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样子,云阿姆惊讶的看着尧小青,“神灵赐予了小青巫的本事,治好了首领?”
木风点点头拉开兽皮,露出手臂上的绷带和胸口上的止血贴,自豪的说:“你们看看,这是神灵赐给小青的。”
大家走上前,好奇的摸着绷带和止血贴,觉得除了神灵,没人可以做出这样的东西来。
转身看着拿着药走过来的尧小青,把手放在胸口,冲着尧小青弯腰鞠躬,喊道:“神灵护佑,我们也有大巫了。”
山阿姆对尧小青说道:“小青,求你给山和大石看看。”
尧小青点点头,走过去查看山和大石,发现两人都有些发烧,腿上的伤口也红肿发炎了。
把退烧药给他们吃下,用酒精和碘伏两人的伤口清洗了一遍,取来昨天采回来的灰包掰开,把孢子粉撒在几人的伤口上面,用绷带裹上。
倒了一碗接骨木药汁给他们喝了下去。
大家好奇的看着她有条不紊的做完,山阿姆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喃喃低语着:“我们有大巫了,以后不怕受伤了。”
黑壮的彘指着自己手对尧小青说道:“小青,阿兄的手断了不能用了,能治好吗?”
尧小青走到他面前,“你坐下我看看。”
看过后发现彘的肩膀像木风一样脱臼了,尧小青摸着他肩膀脱臼的位置,猛的一下一拉再往上一送,就把脱臼的手臂给他接了回去。
“啊!”彘痛得大喊一声,接着就发现自己的手能动了,兴喜若狂的大笑起来,“哈哈…我的手没断,我可以捕猎了。”
云阿姆高兴的看着儿子,“神灵护佑,彘可以捕猎了。”
雄牛也瘸着腿走到她面前,“小青给阿叔看看。”
尧小青点点头,让他坐下,刚碰到他肿胀的脚踝,雄牛就疼得大叫。
查看后发现他脚踝肿胀处,有轻微的错位,拿了块木棒给他咬着,给他正骨复位。
雄牛疼得冷汗直流,木棒被他咬成了两截。
正骨复位后,尧小青给他擦了些跌打伤药,让他和彘喝了一碗药汁。
嘱咐他们这些日子小心点,别再次损伤了。
雄牛高兴的冲她竖起大拇指,“小青,尧山部落的大巫。”
“我们也有大巫了。”大家念叨着,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信心。
尧虎指着酒精和碘伏还有那套锅具,对他们说道:“这些都是神灵赐予小青的,还教她编了背兜。”
云阿姆和彘几个看到了旁边放着的背兜,提起来翻来覆去的看着,露出了惊奇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山缓过来看着尧虎,“首领,火狸让我们在太阳升到头顶时,离开尧山部落的领地。”
彘和雄牛也看着尧虎,“首领,黑獾还带着人来赶我们,我们怎么办?”
尧虎看着病弱老残的族人,毫不迟疑的做出了决定,“我们走,我带你们去一个山谷,去那里创建我们的尧山部落。”
山听后点头同意,“好,你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彘摸摸肚子,“首领,有食物吗?我饿得走不动了。”
尧虎点头,“有,小青挖了些脚板苕,你先吃几块。”又对木风说道:“木风,把剩下的脚板苕全都烧起来,大家吃饱就走。”
木风把灰堆里埋着的脚板苕刨出来给了彘,见丫丫趴在她背上把脚板苕掰了一截给她,“丫丫吃。”
丫丫接过脚板苕吃了起来。
丫丫的阿母是山和大石兄弟俩的女人,原本她可以留在尧山部落,但她不愿离开大石兄弟,就跟着一起来了。
尧小青看了一眼脚受伤的几人,提着工兵铲去了林子里,砍了几根树杈,剃干净毛刺和木结,拿回去递给尧虎和山几个,“阿父,阿叔,你们用这个拄着走。”
“好,小青,你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等阿叔他们吃了东西,我们就走。”
“好。”尧小青把登山包从洞里刨出来,把装满水的水壶装进圆筒包挂在登山包外囊,睡袋绑在登山包上面,背上保温壶,等他们吃完脚板苕就出发。
不一会儿,脚板苕就烧熟了,等大家一人一块吃下后,尧虎拄着简易拐杖站起来,对他们说道:“族人们,我们去新的居住地。”
山和大石雄牛他们挥舞着手,发出了,“吼!吼!”呐喊声。
水叔背起了背兜,木风把那个还没完工的背兜绑上背带,叫上尧小青和金毛。
大家跟在尧虎的身后,互相搀扶着出了山洞,跟着尧虎朝新的居住地迁徙。
尧小青数了一下一共十三个人:虫、水个子不高,云阿姆、山阿姆干瘪瘦小,四个老人看起来有六十多岁了,其实还五十不到,因长期营养不良,看起来就像非洲难民。
花是这里唯一一个年轻女人,看起来有三十多岁了,其实也只有二十多岁,带了女儿丫丫。
山,大石,雄牛、彘这四人个子不高、因营养不良显得面黄肌瘦,但几人骨骼粗大,看着就是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
木风、尧虎身材比他们要高大一些,因伤流血较多,显得脸色有些发黄。
尧小青心想:这些人只要有吃的,身体恢复后也是勇士级别的了。
这样看来,新的尧山部落成员,也不是那么差劲呢!
一群人互相搀扶着走到小溪边,看到黑獾和山鼠带着十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气焰嚣张地朝这边走来,看着他们走来,停下来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趟过溪水朝山林外走去。
山鼠指着阿水伯、小青和木风背着的背篓和包,奇怪的对黑獾说道:“黑獾,你看尧虎还能走路了,他们背的什么东西?”
黑獾看着他们步履蹒跚的样子,露出了张狂的笑容,“管他呢!做了野人,早晚死路一条,走吧!回去告诉首领,他们已经走了。”
山鼠只得跟着黑獾回到部落,黑獾眉飞色舞的把尧虎一帮人的惨状告诉火狸。
山鼠在一旁插嘴道:“首领,尧虎不是快死了吗?我看他能走路了。”
黑獾对山鼠打断自己有些不满,“那也算走路吗!拄着根木棍,看样子就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