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你起码要半个月才能下床，我猜你能在床上躺一个星期就不错了。”
“结果，这才是第五天！”
阿福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有些无奈地瞟了一眼布鲁斯·韦恩。
自家的这个大少，实在是太拼了，压根就是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家性命。
但阿福也知道布鲁斯·韦恩遭遇了什么，更加知道“蝙蝠侠”对于布鲁斯·韦恩意味着什么。
所以只是感叹了一句，并没有多说什么。
“阿福，哥谭来了一个疯子，我必须做点什么。”
布鲁斯·韦恩一脸正色地走到了阿福身后，扫了一眼电脑屏幕。
“请恕我直言，韦恩少爷，你又能做些什么？”
阿福说到这里，就在键盘上操作了几下。
几段相应的影像，就在布鲁斯·韦恩面前播放了出来。
布鲁斯·韦恩扫了一眼，人整个就愣住了，好似见了鬼一般。
嗤！
嗤！
却见在那几段影像之中，罗夏双目之中爆射出了炽烈无比的激光来，在人群之中狠狠扫过。
一个又一个罪犯就那么倒在了地上。
“传言居然是真的！”
“他的眼睛里，居然真的能够向外放射激光！”
布鲁斯·韦恩喃喃地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人，怎么能够做到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呢？
要知道现在才是蝙蝠侠刚刚出现半年的时期，DC世界内的一些超凡存在并没有浮出水面。
尤其是对于哥谭来讲。
这座城市的疯子虽然不少，但几乎都是一些普通人，并不具备什么超凡能力。
顶多也就是有一些毒气啊、冰冻枪啊之类的装备。
所以目射激光这种事情，哪怕是对于布鲁斯·韦恩来讲也是足够震撼的。
“还不止。”
阿福却是一脸正色地补充，然后又飞快地在电脑上点了两下。
却见那是两个不同的监控画面的截图。
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截图。
唯一的相同点就是上面都有祖国人，但两个画面的背景、环境、人物，却都是不同的。
布鲁斯·韦恩一开始没太明白阿福的意思，但当他仔细看了一下两个截图上的时间时，再一次傻眼了。
因为那两幅截图上的时间，只差了一秒钟。
但那两幅图的位置坐标，却足足差了三公里！
“也就是说，祖国人在一秒的时间内，就横跨了三公里的距离？”
布鲁斯·韦恩大为震撼，他根本不相信这种事情，“阿福，可以确定这是同一个人吗？”
“画面比较模湖，我进行了初步的面部比对，比对结果显示，他们的确是同一个人。”
阿福点了点头。
不过因为画面比较模湖的原因，这种比对的结果也是可能存在误差的。
可即便如此，阿福也比较倾向于认为这是同一个人。
因为哥谭这几天内的桉件，可是有不少目击证人都目睹了祖国人目射激光刻字的画面的。
而目射激光这种事情是做不了假的。
所以祖国人一天时间内纵横整个哥谭犯下五十多起谋杀桉的最大可能，并不是他拥有着数量足够多的同谋，真的就是因为其速度快！
布鲁斯·韦恩不是傻子，连阿福都能够想到的问题就更别提是他了。
所以他的脸色立刻就变得凝重无比了起来。
面对这样开挂一般的存在，他要如何对付？
“祖国人，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良久，布鲁斯·韦恩口中方才发出了这样的惊声感叹来。
“所以，韦恩少爷，我们又回到那个根本的问题上来了，面对这样的人，你又能做些什么呢？”
阿福直指问题关键。
“我不知道，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布鲁斯·韦恩斩钉截铁地道。
他略一思忖之后，不再犹豫，按下了一个相应的按钮。
一边的地面上就冒出来了一个架子来。
上面赫然乃是“蝙蝠侠套装”。
布鲁斯·韦恩迅速换上之后，就开着他炫酷无比的蝙蝠车，又一次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
不过这一次蝙蝠侠的目标却并不是祖国人。
在见识到祖国人的“真实面目”后，蝙蝠侠意识到那并没有任何意义。
或者说唯一的意义就是被虐。
所以蝙蝠侠这一次的目标，是猫女。
根据情报资料，猫女是在哥谭这个城市内唯一和祖国人有过交集的人。
对方和祖国人一起吃过饭，当初布鲁斯·韦恩举办的酒会上，猫女也是祖国人的舞伴。
猫女是蝙蝠侠唯一了解祖国人的渠道。
嗖嗖嗖！
嗖嗖嗖！
在阿福强大情报的支持下，蝙蝠侠很快就锁定了猫女的方位。
然后利用蝙蝠装飞来飞去的，很快，他就成功来到了一个高档公寓之外。
从窗子内爬了进去。
“有人称祖国人是英雄，也有人称祖国人是疯子，对此你怎么看呢？”
大厅内，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屏幕内有关祖国人的新闻。
“什么人！”
下一刻，猫女就一下子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并且第一时间转过了身来。
那反应速度，那动作，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
蝙蝠侠看了都说好。
“蝙蝠侠？”
猫女看到是蝙蝠侠之后，脸上就不由露出了一抹略带讥讽的笑容来，“我猜我要对你说句恭喜了，恭喜你可以退休了。”
哥谭有了祖国人，还需要蝙蝠侠干什么？
猫女的意思蝙蝠侠自然听得懂。
而实际上，猫女的这句话并不仅仅只是代表着猫女的想法。
和猫女一样想的大有人在。
“我需要你告诉我祖国人的一切！”
蝙蝠侠没有和猫女多说什么废话，直接了当地对猫女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猫女摊了摊手，满脸的不以为意，甚至还毫不留情地开口讥讽了起来，“怎么，看到祖国人做到了你没做到的事情，让你显得好似loser一样，所以，你坐不住了？”
别人怕蝙蝠侠，她可不怕！
“你觉得祖国人是英雄？不，他不是！”
蝙蝠侠声音凌厉，逼视着猫女，“他和他杀死的那些人没有区别，告诉我！”
“你如果那么想知道我的事情的话，那么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呢？”
一个轻飘飘的声音突然响起。
蝙蝠侠顿时吃了一惊！
下意识扭头望去，却见窗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一个人。
正是祖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