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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栀闻言走上前。
正当傅朔以为她是来扶他起来的时候,没想到夏栀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手铐,“咔哒”一声,将他的右手锁在了床头。
至于他的另一只手,还打着石膏,笨拙的很,所以不用拷。
这样一来,傅朔再怎么想起来,也会被手铐拽倒。
傅朔瞬间急红了眼:“夏栀!你快给我松开!我不是你的囚犯!”
夏栀拍拍手,坐在床尾的椅子上,说道:“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我才不干。”
傅朔大吼:“又不是你干,是我干!”
夏栀不为所动:“你干,就等于是我干,少奶奶将你委托给我照顾,你要出了什么事,被追究责任的可是我。”
傅朔把手铐拽得叮当作响,面色铁青道:“所以,你就把我当狗一样的拴着?!”
夏栀摇摇头:“您的想法太偏激了,我都是为了你好,要我说,你这一个月就老老实实的躺着,谁来看你也一样,别乱动了啊。”
傅朔完全被逼疯了:“你TM的!我才不需要你为了我好!!”
当陆泽宇带着安安来到病房外时,就听里面的一男一女正在“干来干去”的,如果不是知道晚晚要和傅朔离婚的话,陆泽宇都准备冲进去揍人了。
在轻咳一声后,陆泽宇低下头,对听得都呆住的安安说:“你爹地火气有点大啊。”
刚才爹地是骂粗话了吗?
安安迟钝的眨了眨眼,有些反应不过来:“……妈咪说,病人都是这样的,要我别害怕。”
陆泽宇道:“不用害怕,他是保护你的大英雄。”
安安立刻振作道:“嗯,爹地是我的大英雄!”
陆泽宇在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后,抬手敲响了房门。
结果,却听里面传来“砰”的一声!
陆泽宇眼神一凛,一掌拍开了房门。
当看清里面的场景后,陆泽宇和安安都愣住了。
只见夏栀摔在地上,一边瞪着傅朔,一边揉着屁股。
傅朔则在收回右脚后,得意洋洋的哼笑一声。
安安在凌乱了一会儿后,出声问道:“夏姐姐,你和我爹地……没事吧?”
夏栀一听见安安的声音,立刻转过身去,向他告状:“小少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怎么了?”安安不禁伸出小手,想要拉夏栀起来。
夏栀轻轻握住安安伸来的小手,借力起身道:“刚才我在椅子上坐得好好的,先生忽然用脚踹了椅腿一下,害我摔倒,我感觉尾椎都要裂开了!”
病床上的傅朔,闻言阴恻恻道:“尾椎裂了正好给我当室友,让你也尝尝这动弹不得的滋味!”
他这话,等于承认了自己踹倒夏栀的事。
安安简直不敢想象,那个从小就教他要绅士的爹地,居然会对女孩子做出这样的事!
果然,妈咪说的没错,生病会让人变得暴躁。
安安抱歉的对夏栀道:“夏姐姐,我爹地一定不是故意的,我、我陪你去找医生看看好不好?”
闻言,傅朔黑着脸道:“儿子,你先过来,看看她对我干的好事!”
安安赶紧走上前去,只见傅朔的右手被拷在了床头,看上去可怜又无助。
“夏姐姐,这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锁着我爹地?”
在安安谴责的目光下,夏栀解释道:“我这都是为了先生,医生说了,他必须卧床一个月,
可他刚才非要起身欢迎你们,我是怕他万一伤口又崩开了,那就不好了,所以,只能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劝阻先生了。”
这叫哪门子的劝阻?分明就是强人锁男好吗!
傅朔恨不得扒了夏栀的皮:“安安,让她把钥匙交出来!”
安安一方面觉得夏栀的话有道理,一方面又觉得傅朔被锁着很可怜,最后,他折中道:“夏姐姐,你把钥匙拿出来吧,我会劝爹地不要起来的。”
一句话,算是成全了两个人。
夏栀点点头后,伸手去摸口袋,可是摸了半天,却摸了个寂寞:“糟糕,我忘记带钥匙出门了。”
傅朔:“……”
安安:“……”
陆泽宇摸了摸鼻尖,总觉得悲伤的气氛都被冲淡了不少呢。
……
另一边,时遇家。
一名属下在看到门口的来车后,回头敲了敲主卧的房门,恭敬道:“主子,陆晚晚来了。”
不久之后,房门打开。
时遇穿着一身矜贵的黑色西装,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长腿,左边领口佩戴着一枚金色的装饰徽章,再配上他的皮质手套,让他看上去很像一名上位的军官。
就连钢铁直男一般的属下,都看得出来他是特意打扮过的。
“她来了?”
“嗯,来了。”
不同于时遇眼中的笑意,属下眼中掠过的却是对陆晚晚的杀意!
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
可他们的主子喜欢,他们又能怎么办?
“那走吧。”时遇抬步朝客厅走去。
正在擦桌子的庄静,见他穿得这么郑重,忍不住打听道:“时先生,今天是有贵客要来吗?”
时遇脚步一顿,对她说道:“是陆晚晚来了。”
闻言,庄静手里的毛巾顿时掉了下来:“那我去躲一躲!”
时遇却道:“不,你要在这。”
庄静着急道:“我待在这的话,陆晚晚一进来不就看见我了?”
时遇意味深长道:“也许,她就是冲着你来的呢。”
庄静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时遇道:“前天,我跟陆晚晚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厉景琛也出现了,我看他们的关系恢复了些。”
庄静的脸色变得更不好看了:“你、你还是让我躲起来吧!万一陆晚晚看到我在这,回头告诉厉景琛,就麻烦了!”
“你忘了,我让你去给厉旭阳送地址的事了?”
时遇就瞧不起她这一遇到事,就自乱阵脚的样子:“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吗?”
庄静揪着衣服,忐忑道:“……记得的。”
时遇果断而迅速的说:“如果陆晚晚真是冲着你来的,那你躲了,反而中计了,所以,我要你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和她碰面,之后你要害怕还是要躲开,都随便你,明白了吗?”
庄静点了点头:“明白了。”
那么,表演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