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若单单那一句我想你,太有杀伤力。
让这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男人,从刀枪不入,到失去防御、缴械投降。
他抬起手,轻轻的抚摸人儿的侧脸。
女子光洁的肌肤,在他掌心中,嫩的好像刚剥了皮儿的蛋清。
从眉眼,到嘴唇,最后捏住他的下颚。
余弦低下头,嘴唇距离他的唇瓣,越来越近。
鼻尖相抵在一起,两个人的呼吸都交换了。
女子呼吸中夹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芳香,像是能够沿着他的肺部,融入进血液中。
直至贯穿他的心灵。
他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一开始便是激烈的,撬开他的齿缝,舌尖肆无忌惮的扫荡,窃取她的芳香。
许婉若本能的闭上眼睛。
小手攥着男人的衣衫,她的心跳在加快,隆隆的回荡在心口之中。
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热,许宛若的身体也随之发烫。
第一次跟男人亲密的她,紧张,激动,不安,被陌生的感觉一次一次冲击。
直到过了很久,她的舌尖都被他缠得发麻,想要退出来。
男人突然握住他的后颈,对她攻伐的更加猛烈了。
许宛若的身体微微颤抖,双眼里泛着水光,轻声呢喃他的名字。
“余弦……”轻轻的嘤咛如同磨碎了,徘徊在唇齿间。
余弦放开了她,黑暗中,她看不清楚他的面孔,只感觉到粗重的喘息,将她密不透风的包裹在里头。
“我,有点热……”许婉若试图动一动。
然而就是这么一动,让她明显的感觉到了男人的反应。
刷的一下。
脸颊红透,浑身像是过电了一样,就连血液的温度都在飙升。
“感觉到了?别动,让我再亲亲。”
男人的唇再一次覆盖过来,有了刚才的经历,许婉若没有那么胆怯了。
虽然男人的反应很明显,但许婉若就是对他很信任,相信他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这一次,是她主动打开了唇瓣儿迎接他的吻,任由他的舌尖儿在唇齿间逗留。
她的两只手依旧攀附在他胸口,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将他推开,更像是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乖巧伶俐,小鸟依人的模样。
两个人就这样难舍难分的吻了许久,某一层关系,似乎也在这时候戳破。
余弦抬起头来,嗓子里尽是咯咯的笑声,满足的将她圈在了怀里。
“睡觉。”
他的手掌大剌剌的搭在她腰上,腿也压在了她的腿上,俨然,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许婉若被他压得有点儿喘不过气,翻个身,背对着她。
“转过来。”然而,男人危险的嗓音却在耳边响起。
随之而来的,还有紧贴着她身体的异物,以及滚烫的热源,炙烤着她。
“你这样我受不了。”余弦说着,手自然而然的往她衣服里的柔软攥去。
眼看着他要乱来,许婉若赶忙按住他的手,快速转过身。
与他面对着面,他呼吸里的味道,几乎都传了过来,使她这会儿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我,我睡不着了。”许婉若作势要起身。
余弦一把将她拉了回去,“实在睡不着,我跟你干点儿别的事儿?”
许婉若怕他来真的,赶忙把脸撇开。
羞涩的商量:“不要,你突然这样,我没有心里准备。”
“这种事儿还需要什么准备,怎么,不喜欢我?”呢喃着,余弦的额头,与她抵在一起,双唇放肆的在她唇上啃噬了一通。“不喜欢我还给我亲,嗯?”
许婉若感觉自己的身上更烫了,不光身体发烫,还有神经被他诱惑的快要苏软。
“别……”这一声无力的抵抗,简直没有一点儿意志力。
余弦地醇的笑声回荡在胸口,大手用力的在她头发上揉了两下。
“好,不折腾你了,但是这会儿天都晚了,睡不着也闭上眼睛休息。”
“可是你在旁边,我不太适应。”许婉若单纯就是受不了他身上烫人的温度,像是要着火一样。
他还偏偏距离自己这么近!
非要抱在一起。
余弦唇角依旧勾着,并没有因为她的一句话就退缩。
相反,他再一次厚脸皮的贴了过来。
在她耳边吐气说道:“那就慢慢适应,反正,早晚你都是我的。”
许婉若:“……”
这家伙,好霸道。
后来,许婉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总之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她看向身旁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空了下来。
她以为余弦只是下楼去弄吃的,或者做别的事,结果她来到楼下,却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还有院子里连同他的摩托车,也不见了。
……
野骁特战对。
余弦风风火火的进入办公室,进来,就丢给江墨沉一份资料。
江墨沉随手拿起来查看,翻阅过后,挑了挑眉。
“确定了?想成个家?”
“嗯,我本来就比你大两岁,再过两年你孩子都下地跑了,没道理,我还一直打光棍儿!传出去多丢人?”
其实,余弦每一次去百花城探望江家长辈,都免不了被催婚。
是以后来江墨沉结了婚,他去的次数便减少了。
现下他也有了人选,只等着挑选一个黄道吉日,跟许婉若把结婚证明一开,那么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他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带她去江家见长辈,顺带炫耀一番。
江墨沉放下手里的资料,没忘记提醒:“许婉若的家世,成分都没有问题,但这件事不是你们两个能随便决定的,至少,要通过女方家里,得到她家里人的认可,许婉若的家人,会同意她找一个军人吗?”
“这……”余弦嘴角抽了抽,坐下来说道:“我们两情相悦不就行了?她家里的意见,我不做参考!”
“你不做参考,人家还不做参考了?”江墨沉将许婉若的资料全都推了回去,告诉余弦:“等你可以打结婚证明的时候,再来向我提交申请吧。”
“你……”余弦气的,吹胡子瞪眼:“老江,你是不是故意的?不想让我结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