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力量从元初图内汹涌而出。
所有人都是满脸骇然地着虚空。
他们都很清楚玄阴姬和族长要做什么。
有很多人不认识玄阴姬。
认识的人纷纷议论,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元初族的人都已经知道玄阴姬是谁。
“这个苏辰真的是够厉害,一年多了,竟然还没有锁定,并且我听说苏辰一直在族内出现,甚至在族长面前都出现,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整个元初族都被翻遍了,苏辰到底躲在哪里。”
“不知道,反正我是真的佩服他。”
洞府内。
苏辰已经感应到外面的情况,立刻盘膝而坐,随着他没有顺利斩杀玄阴姬,要是不出意外的情况下,相信玄阴姬肯定会联手元初族锁定自己。
伤势很严重,没有陨落已经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被九龙重创,苏辰立刻调动体内的力量,并且借助复制血轮,复制力量融入四周的洞府。
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被元初族锁定。
换做之前,他是想要得到祭台机缘,所以选择继续留下。
而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同。
随着他顺利得到祭台内的两世轮回元神,已经没有必要继续留在,所以先避开锁定,然后找个机会离开元初族。
只要能够顺利离开元初族,到时候就算元初族是隐世种族,想要在茫茫的万千宇宙顺利锁定一个人的踪迹,也犹如大海里捞针,实在是有些难度。
嗡嗡!
就在苏辰借助复制血轮融合洞府四周的下一秒钟,来自元初图的力量如海啸般的汹涌而入,肆意的搜查着。
屏住呼吸,苏辰也没有十足的信心一定能够躲过玄阴姬的锁定,现在的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拖延时间。
和玄阴姬比耐心。
玄阴姬的情况很是特殊。
随着玄阴姬离开祭台封印,相信玄阴姬肯定是无法继续压制住体内的力量,要是被力量反噬的话,到时候肯定会大开杀戒,对于自己来说肯定是好事。
他才不会多管元初族的生死。
只要师父和师祖没事即可,至于其他人,就算是所有人都死光了都无所谓。
苏辰心里对于师父和师祖有好感,要是换做其他人肯定不敢偏袒自己。
此事要是被元初族知道,必定会给自身带来灭顶之灾。
结果呢?
师父为了自己,师祖为了师父,都选择了冒险。
很是感激。
无尽虚空,玄阴姬操控着元初图,一股股的力量源源不断的从元初图内汹涌而出,覆盖着元初族的每个地方。
要是换做平常时候,玄阴姬得到三件元初至宝,肯定会被族老们质疑和反对。
毕竟在元初族,唯有每代的族长才有资格顺利得到元初三件至宝。
而现在,情况却是很特殊。
随着到现在都没有顺利锁定苏辰,这是元初族的耻辱,并且玄阴姬已经说了,苏辰命犯元初,随着双方的恩怨结下,一旦苏辰活着离开元初族,日后对于元初族的危险实在太大了。
这不是他们愿意到的事情,并且玄阴姬只是暂时动用三件元初至宝,而不是真正的占为己有。
“怎么样?”
玄初来到玄阴姬面前,他很清楚女儿的情况有多糟糕,绝对不能耽误时间。
“无法锁定。”
听到此话的玄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明明知道苏辰就躲在元初族内,却依然锁定不了,哪怕是玄阴姬亲自出手都做不到,想来想去,都想不出苏辰到底躲在哪里。
“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不知道,但之前我已经重创了苏辰,他就算是不死,恐怕也不会好过。”
没有击杀苏辰,倒是让玄阴姬显得很是惊讶。
要是换做其他人,哪怕是半步超脱宇宙武者,被自己和九龙联手重创之下,必定会陨落。
苏辰却顺利抵挡下来,本身已经说明苏辰的防御很不简单。
向四周。
玄阴姬想了想,说道:“父亲,不如我们开启守护阵法,我想借助阵法来锁定苏辰。”
“阴姬,你要清楚,开启阵法需要消耗族老们的力量,短时间没有问题,但是时间久了,对于我们元初族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没有反对,但是玄初却有些为难,因为守护大阵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肯定是不能随意开启。
毕竟守护大阵需要各位族老来维持,要是能短时间内锁定苏辰肯定没有问题,但现在的问题却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苏辰躲在哪里,不知道需要多久能锁定苏辰。
时间太久,哪怕是各位族老都无法坚持。
“父亲,我们可以让所有族老分成四部分,轮流坚持,唯有这样才能防止苏辰离开,我需要一点时间。”
“你要是无法压制体内的力量。”
说到这里,玄初没有继续往下说,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因为他很清楚,要是玄阴姬被力量反噬的话,必定会成为杀戮工具,到时候开启守护大阵的情况下,对于元初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顶级,甚至连逃遁的机会都没有。
作为元初族族长,玄初肯定不愿意到元初族出现任何的意外,尤其是他对自己女儿的情况很是了解。
半步筑神境,一旦入魔被反噬,到时候无论是谁都不是阴姬的敌手,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
“父亲,我会尽可能的压制住我体内的力量,并且我已经动用了本源力量,不出意外的话,三年内我不会被反噬。”
“三年后呢?”
选择相信自己的女儿,不过只有三年时间,未必能够顺利锁定苏辰,越想越是憋屈,在自己的元初族内,居然无法锁定一个人的踪迹,要是换做以前,他肯定不会相信此事是真的。
既担心女儿阴姬的安全,又担心元初族被女儿灭了。
“走一步算一步。”
“不如我们放松警惕,让苏辰离开,这样我们才有机会顺利锁定他,而不需要你和元初族来冒险,你认为呢?”
“父亲,我明白,但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