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连诗翠才终于知道,原来她一直想用金钱收买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顾氏那位太子爷顾秦深,也是实打实的京圈大佬,顾氏集团背后的大BOSS。 可她呢,却一直都不自量力地想靠砸钱的方式,对这个男人进行强制爱。 连诗翠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塌了,她的脑中更是轰隆隆地响,一时间竟然无法反应过来。 她根本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那个男人,怎么会是顾氏太子爷呢? 最好笑的是,那个男人,居然会是黎酒酒的合法老公,领了证的那种。 这怎么可能呢? 其实以她和黎酒酒所在的圈层,大概这辈子都没法和顾秦深这样的人有什么交集。 大家的圈子和阶层不一样,消费不一样,日常生活更是具体到连出行方式都不一样。 所以,她们和顾秦深这种人又怎么可能有什么产生交集的机会呢,更别提和他领证结婚了,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所以,连诗翠打死都猜不到,那个看似背景普通的男人,居然会是顾秦深。 可事实就是这么玄幻,黎酒酒现在是顾氏夫人,这是个事实。 即便她心里再不服气,也没用。 云恒秘书带头领路,带着连诗翠神情恍惚地来到会议室。 会议室里,有她狼狈的父亲,有云恒,几位公司高管,还有…… 那位顾氏太子爷。 连诗翠看到顾秦深时,身体都在发抖,说不清是激动,还是其他什么情绪,只是一个劲地盯着他,说不出一个字。 顾秦深坐在那,神情冷漠,只是瞥了她一眼。 那个淡漠的目光,更是让连诗翠浑身颤抖。 “顾秦深……” 她好像终于明白,顾秦深那种气场是怎么来的了。 她不喜欢那些趋炎附势的小男人,独独喜欢顾秦深这股高贵冷艳,性张力爆棚。 可对方不是什么贫贱不能淫的坚韧男子,而是高高在上的顾氏集团太子爷。 所有人都到齐了,会议室一片死寂。 连大鹏坐在位子上,一脸的颓样。 他连自己闺女都没看一眼,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完了。 他连大鹏自诩算有钱,也是在大公司做高管积攒下来的,私下放放贷,拿点回扣,撑死了也就算个暴发户。 就这样,他把自己**成了虚有其表的“老总”。 可是现在,顾秦深直接把他给踢走了。 以后,他还靠什么营生维持家里的吃穿用度? 关键是现在被顾氏开除了,他还没理说去。 顾秦深把他在公司犯下的所有罪状,都列出来了,他根本没什么好辩驳的。 这次泄露会议室里的视频,直接让顾氏抓到把柄。 就算他去找律师,律师也会劝他差不多得了。 顾秦深问云恒:“把处理结果告诉她了吗?” 他连对连诗翠说句话,都没兴趣。 云恒给秘书使了个眼色,秘书连忙说:“顾总,我已经把会议室里的一切情况,都告知给了连小姐。” 只是告知,连诗翠甚至根本没有和他们对话的机会。 也对,在他们眼里,连诗翠不过是附庸在连大鹏身上的寄生虫而已。 连大鹏无法继续在公司逗留,那么,他这个女儿自然也再没这个本事和资格,能够像以前那样自由地进出公司。 顾秦深嗯了一声,没说话。 云恒面色阴郁,看向连大鹏,淡淡说了一句。 “连大鹏,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连大鹏:“顾总,云总,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可以自己辞职,但我为公司卖命了这么多年,我要我应有的赔偿。” 云恒说:“这个嘛,赔偿公司自然会按照规章制度给你应得的,但要除开你给公司造成的不良影响和利益损失。你应该也知道,这次公司公关,可是花了不少钱。如果不是你跟外人里应外合,也不会对我们公司和顾氏造成那么大的舆论影响。” 连大鹏脸色,更难看了。 他知道,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现在,他只能尽力去弥补自己犯下的所有过错。 至于赔偿什么的,想想还是算了,人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不管怎么说,确实是他先挑的事儿,女儿也是跟在他身后干了些不好的事。 他想把黎酒酒赶出去,可现在临了了才知道,原来他是世界第一大傻子,顾氏集团的夫人在公司,哪里轮得到他在这当家做主? 他居然妄想在顾总夫人这里分到一杯羹,还想把人家从自己家里的公司赶出去,一旦说出去,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现在东窗事发了,顾氏把他踹出去,肯定是再正常不过的操作。 他也是真没想到,黎酒酒那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女人,黎家不受宠的女儿,一个乡下长大的落魄千金,居然会是整个顾氏集团的总裁夫人。 这换了谁,大概也想不到。 连大鹏面色难看地说:“过去我对黎酒酒干过的那些事,我女儿从头到尾都不知情。所以,我希望顾氏集团能放过我女儿,不管有什么问题,都推到我身上来。是我冒犯了顾氏集团的总裁夫人,不管发生了什么,都由我一个人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