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在武牢关只是呆上一两天,但是骤降的大雪纷飞,再次拖出了我们的脚步,不得不继续停留下来,一只等到了的大气不敢出一声。虽然,这些都是主持一方产业,或是相应掩护身份下的重要负责人。
“我要的低调,可不是让你们……”
“对送上门来的挑衅和试探,完全不闻不问,或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这种情形下,还想让利妥协,让你个毛啊……”
“和气生财什么的,也要看具体对象的……”
“能够互利共赢的,就算和气些也罢……”
“能够给我们创造价值的潜在顾客群,稍折些身段……用渐然的口碑打动也行”
“至于那些可能是居心叵测之辈,你还指望他们能够给你感动的良心发现么……”
“这可不是什么低调,而是迂腐死板,活该受死了……”
“真给人逼到了这一步,你们于脆自己抹脖子,去死好了……”
最后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老娘真是被你们这些木头给气死了……”
“还有你们……”
她有转头向着另一边道
“就算是要玩暴力,也要讲究技巧和手段……”
他们都是来自婆罗洲和夷州商会的护卫团、老龙州团左、路边社、报更队和保全社、快脚行里,各自具有秘密任务的负责人。
“行横暴之事的根本目的,还是为了维持良善日常的秩序和存身基础……”
“却不能本末倒置,”
“为了追求规模和场面,弄得众人皆知……恨不得把自己的名头留在现场,,”
“那不叫个性和特点,那叫作死能手……”
“区区一个私贩的销赃窝点,值得上火药去炸开花么……”
“还嫌你们牵连的不够多么……”
“我需要的低调,是恰到好处的处理结果,斩掉敢乱伸的黑手”
“却不是弄得人人皆危,让无关的人也被牵连到,与对方同仇敌忾的阵营里去,”
“而是要用精准而明确的打击,让对头只能私下疑神疑鬼,惶恐不可终日,却又无迹可寻,始终对我们无可奈何。也不敢放明面上来……”
“更不是一味追求轰轰烈烈的巨大影响和效果,”
“最终搞的官府下不得台来,只能在内外舆情的压力下严加督办。”
“连事后用来顶缸的人选和掩人耳目平息事态的理由,都没法拿出来……”
“那么做是自寻死路……”
“暴力同样也有艺术性和美感的……”
“艺术,我最喜欢艺术了……”
自号凶鸟,却被人戏称为弱鸟的伯符,低声嘟囔着
“那个艺术院出身的小娘,推拿保健的手艺可是好的不得了……”
“弱鸟,又有什么事情……”
这时,那个娇小身影的注意力也转向了他。
“请叫我凶鸟……”
伯符抱怨了一声,才继续道
“讲谈那里有新的消息……”
“据说又有人在打探,兰奢号新入选的第八个行东的真实身份了。”
“要不要从官面上发力过去,敲打一下……”
“虽然还有慕容武那头的关系……”
谜样生物摇了摇头。
“但是在他这个层面上,能少用一点,是一点……”
“眼光须得留待长久……”
“我们的一些布置,还得靠他送到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的位置上……”
“还是放出些混淆耳目的假消息去,让对方去查证……”
“然后顺便就出根底来,在做打算好了……”
“对了……”
她又问起另一件事来……
“老螃蟹呢这次怎么没回来……”
“他正在北边,试图探索和开拓出一条,”
伯符回答道。
“从江都的出海口到陆丰港,不受冬季影响的转运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