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这个圈子,没到神志不清,走不动道的时候,谁都想进步。 林大川自然也希望,到时候能在叶桓丘的作品里出演个角色,小配角也无所谓。 不过这个确实是看缘分了,当时拍《孤注一掷》的时候,叶桓丘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张嵩炆身边的人,只是无论是周义维还是林大川,他们的形象气质,跟《孤注一掷》的角色对应不上。 强行给角色的话也只能是一些打酱油的,那还不如不给。 进了内部参观这些绿植,培育得相当好,就是这些绿植要打理的话,每天少说得花三五个小时在它们的身上,兴趣爱好么没办法。 有的人能刷手机短视频,几个小时不觉疲惫,那自然也会有喜欢别的兴趣爱好,并且付出大把的时间的人。 张嵩炆拍戏期间,这里是花钱请了专业的花圃的一些从业人员照顾的,一点儿也不便宜。 可能张嵩炆十天半个月的日常花销,都不如请这花圃的工作人员一天的酬劳。 在拍摄《孤注一掷》的时候,张嵩炆还是非常节俭的,也不能叫铁公鸡,只能说他花钱花得很有原则。 这属于个人的消费观念,叶桓丘也不会多说什么。 进入到内部,跟早些时候《灿烂花园》节目里的差不多情况,这里边还有一些节目组留下的物品,除了一些立牌摘除了,其他的都原封不动。 再怎么说这个节目组,免费帮张嵩炆改装了住所的里里外外,对他而言是很不错的。 见叶桓丘看着那节目的一些留下的东西,林大川说道:“这不是文哥现在因为电影风头又起来了,这节目近两天经常打电话来找他,就想着这个节目赶紧开第二季。文哥没给答复……” 之前谈这个节目的时候,张嵩炆的出发点就是改造自己的新居,现在房子都装修好了。 再拍的话……反而没什么节目效果。 张嵩炆回应的都是再考虑考虑,最起码等这一阵忙完以后再说。 期间林大川也带着叶桓丘去看了一些新布置的东西,最后来到林大川、周义维跟张嵩炆三个人的茶室,这里不是会客室,是所谓的三人“结社”。 空间没想象的大,但整个布局较为的隐晦,没有林大川亲自带路,叶桓丘估计也不知道,那么大的房子里居然有这么一处地方。 ……………………………………………… 张嵩炆与韩佳女搭乘飞机落地京师之后,提前安排好的车辆已经在外边等着了,二人上车后,张嵩炆再给林大川打了个电话。 对面的声音略微有些嘈杂,一时间还听不太清楚。 过了一会儿,背景声音才降下来,林大川的声音响起:“文哥什么事?” “你不是带着叶导演在我家么,怎么周围那么吵,像是赶集似的。” “不是像,我们就在集市里头呢,叶导说家里待着无聊,我们翻你冰箱的时候发现里头也没东西,就打算出来买点菜。” “……” 张嵩炆有些无语,旁边的韩佳女笑脸盈盈。 “我们大概还三四十分钟就到,你们买完菜之后赶紧回来。” “OK” 挂了电话,张嵩炆还没等说话,韩佳女率先说道:“张老师,那位叶导演这种风风火火的做事风格,在拍电影时也这样吗?” “……也不是风风火火,叶导他比较不拘小节。” “是么,那到时候见面我可得见识一下。” 怀揣着这份期待,四十多分钟的车程,进入村庄后,在张嵩炆的指引下,司机师傅顺利将他们送达。 这会儿他已经提前给林大川发消息了,他们刚走到门口就撞见二人。 “文哥……这位是……” “我叫韩佳女,这位林大川还有叶导演你好!” 韩佳女打招呼时,林大川似乎没听说过对方,所以也就象征式的点点头,而叶桓丘还真认识,原世界之中她参与过的那部《我不是药神》,让叶桓丘记忆犹新。 尤其是【星芒】给的电影剧本里,《我不是药神》已经躺在那一段时间了。 “韩小姐你好!” 见叶桓丘似乎不是很惊讶的眼神,以及并不生分的语气,韩佳女好奇的反问了一句:“叶导演知道我?” “略有了解,韩小姐也是修的导演的课程吧。” 叶桓丘并没有说韩佳女跟韩弎屏的关系,倒不是提不得,而是没什么必要。 “是的,叶导演的大作,现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很多人都盼望着这部电影冲击国内票房的影史第一,叶导演能够在这个时候还来拜访张老师,看来是成竹在胸了!” 韩佳女眼中的叶桓丘看着真的太年轻了些,即便是她自己现在也快奔四了,但在电影方面,韩弎屏对她是一再“压制”,就是想着让她厚积薄发。 而且还以国内的一些大导演举例子,四十岁之前一事无成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举陈献妻的例子似乎也不太正确,对方那高票房怎么来的,瞒得住别人,瞒不住他们这些在院线内办事的人。 但叶桓丘的出现,无疑是给韩弎屏的那套理论戳破了个大洞。 说实话她真的很羡慕! “电影的票房高与低不是由我个人的意志为转移,我自然是不用太紧巴巴的数着那串数字度日。拜访张老师主要是我之前在联播台做完访谈节目,顺道过来看看。” “好了你们二位就别站在外边聊天了,进去再说吧!” 张嵩炆如是说道。 进到屋内,林大川去沏茶,这会儿韩佳女跟叶桓丘又探讨上拍摄方面的专业术语了,脑海里装着海量的拍摄技术的知识,叶桓丘对答如流,甚至还能给予一些建议。 韩佳女道出了自己此行最大的一个疑问:“叶导演,你是不是在入行开始就已经跟着导演开始进行偷师了,这部电影的拍摄手法,有人说特别像张国师张导演……” 叶桓丘微微挑眉,手里原本摸着茶杯的手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学习是肯定的,但没到偷师那么严重,毕竟在场看导演拍戏的远不止我一个人,而我领悟到、学到了点东西也正好运用上了,怎么能叫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