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温说着,就要去找贾张氏的麻烦。 秦淮茹连忙拉住他的袖子:“朱大叔,你别去。” “你要是让她不痛快了,我也没好日子过了。” 朱温闻言,也只得停下了脚步。 可他依然一脸不忿地道:“难道说,你就这样一直任她欺凌吗?” 秦淮茹神色凄苦:“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嫁到这样的家庭,我也只能认了。” “再说了,我现在还是顶着贾家的岗去上班呢。” “我现在端着贾家的饭碗,总不能把饭碗给砸了吧?” 朱温闻言一滞。 其实他真的很想说,让秦淮茹离婚,然后嫁给他。 以他六级锻工的工资,养一个秦淮茹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么。 而这些日子他也看出来了。 秦淮茹对他恐怕也是有意思的。 这不比那些看到他就色变,被他命硬名声吓跑的小姑娘强多了么。 只可惜他不能。 他要真那么做了,以贾张氏的性子不把事情闹大才怪呢。 他朱温光棍一条倒是无所谓,但是秦淮茹的名声可就是要毁了啊。 与此同时,贾家屋里。 已经藏好私房钱的贾张氏喜滋滋地从里间走了出来。 看到自己手上的财富与日俱增,这个老虔婆自然是兴奋地发抖。 但是一看到床上贾东旭那阴沉的脸色,她又赶紧换上一副愁眉苦脸的神色。 “东旭啊,轧钢厂那群没良心的东西居然只让那个扫把星当学徒工。” “傻柱那个废物又没拿多少钱来。” “现在又多了一个赔钱货,这日子真是越来越难过了...” 贾东旭听着贾张氏的抱怨,脸色更加阴霾。 他当然清楚钱大部分都进入了贾张氏的口袋里。 也知道贾张氏现在积累的财富恐怕是惊人的。 但身为妈宝男的他又没法怪贾张氏什么。 毕竟在他看来贾张氏在老贾死后含辛茹苦把他养大,已然不容易了。 他总不能让自己老妈把养老本儿拿出来吧,那岂不是太不孝了。 说来说去,还是秦淮茹和何雨柱太废物了。 屋外,朱温跟秦淮茹聊了几句就走开了。 为了不让秦淮茹难做,他每次都只会跟秦淮茹说两句就走开。 以免被贾张氏或者何雨柱看到,让秦淮茹回家又挨骂。 要知道,何雨柱每次撞见他跟秦淮茹说话,必定会跟贾张氏告密去。 这舔狗打不过朱温,也就只能玩玩打小报告的把戏了。 对于何雨柱这种做法,朱温很是不齿。 但不齿归不齿,他也只能尽可能地避嫌。 这次他走开后,并没有回他自己家,而是朝郝仁家走去。 正好郝仁去隔壁王孟德家里回来,撞见了他。 “哟,朱叔。有事儿找我呢?” “来,屋里坐!” 郝仁将朱温迎进屋里,给朱温泡了茶,端上一碟茶点。 可朱温却没心思喝茶,吃茶点,而是皱眉道:“小郝啊。这秦淮茹是真的苦啊!” 才听了第一句话,正在喝茶的郝仁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给喷出来。 他瞟了一眼朱温,后者正透过窗户看着在院子里洗衣服的秦淮茹出神。 郝仁心中直呼好家伙。 这秦淮茹有了何雨柱一个舔狗还不够,现在又多了一个朱温。 而且看朱温这个样子,似乎是有越陷越深的趋势。 郝仁想着朱温对自己态度还算友好,就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朱叔,这玫瑰有时候可能是带刺的。” 朱温回头看着他:“带刺?你是说秦淮茹?” 郝仁不置可否,继续喝着茶。 朱温摇头笑了:“带刺的玫瑰肯定是有的。” “但我觉得不会是秦淮茹。” “你看看她,被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欺负得多惨啊!” “还有贾东旭,那也不是个东西。” “自己媳妇都被欺负成那样了,也不知道帮着说句话,孬种!” 郝仁看着一脸义愤填膺的朱温,心中暗暗摇头。 完了,这老东西看来也跟何雨柱一样,被秦淮茹迷得神魂颠倒。 而看这样子,很快就要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该提醒的他也提醒了。 如果朱温执迷不悟的话,那他也没有那个义务把朱温给掰正了。 正当他想将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时,只听朱温突然对他说道:“小郝,你一向主意多。” “你看看,能不能想个法子帮帮秦淮茹?” 郝仁不由地哑然失笑。 帮秦淮茹? 就那个整天想着吸别人血的恶毒女人? 还是算了吧。 原着中何雨柱算是帮她很多了吧? 可结果怎么样呢,还不是被赶出家门在桥洞里死去。 贾张氏固然是坏到骨子里,可秦淮茹也不是啥好鸟啊。 不然怎么有句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于是,郝仁只是笑着道:“朱叔,秦淮茹的事情,说到底也只是贾家的家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