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我上班忙,很少回家。我还真不知道附近多了个新邻居,你还是个大学生呢!”男人好像是很荣幸似的,附近有一个大学生邻居。 这个人说的都是屁话。 什么张大妈? 李向南在后世的生活习惯。 她和对门的做了一年的邻居,都不知道人家几口人。 在村子里的时候。人们都很热情。李向南很自然的和他们相处的关系很融洽,但是她是处于被动地位的。 住进了四合院,她又很少回去。她几乎不认识附近的邻居。 “还有多久能到啊?”李向南并不紧张。 她有信心自保。 “快了快了!” “怎么走的都是胡同啊?”李向南觉得他们当自己傻透气儿了吗? 什么医院能在这样逼仄的胡同里? “你对道路不熟。 我这是抄近路。能快不少呢,很快就到了!”男人飞快的蹬着自行车加快了速度。 “呲……呲……呲……”飞快的行驶着的自行车,被连续捏手刹,发出了刺耳却不大的声音。 李向南:“医院在这里吗?” 自行车停在了一户人家的门。 这时候的男人也不装了,他回手把李向南推下自行车。 自行车被他随手一扔,拉着李向南就进了那户人家。 自行车多金贵的东西啊,他都不顾了。 如果是寻常的女人,被她这么大力的向前推,肯定会摔倒在地。 李向南只是往前迈了两步而已。 “曾少!人我给你带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里,略微带着颤抖。 李向南又回头看了他一眼,以他想象不到的速度从他脸上划拉了一把。 眼镜、胡子、帽子全被她拽下来了。 李向南记住他的相貌了。 那个人吓得突然捂住了脸。 “你怕什么?我不会让她有机会说见过你的!”曾文海悠闲自在的站在对面。 曾文海从兜里掏出了一沓大团结,看那样子,至少有10张8张的。“给你! 今天你谁也没见过,什么也没干! 走吧!” “唉!我走了!”男人抓过钱撒腿就跑了。 不过在慌忙中还没忘记关门。 李向南在观察他,曾文海也在观察李向南。 “你不害怕?”曾文海对李向南真的感兴趣。可惜…… “我害怕有用吗?”李向南观察着屋子。 很普通的屋子,摆设的也很简单。 简单到这屋里好像不经常住人一样。 桌子上除了茶壶,茶杯,还有一条绳子。 “你真有意思! 要不是时间有限,本少爷真想好好的和你玩玩!”曾文海又露出那种痞痞的流氓样。 “你想怎么样? 瞧你有恃无恐的样子,你能保证我不告你?”李向南时刻防备着曾文海,但表情上不算紧张。 “你真有胆量! 但是你再有胆量,你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曾文海咬牙切齿的。 “你现在很恨我,这是不打算让我活着离开这间屋子了。为什么?”李向南问道。 “你为什么不害怕?我喜欢看到别人害怕,喜欢听到别人的哀求。你这个样子就不可爱了。”曾文海嚣张无比。 “我害怕,我哀求你能不杀我吗?你能放过我吗?”李向南找了个地方坐下。“你还是在我死之前给我解解惑吧? 我看你现在特别恨我,为什么?” “我选择的目标,都是随机的。也没有逃出去的! 你是唯一一个! 本来你逃了就逃了……你竟然给我画了画像。 不愧是大学生,脑袋很好使。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怎么联想到我身上的?”曾文海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是怎么知道我给画了画像的?”李向南很容易就想到是罗建国他们中间有内鬼。他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我大伯是罗建国的领导。 我想知道这件事情还不容易吗?罗建国不说,自然有人说。 如果没有你,我们暴露不了。我表弟也就不会死了! 我要为我表弟报仇!”曾文海上下打量着李向南,似乎在琢磨着怎么下手。 “苏有成死了? 怎么死的?”李向南问道。 “你想知道的还挺多?”曾文海悠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不是也想让我死个明白吗? 而且你也有诉说的欲望! 苏有成死了,你是不是以后就没有人和你说知心话了? 你难道不想说说?”李向南手里已经握了一把尖刀。 “我表弟……”曾文海好像是很怀念他。 “我们一起长大几乎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都是因为你……我知道罗建国盯上了我,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模仿我表弟的字迹。 本来我们两个就是一个老师教的,跟着一个老师学练字。 我们写出来的字就很像的。 我又刻意模仿他的字。 到现在为止,我写的字,他都认不出来是他自己写的还是我写的!”曾文海喝了一口水。 “我真是不忍心下手。 那是我表弟呀!” 李向南嗤笑,说的他好像多重情义似的。 而且他的表情和动作表现出来的异于常人。 “你嘲笑我!”曾文海用的是肯定句。 “你是弯的!你是Gay!”李向南也用的是肯定句。 “你说什么?”曾文海没听懂。 “你是断袖!你有龙阳之好!你是兔儿爷!听懂了不? 我说的也不对,你们是男女通吃!”李向南真觉得眼前的这人无比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