都丢光了。
三皇子得知后,派人送去了药。
“殿下,贾大人这回,怕是……”送药之人回来后,摇了摇头。
三皇子蹙眉,“伤的这麽严重?”
“不是伤,是贾大人心气郁结。”
来人简单说了下前因後果,三皇子怒道:“真不知道季今宵到底给我父皇吃了什麽迷魂药,父皇居然如此袒护他!”
徐家。
“爹,季今宵放狗咬了贾大人,陛下居然没有惩治季今宵!”徐连春一脸震惊。
放狗咬朝廷命官,不管从哪个角度上来说这都是件大事,没想到就这麽被放过去了。
徐贤良道:“这事儿爹早就知道了,贾天中这次是老脸都丢光了。”
“看来季今宵在陛下心中的地位,远超我们所想。”
“可是再怎麽样,季今宵放狗咬朝廷命官,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呀!”徐连春一脸恍惚。
“你知道什麽?”徐贤良说道,“这季今宵刚为陛下立了功,大石城一旦开放成通商口岸,每年的税收你知道有多少吗?”
“你爹离京这麽多年还能被陛下记住,你以为靠的是什麽?还不是能交税。”
“而且那贾天中为了状告季今宵还君前失仪。”
“原来如此。”徐连春觉得自己悟了。
所以皇上看中的不是季今宵,而是季今宵给他带来银子的能耐。
既然是这样,那他就不怕了。
太子府。
“太子殿下,这个季今宵还是这麽能惹事啊。”萧少恒感慨,还好没有拉拢对方。
太子说道:“可是父皇好像没有责怪他呀。”
“太子殿下,陛下不责怪,那是因为大石城为陛下带来了利。”
“这个季金宵,每每立功让人另眼相看后总要惹祸。”太子笑道,“不过,能让三皇子吃瘪倒是好事。”
……
“大哥!”哼哈二将变成了三个。
三兄弟一脸气愤的找到季今宵。
“徐连春太过分了!”
“为了尽快凑齐去大石城的物资,宫中获得名额的商户在宵禁后还能卸货装货。”
“可在徐连春仗着自己是个芝麻大小的职位,天天带人来咱们商行找麻烦。”
“他也不干什麽,就是查看那些卸货装货的人的身份,是不是符合宵禁后也可以活动的干活名单。”庞德敬道。
“但是这样一来,就会大大影响咱们货物筹集的速度。”
庞德敬道:“大哥,我求了我娘,也得了个巡防卫小队长的职位。”
“以後咱们商行就归我管,徐连春就不能再来恶心人了。”
“不错,”季今宵夸赞道,“德敬脑子就是好使。”
季今宵转头看去,卢俊川鼻青脸肿,吃惊道:
“二弟,你咋又被你爹打了?”
卢俊川虽然鼻青脸肿,但神采奕奕,精气神十足。
“大哥!”他兴奋道,“我也去求了我爹,得了巡防卫小队长的职位。”
“你不是还要去太华殿读书吗?”季今宵问道。
卢俊川摆了摆手,“自从我上回跟人比试后,我爹已经没过问我功课的事了。”
“我本来就不会读书,我爹要是不同意,我就绝食,原以为会很麻烦,没想到我爹打了我一顿就给我找了关系。”他嘿嘿一笑,有种解脱的痛快。
种元魁一脸羡慕的看着卢俊川和庞德敬二人,他要是敢绝食,他爷爷真能让他饿死。
庞德敬一脸认真道:“大哥,我们都听说了,徐家辱大哥,兄弟们不能不管,今天我们请大哥去看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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