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玉娇和陆铭偷偷跑了?
这俩人怎麽又混到一块的,还有,现在可是处处要介绍信的年代,真跑了,又能跑哪里去呢?
原书里女主的发展已经彻底被她打乱了。
现在连程伟和程野都不知道去哪里了,龙玉娇跑到哪里,沈妩一时间还真的猜不到。
她正看信呢。
隔壁的老太太踮脚看着沈妩和许茵,有段时间没瞧见她俩了,这穿的,更是奇怪了…
浑浊的眼珠子转了两下。
许茵一扭头,吓得老太太往后一个瑟缩,又开始骂陈佳英没有工作在家里吃白饭…
陈佳英正在补旧衣服,听她念叨烦了,乾脆把剪刀往那重重的一放。
无端的就想起来这闺女那晚上跟修罗似的,老太太的气焰被浇灭一些,出来逢人就说自己可怜,摊上恶邻,养出来的闺女又不孝顺。
*
家里没人,年前年货卖的好,沈妩转了一圈看向许茵:「咱俩去找陆玄和陆烨吧?」
许茵想了想。
自己要飞北城的时候,陆烨不乐意的很,可怜兮兮的说才见了他没多久,他们夫妻就又要分开了,他心里难受…
「走吧,把糖葫芦拿上。」
沈妩道:「咱们是去村里,换了衣服再去吧。」
陆玄找个地方炒制瓜子已经够惹眼了,穿的再惹眼一些,并不是什麽好事。
俩人都换了衣服。
陆玄找的是个破旧的民居,远远的就看到门口拴着一条半人还高的大黑狗,瞧见沈妩和许茵的时候,疯狂的摇尾巴,前爪跳起来,无奈脖子上又有沈妩做的项圈,挣脱不开。
沈妩一靠近就被他扑个满怀。
许茵从她手里拿了糖葫芦,敲门——
院子里正炒的热火朝天呢。
猛然之间,听到敲门声,陆烨还以为有村民来了,瞧着陆玄:「哥。」
「要是陌生人,大黑会叫。」炒瓜子得一直翻炒,不然就会糊,陆玄看一眼烧火的陆烨:「你去开门。」
陆烨开门的时候小心忐忑的,还从门缝里看了一眼,瞧见外面的人,眼睛刷的亮了:「媳妇,你回来了!」
陆烨拉着许茵进门,想要把人抱个满怀,后知后觉意识到:「我现在一身土,我先去洗洗。」
许茵见状拉着他抱了一下。
拿着糖葫芦给他:「从北城给你带的。」
沈妩在后面撇撇嘴,把门关上喊一声:「陆烨,你不漂亮了!」
陆烨瞪眼。
许茵无奈,拉了他一把:「好了。」
陆烨咬了一个糖葫芦,七分甜三分酸,微微闭了眼睛:「三嫂,我不跟你计较。」
沈妩买了好几串。
先抱了扑过来的闺女,正要给她糖葫芦,瞧着她嘴巴上的泡。
陆玄手上的活没停,扭头看到她道:「我最近忙,那炒完的瓜子得晾一晾,一个没注意,她就吃上火了。」
满满冲着沈妩讨好的笑了笑。
沈妩瞧着嘴巴上都结痂了,摇摇头:「回去煮点凉茶喝。」
满满顿时吐舌头:「我不吃瓜子了,不喝成不成?」
沈妩笑道:「不成。」
「那好吧。」眼睛盯着沈妩手上的糖葫芦,沈妩递给她一串。
小家伙瞬间高兴起来。
陆玄还在忙,沈妩打量着这院子,里面晾了各种口味的瓜子,其中五香味的和原味的最多,其他口味的相对少,只是做个差异。
陆烨专门吃了一半的糖葫芦又去专门洗个脸。
然后顶着一张好看的脸,说一些他最近乾的活,最后还要补一句:「媳妇,你和三嫂回去吧,就是累也没关系,被柴磨破了手指也没事,你陪三嫂吧。」
沈妩……
走到陆玄边上道:「你弟最近该不会是炒茶味的瓜子炒多了,自己都腌入味了。」
说着把满满的小水杯拿过来拧开盖子:「喝点水。」
陆玄几口喝完,低笑道:「他最近炒茶味的瓜子确实挺多的。」
俩人本来想看看把满满带走回去呢,鉴于陆烨的茶味发言,待到了傍晚才回去,她俩回去做饭,陆玄陆烨还有的忙,等到深夜还要把这些货都统一兑给一些贩子。
满满在路上点了好几个菜,看起来是这段时间和她爹和她叔吃饭吃的不开心,她一说话,嘴上的结痂一动一动的,沈妩忍不住的想笑。
看出她的眼神不怀好意,满满大喊一声:「妈妈坏!」
然后捂住了嘴巴。
沈妩想着陆玄最近也确实累了,越是忙的时候,越是得吃好,得贴补贴补,高价买了一只村里养的小土鸡,准备回去炖了吃。
把赵婶子寄过来的大米也蒸上,又炖了个黄豆苦瓜排骨汤,让上火的满满多喝一点。
沈妩还没买过苦瓜吃呢,这是第一次,瞧着满满好奇的拿着看。
笑眯眯的看着她:「你要不要尝一尝?」
「妈妈,你不要骗我,俞麒麟告诉过我,这个是苦的,他最不爱吃了。」说着满满把苦瓜放下,一副我可是什麽都知道的模样。
递给满满一块鸡肉:「去喂小橘。」
「也要给大黑留一块。」
沈妩无奈:「留,等剩点鸡汤再给你狗姨拌饭,你狗姨现在是咱们家的大功臣。」
满满拿着一小块鸡肉去喂小橘。
沈妩无奈耸肩和许茵道:「孩子大了,不好骗了,不好玩。」
*
陆玄陆烨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先去洗了澡吃饭。
那苦瓜排骨汤喝的满满小脸直皱。
沈妩倒是觉得还挺好喝的,吃完饭再喝一碗汤恰好。
陆烨收拾碗筷,陆玄则是看了沈妩一眼:「我去哄满满睡觉,你先洗漱?」
沈妩嗔了他一眼。
「你就不累?」
陆玄看下四周没人,低声道:「吃撑了,消消食。」
沈妩是没听过那种消食的法子。
不过还是去先去洗漱。
等她洗漱好,满满还没哄睡着呢,一直到快十点了,陆玄才回来,刚一进门就把卧室门锁了。
许久不见。
沈妩都有点承受不了他的热情,最后生生的被累睡着了。
陆玄忙活了一场,端了水把她清理一番,触及到那滑腻的肌肤,喉结滚动,还是生生克制了,随便冲洗一下自己,深夜又穿了衣服,顶着夜色骑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