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桓丘那已经差不多快覆灭的颜粉小【超话】,因为这一次的事情又死灰复燃了。 通过这一次全方位无死角的直播镜头,让这个吃惯了资本工业批发出来的油腻罐头的观众们,仿佛是品尝了一碗去油润肺的罗汉雪梨汤。 以至于接下来的比赛都没怎么认真的看,一晃眼的工夫,女子组表演完毕,男子组也已经到了最后一位待上场。 此时的叶桓丘穿着他挑选的那一套,白色高领上衣搭配黑色条纹,还有银片镶边的衣服,远看过去像是明制的鹤氅改良款式。 把肥大的袖口修改成简约贴身的袖子,下半身的裤子也是紧致贴合。 远看有点像是一个道人! 他的入场,此时掀起一片掌声,叶桓丘举目望去,人堆里杨朝月、陈怡含她们几个,手掌拍得通红……很是卖力。 叶桓丘面朝评委裁判们的方向致礼后,摆出表演时的起手式,双手平举仰天抱月! 《悬溺》的BGM一响,站在场上的叶桓丘那常年表情不变的脸上,多了一丝变化,那是一种信念感,当叶桓丘站在这舞台上的时候,将自己代入到这次的表演中角色。 尽管这只是一场短短三分多钟的冰上演出。 曲乐的前奏缓缓释出,叶桓丘于冰面上热情昂扬的表演着。 将所有的精气神融入到表演之中,动作还是那些动作,但对比排练的时候,两次表演之间的有着天壤之别。 整场表演如行云流水,是动作与音乐的完美搭配,做到了极致。 一些腾空旋转的跳跃动作都不是花滑里难度最高的,但是这样的表演做到了完整性、统一性,一点也不逊色于专业的花滑比赛中,运动员们呈现的演出。 他们是积年累月的练习,能做到这样是汗水的付出。 但对于旁观的刘厂他们这些教练而言,叶桓丘就是跟他们练了一周的时间,即便把昨天的排练硬要算上,也就是八天时间。 八天的时间从一个新手入门,拿出这样水平的表演…… 体育运动里,真正的天才不缺,但这些天才往往需要后天长时间的训练来保持自己的状态,像叶桓丘这样八天速成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叶桓丘最后的谢幕动作结束,原本沉寂的滑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他深吸一口气,向着裁判、评委以及到达现场的观众进行致谢。 不多时其他的明星选手们纷纷入场,所有人站在一起,女子组的冠军奖牌被郑萘馨摘得,对比于其她两人,她的优势在于稳。 男子组的金牌得主,毋庸置疑地给到了叶桓丘手中。 解说人员委派一名代表,过来给几位做赛后采访,其实大家都清楚,节目组最想要采访的人是谁。 不过每个人都得到了拥有的镜头份量,采访到叶桓丘时,那位主持人也是捏了一把汗,他看了一下手卡,确定没有刁钻的问题后,对着叶桓丘询问道:“叶老师,今天你的表现,如果要评价的话,会给自己打多少分?” “百分制的话,我给自己八十五分。” 叶桓丘觉得自己表现得还可以,拿这个分数他问心无愧。 “那是为什么扣掉了十五分?” 主持人询问的问题,也正是观众们想知道的。 按理来说,叶桓丘表现得相当好。 拿一百分可能是自吹自擂,那九十五分总可以吧,不至于落到九十分之下。 “因为我想扣这十五分……” 叶桓丘一番话,让主持人都不知道怎么接。 “叶老师还真是幽默……叶老师对于网络上评价你为新晋男神的说法,你是怎么看的?” 缓过劲来的主持人赶紧进入下一个话题。 “我站着看……” 这采访就没法进行,主持人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最后提问道:“叶老师,趁着现在诸多观众还在观看节目时,您有什么想对他们说的?” 叶桓丘对这个问题思考了一下才开口说道:“希望大家有闲工夫的时候,可以稍微锻炼一下,兴许只是从自己的座位上起来活动活动,或者出去散步十几分钟,对于身体健康有好处!” 说完,叶桓丘也不再多言,回去更衣室里把斯考滕换下来,换上之前的衣服,与此同时还有重新把眼镜戴上。 之后再出现时,观众们似乎也早有预料: “你看吧,我就说了一叶知秋再出现,一定把眼镜戴上,刚才要打赌的,一人自动上斗地主游戏里,主动输我五十欢乐豆!” “这家伙是油盐不进,都已经亮相了,热搜也上了,干嘛非得戴眼镜?你干脆一开始就别摘啊!” “没意思,走了走了……” “怎么那么多自我意识过剩的啊,要走就走嘛,非得说一句怕别人不知道?一叶知秋没了你会哭到三天三夜睡不着觉的,你轻飘飘的几个字,让他都想给你磕头求你别走了!” “阴阳怪气?我喜欢!” “摘眼镜是主要为了花滑比赛才摘的,是尊重花滑运动。再说了他摘不摘眼镜,你一个外人纠结做什么?” …………………… 叶桓丘顺势跟着保姆专车离开,回到了体育馆。 下午大概三点多钟明星运动会也就结束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团体类的项目比赛,譬如拔河之类的。 这次叶桓丘不太想参与其中,他自己站在边缘的位置静静的看着,直到比赛的收尾。 叶桓丘没有让主办方的人送,因为那样目标太大,而且这个时间点,他也没想着直接回家去,他优哉游哉的打个网约车,靠着眼【生物磁场】的屏蔽功能,顺利的从这些媒体的包围圈中离开。 又一次让媒体们吃了闭门羹。 手机上有杨朝月她们发消息,要请吃饭的……叶桓丘都给婉拒了。 这两个礼拜的折腾,他也想好好清静几天,再过两礼拜,演员的最终选定也就要正式出炉,后面他要忙的事情也不少。 得来不易的悠闲时光,他不想再被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