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置可否的吐了一口烟,并未关注我的问题与态度,依旧问了一句,“能知道,是哪家的寿宴吗?”
“我可以不回答吗?”我着他问,“如果您说与案子有关,我可以回答。否则我拒绝回答。”
“对你行踪的一个了解,不排除与案子有关。必定,邓佳哲的案子,你是第一目击证人。而且,邓佳哲死前,是约你见面。这对案子的定性,存在着直接的关系。”高大伟理由绝对的充分。
我不得不承认,我今天才知道,高大伟的口才相当的好。
我沉默了两秒,说出了老爷子的名字。
他怔愣了一下,显然,他对魏老爷子是了解的。
我不动声色的着他,他将烟狠吸一口,然后走几步,按在了走廊入口的灭烟桶上。
又走回来,“你跟荣御先生是什么关系?”
我噗嗤一笑,“男女朋的关系!”
“卢家与荣御先生合作前,你们可否认识?”高大伟问的很直接。
“这也与你接手的案子有关?我怎么听都有点卦?”我似笑的没心没肺。
但是我的内心里,已经警铃大作,而且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你不会是想替邓佳哲打抱不平吧?我有没有婚内出轨?”我的话很犀利。
高大伟有点不太自在,但是依旧固执的想知道答案。
“这虽然与案子无关,但……是了解你的必然的一个问题。”高大伟说道。
“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但是我还是觉得有点牵强。我一个离婚半年多的离异妇女,想再找个人嫁了,好像无可厚非吧!更何况,现在邓佳哲还死了!”
我向高大伟,“我到是觉得,高队不应该将视线与精力投到我这里太多。不过既然你问了,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令你满意的答案。荣御是我大学师哥,早就认识,偶然重逢,还是合作伙伴,想亲上加亲。”
高大伟耸耸肩,双手插进口袋里,“那就没有问题了!”
我咯咯的笑了两声,“没关系,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好奇的也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其实,卢女士对我而言,一直是个谜一样的女人!”他向我,笑的煞有介事。
见我着他,他继续说,“从第一次见到时起,这种感觉就一直都在。尤其的邓耀祖的案子,我感觉好像还有线索没结束。”
“你这么说还真对。我这个人就是管闲事,我闺蜜都说我,滥好心。对邓耀祖的死,我至今耿耿于怀,每每想起就感觉到不甘心,多好的一个孩子,就那么陨落了。”
“可是他是你情敌的孩子?”高大伟脱口而出。
“在我眼里,他只是个孩子。无关他是谁的。总不能不喜欢的就干掉?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我可做不来!”我今天也特别想当面剖析一下,给高大伟我的内在。
“说道这里,高队,这个案子算结案了吗?”我审视着高大伟,“当然,我问的可能不符合规定,但就像你说的,毕竟那个案子与我也有关系,我特别想知道最后的定论,就像一本一样,怎么也得个结尾才行!”
高大伟没有直接回复我的这个问题。
他只说了一句,“还有许多疑点!”
他的这个答案我很满意,确实还有许多疑点。
可是,关于邓耀祖的案子的涉案人员,都死的七七了。
“高队,其实,我特别的想弄清楚,关于邓家的每一起案子。毕竟,在邓家眼里,我是最该死的那一个,却没死了。而他们却一个个的相继去世了。让我心里总有个谜团揭不开。这就是我在你眼里,心里的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高大伟不解的问。
我摊开手笑着说,“怎么哪都有你呢?”
我的话一出口,高大伟着我也笑了。
莫名其妙的,这一瞬间,怎么就有种,摒弃前嫌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