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军区最高长官是什么级别呢?”庄济武问道。 这个问题并非庄济武自己想知道,他也是为在座军官询问,当然,作为方济安秘书,建设各分区他也要参与其中,自然需要多了解一些。 方济安说道:“军区最高长官为司令,级别暂定为上将。” “包含一位军区司令,一位副司令,一位政委,一位参谋长,这些职位暂定为上将。” “剩下的后勤部、军械部、军训部、军法部,各部部长,都暂定为中将军衔。” 方济安简单介绍了一番,目前还有许多不完善的地方,以后会逐步完善。 在几人期待的目光中,方济安介绍道:“八大军区分别是:西北、西南、南山、江北、江阳、河中、东北、东南军区。” “各军区司令分别是:江宣奇、方国轩、张维、李忠武、蔡廷武、赵麟禹、王志先、李维龄。” “目前各部任务是抓紧各地休整、恢复经济民生,施行我们的政策,以及招募兵员。” “至于各军区,你们现在就可开始筹备。整合部队成立军区,最快也会在明年年中,或年底才会正式开始。” “不仅各地军区要成立参谋部,如今军队规模扩大,总部也需成立参谋总部、国防部等部门,协同管理各军区部队。” 江宣奇除了军区司令,仍会担任守备司令,管着守备师。 之后又商议了一些细节,众人这才散去。 各军官在南陵又待了数日,在南陵过了除夕、春节,直至初三,方济安方才派人将他们送回到各部队。 过年期间,小矮蝗国非常老实,新国其他地方也保持了平静。 毕竟整个新国的军事力量,全被方济安打崩了。 时间来到2月20日这天,趁着新年喜庆日子,方济安政府发出公告,并通电全国,大新国人民政府正式成立,第一任政府主席:方济安。 虽然不是建国,只是正式成立新政府,这个消息仍旧让各方哗然。 北方政府,元岳亭不满道:“猖狂,猖狂,这个方济安以为打了胜仗,就能统一新国,治理新国了?” “他虽然兵强马壮,但没有钱财、物资,如何维持整个政府运转?” “大总统,我们仍是新国正朔,现在应该发电斥责对方。”见到元岳亭抱怨,一旁杨复安慰道。 杨复自然知道发电斥责对方,对方定然不会理会他们,但这不是在安慰元岳亭吗。 元岳亭叹气道:“当初就不应答应方家,让方济安去信源。” 杨复撇了撇嘴,这种小事,又不是元岳亭亲自过问,都是下面的人办的,元岳亭后悔也没多大用处。 不过,这几年方家的日子可不好过,元岳亭责怪方济安不支持北方政府,对方家多有打压。 特别是去年,方济安吞并十三省后,对方家压迫更甚。元方两家本是世交,元岳亭对之毫不留情,足可见元岳亭之心狠。 “大总统,彭次长已经南下去齐源,想来不日就能有好消息传来。”并未再纠结这个问题,杨复转移话题道。 听到这是,元岳亭脸色更难看了。财政部次长彭誉国,年前建议将关税从小矮蝗收回。 这不,准备好资料后,春节刚过,这才初五,他就南下去找小矮蝗国谈判去了。 如今北方政府财政已经非常困难,再不能拿到贷款,或者得到列强援助,等待北方政府的便是内部崩溃。 南方政府,收到方济安消息后,常云先、许为公,以及政府高层全都进入会议室。 常云先不说话,会议室众人都保持了沉默。 片刻后,常云先打破了沉默:“诸位,方济安已席卷全国十四省,如今应如何应对?” 方济安一次性占据十二省之地,给常云先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而且,最重要的,方济安这次并非只能占据十二省,而是只占了十二省。如南海、广南、漠北、江北、河源等省,只要方济安愿意,同样可以占据。 他虽有雄心壮志,但如今南方政府精锐丧尽,想恢复实力需要时间。 还有一点,恢复实力也需要钱财,南方财政虽比北方政府好上不少,却也仅是勉力支撑南方政府运转罢了。 “总司令,如今财政吃紧,与葛兰国商议的贷款,剩余部分什么时候能到呢?”财政总长徐澜生问道。 提到贷款,常云先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 本来谈好的贷款,因小矮蝗国插手新国政务,被无限期延期。 幸好签订密约后,葛兰国率先放款了一部分,要不然南方政府也会与北方政府一般,亏得裤衩都不剩。 见常云先脸色难看,总参谋长陈修庆小声说道:“贷款之事容后再议,政府已经没钱了吗?” “已经没多少钱了。”徐澜生摇头道。 陈修庆皱眉:“不是刚入账五百万葛兰币?这些钱应能坚持一段时间吧。” “这个……”徐澜生顿时有些支吾起来。 正在其不知如何下台之际,一旁常云先摆手道:“好了,此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筹集一部分钱款,招募军队,做好与方济安一战的准备。” 陈修庆神色复杂的看向常云先与徐澜生两人,他知道,刚入账的五百万葛兰币,定然已被上下其手。 虽不知其中有没有常云先参与,但对方这种包庇的态度,让陈修庆非常失望。 所谓以后再说,不就是要等事情过去后,再慢慢不了了之吗。 如今大敌当前,正是应该同心协力发展自身的时候,他们竟然还在财政上上下其手,此事如就这样放过,以后更会变本加厉。 “如今拿不到贷款,如何凑齐钱财?”陈修庆叹了口气后问道。 一旁的徐澜生笑道:“我们已做好统计,东川、金昌、东南、惠南四省,拥有的豪绅巨富不少。” “想来让他们捐献一些,为革命做些贡献,应该没多大问题。” “而且,如今南方富足,我们还可加大税收,等缓解过这一阵,再将税收降下来即可。” 听得此言,陈修庆立即反对道:“不可,如此竭泽而渔,如何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