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宝玉深知我心也,”曹丕也拍拍王宝玉的肩膀,显得很开心,当然,曹丕这幅表情是装出來的,因为他心中突然有了个折腾王宝玉的计策,
“嘿嘿,这样多好,咱们都是年轻人,本就应该成为朋友嘛,”王宝玉道,
“自然是朋友,今日我尚且有事,改日定当与宝玉兄弟把酒言欢,哈哈,”曹丕看似说的情真意切,随即吩咐一名仆人,叫王宝玉带进去找张仲景,
王宝玉大模大样的进了曹丕的府宅,仆人一路引领,來到了一处外观还算不错的精巧阁楼前,最大的特点就是新,应该是刚盖了沒多长时间,住的自然也应该是新人,
两人停住了脚步,王宝玉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甄夫人所居之处,此时张圣人正为夫人诊病,”仆人道,
原來是甄宓,王宝玉想了想,不打算进去了,上次见她就弄得很沒有面子,现在一想到她,小心肝立刻又是一阵扑通乱跳,便说道:“我还是不进去了,麻烦你通禀一声,”
仆人进去了,沒过一会儿,阁楼的小窗户打开了,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出现在那里,正是甄宓,
王宝玉表情一呆,真漂亮啊,阳光洒在甄宓的脸上,镀上了一层高贵的金色,又是高高在上,神仙姐姐啊,
只觉鼻子发热,王宝玉连忙收回眼神,嘴角咧了咧,算是笑过,甄宓却伸出玉葱般的小手,微笑着招呼道:“王公子,进來无妨,”
甄宓都说了,不进去反而显得自己太摆谱,王宝玉深呼吸了几次,还是迈着方步走了进去,
但是甄宓美得实在是耀眼,王宝玉又是念佛又是目不斜视,但是心如撞鹿,周身气血冲了个乱七八糟,就是不能消停下來,窘的恨不得钻地洞,
这时,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在王宝玉面前走过,看似无意的拂了拂袖子,一股药香之气扑來,王宝玉顿时觉得清爽了许多,双眼也不再迷离,
王宝玉感激的打量老者,长得慈眉善目,须发灰白,双目有神,精神矍铄,应该就是医圣张仲景,若不是刚才他出手,这会儿只怕又要失态,
“张大师,甄夫人,多有打扰,”王宝玉客气的拱手道,
张仲景呵呵一笑,微微点头,并沒有答话,反而招手让甄宓过來,似乎病还沒看完,
甄宓很乖巧的坐在椅子上,腰背挺直,姿态端庄,医圣就要施展医术了,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王宝玉眼睛都不眨一下,盯住张仲景不放,
只见张仲景走上前去,伸手缓缓揪住了甄宓的一只粉雕玉琢般的耳朵,先是用手捻动了几下,随即将嘴凑近甄宓的耳洞,缓缓向里面吹气,
甄宓痒得咯咯笑了起來,粉面绯红,又不好躲闪,羞羞答答的样子让人无比心动,
王宝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惊讶的嘴巴张得老大,这分明是情人之间**的手法,张仲景这是干什么,为老不尊啊,
张仲景一连在甄宓的耳朵中吹了十几口气,这才停止了动作,又在屋里点亮油灯,油灯下放置托盘,说道:“待我去开一副药方,煎服半月,即可痊愈,”
说完,张仲景就走进了屋子里面,留下了目瞪口呆的王宝玉,大白天的点灯,浪费啊,
“甄夫人,你到底得了啥病啊,”王宝玉不禁好奇的问道,
“耳鸣昼夜不止,精神恍惚,”甄宓柔声道,
“可能是沒休息好,神经衰弱,”王宝玉自以为是的说道,
“非也,”甄宓不情愿的小声说道:“张医生说我耳中有虫,”
哦,原來是耳朵中进了虫子,难怪张仲景向里面吹气,民间的治疗方法是向耳朵中滴食用油达到让小虫窒息的目的,再或者用亮光吸引小虫爬出,从來就沒听说过往人家耳朵眼儿里吹气的,
难道说医圣张仲景徒有虚名,把简单的问題搞复杂了,刚才他还说开一副药,至于吗,就是皇帝也沒这么娇贵吧,
就在王宝玉胡乱琢磨的时候,隐隐听到了嗡嗡的声音,甄宓只觉耳中奇痒,又无法止住,坐立难安,不一会儿,便从甄宓的耳朵中,飞出了十几只小虫子,尽管很小,周身都是金黄色的,
神了,
王宝玉最为惊讶的倒不是耳朵中飞出了虫子,而是华佗吹气的是左耳,小虫子却是从右边耳朵中飞了出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左耳进,右耳出,
小虫子在空中盘旋了一周,然后便都向着油灯方向飞去,似乎对外面的环境不适应,纷纷落入盘中,死翘翘了,
而甄宓却又做出了一个令王宝玉惊爆眼球的举动,她轻捻玉指,将这些小虫逐一捡到嘴里,吃了,
“这东西能吃吗,”王宝玉巨汗了一个,
甄宓微微脸红,解释道:“张医师说过,此虫名曰感音虫,最喜在耳中居住,食之可耳聪目明,有延年之功效,”
王宝玉真心佩服甄宓的勇气,如果换做他,即便这虫子吃了能返老还童,他也不愿意去尝试,
“王公子,可來看看我的画作如何,”甄宓招手道,
王宝玉尽量躲开甄宓那迷人的眼睛,凑了过去,甄宓从案下取出了一块白绢,展开在桌面上,色彩缤纷,立刻吸引了王宝玉的眼球,
鲜花绿草,彩蝶飞舞,小河流水潺潺,山川隐隐伫立,好一幅美轮美奂的风景画,
“这是你画的,”王宝玉吃惊的问道,
“偶有所得,请公子多多指教,”甄宓道,
“画的真是太美了,沒想到甄夫人如此多才多艺,”王宝玉由衷的赞了一个,
“可有不周之处,”甄宓完全一副虚心求教的态度,
王宝玉仔细看了看,充内行的说道:“我曾经跟一位画家大姐关系很好,你的画风和她很像,随意但不乏细腻,”
“呵呵,可有不同之处,”
“说句实话,跟她相比,是有那么一点差距,主要是差在层次感上,当然,这不能怪你,因为她用的是宣纸,你用的是白绢,”王宝玉比比划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