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圈麻将下来,老蔡同志面前的筹码堆成了小山,楚洋和丁世中刚好保保本,郑叔则是满脸乌云。 “不玩了,这尼玛玩个屁。” 他把牌一推,气的赶紧点支烟降降血压。 “老郑你这就不讲究了哈。” 丁世中笑骂道。 “他你还不知道,一打麻将就这狗脾气,不然能老是三缺一?” 老蔡同志笑哈哈,边笑边数眼前的筹码。 “9800,另外最后一把你还没付,凑个整1万吧,赌桌帐赌桌清,赶紧给钱。” 郑叔只好不情不愿地从皮包里拿出一沓毛爷爷丢到桌面上。 “下次再找你们几个打麻将我就是狗!” 老蔡同志毫不在意,起身刚准备去拿钱,结果另一只手比他更快。 “谢了啊郑叔。”蔡呦笑嘻嘻道。 说完又抽出两张递给老蔡同志。 “啥意思?”老蔡同志不懂。 “给你打车的,走吧阿洋。” 说着她拉着楚洋,迅速撤离现场。 刚才几人打麻将的时候,蔡呦就坐在旁边玩手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这会见郑叔主动结束战斗,还不赶紧抓住机会开溜。 “哈哈哈哈哈哈哈,爽!”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这不,现在转移到郑叔脸上了。 “臭小子。” 老蔡同志黑着脸,哭笑不得地暗骂道,也不知说的究竟是谁。 开上老蔡同志的林肯城市,悠哉游哉地行驶在滨海公路上。 蔡呦问道:“你过两天又要出海了?” “嗯,总不能天天在家待着吧,一天几百块的租金呢,得赚钱养家啊。” 楚洋单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与蔡姑娘五指相扣。 据后世某位中老年天王所说,这样开车会更慢一点。 “喔。”蔡呦嘟着嘴,有些不高兴。 楚洋一出海至少好几天,海上连电话都打不通,让恨不得一天到晚黏在他身上的蔡姑娘思念成河。 “那咋办,要不你把我包养了吧。”楚洋笑着道。 没想到蔡呦竟然认真地点点头,“也不是不可以,喏,小楚子,这个月的零花钱。” 说完她拿出刚才从牌桌上顺来的那9800,拍到楚洋胸口上。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啊。” 楚洋冷笑一声,把林肯城市停在城市道路边,很快城市便迎来了一场剧烈的地震。 傍晚,把蔡呦送回酒楼,楚洋开着车,来到了白氏水产。 “卧槽,阿洋你这车,有点眼熟啊,这不会是蔡老板那辆林肯城市吧?” 看到楚洋推开车门下来,白鹏飞都惊呆了。 他知道楚洋速度快,但没想到这么快啊,几天不见,都已经可以开着老丈人的车到处瞎晃悠了吗,这是登堂入室了呀。 “那我姐怎么办?” “什么你姐怎么办,八字没一撇的事,你就这么想让我当你姐夫?”楚洋无语道。 但脑海里又不自觉地浮现出那天那一片惊人的白浪。 “滚,便宜你还不知足。”白鹏飞朝他竖起代表两人深厚友谊的中指。 楚洋毫不示弱地用中指回应他。 闲扯了一番,楚洋问道:“我要的东西呢?” “跟我来吧。” 两人到了水产店二楼,白鹏飞的小办公室内。 他打开中间的大抽屉,从里面拎出两个扁平的泡沫盒。 “自己看吧,我都没给你拆。” 楚洋有些兴奋地搓搓手,接过泡沫盒。 先是在手上掂了掂,有点分量。 接着用小刀,沿着缝把胶带切开。 开箱开箱! 楚洋双手扣住泡沫盒的边边,轻轻一抬,顿时,一张造型夸张的弓出现在他视野中。 这是一张银白色的现代弓,与传统反曲弓的弧形弓臂相比,它的弓臂是先朝外再朝内弯曲的波浪形,材质为铝合金,在空气中泛着森冷的金属光泽。 弓臂两端,有两个婴儿拳头大小的滑轮,弓弦卡在滑轮上,来回缠绕了两圈,造型有点像是小时候玩的翻花绳。 此外,这弓的弓臂上还安装着减震器,瞄准器,以及弓弦上安装着的消音器,无一不增加了它的吸睛度。 这是一张正常雄性都很难拒绝的大杀器! “卧槽这么帅!” 白鹏飞有些后悔了,该给自己也弄一张的。 就算不会玩,挂在办公室装装逼也好啊。 “这东西怎么用啊,直接拉?” 楚洋用行动告诉了他,是的。 只见他左手持弓把,用戴着护指的右手猛地一拉。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这拉力有点小啊。” 松开弓弦,楚洋嘟囔道。 白鹏飞撇着嘴道:“可把你给牛鼻坏了。” 他觉得楚洋是在装比,给他寄这东西的朋友说过,在弯弯那边,这东西都是拿来狩猎大型猛兽的。 楚洋也没辩解,而是对着复合弓鼓捣了起来。 把弓片拉力调整螺栓扣紧了两个齿,他重新再拉,这下感觉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