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稷正在竹屋中看书,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玲珑的尖叫声。
声音很小,但是他吃过洗髓丹,身体素质远超常人,自然听清了,不由一惊,直接从屋里冲了出来。
“徐先生,怎么了?”
郑成宇一愣。
徐稷来不及解释,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飞奔而去。
而此时,玲珑和琉璃姐妹俩,已经被郑天峰的保镖拖入了竹林深处。
“放开我……”
琉璃被按在地上,早已哭成了泪人。
玲珑更是脸色惨白一片,满眼皆是绝望。
难道要被玷污了吗?
如果被玷污了,那他们还配得上公子吗?
这个念头冒出来,姐妹二人顿时心如死灰。
“别叫了,这里除了我叔那个病秧子之外,没有其他人了。”
郑天峰狞笑起来,一把撕开了琉璃身上的裙子。
霎时间,春光一片!
琉璃手脚皆被保镖按着,压根就没有还手的余地,衣服被撕开,瞬间便尖叫起来。
“你放开琉璃!”
玲珑当即便骂了起来:“你这个登徒子,你敢这么对我们,我家公子不会放过你的!”
“你家公子?”
郑天峰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你们是古代穿越过来的吗?还公子,笑死人了!说什么不会放过我,也不看看我是谁!”
说罢也懒得再废话,伸手便朝琉璃胸前摸去。
就在此时,破空声响起,下一秒,惨叫声响彻天际!
“我的手……我的手!”
郑天峰看着手腕上出现的血洞,剧痛袭来,让他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惨叫连连。
周围一众保镖和王老三都愣住了。
“找死!”
飞奔而来的徐稷眼神冰冷无比,待走到近前,看到地上的玲珑和狼狈不堪的琉璃时,杀意更甚!
“公子!”
姐妹二人却是嚎啕大哭了起来,犹如见到救命稻草一般。
“别哭,我在这里。”
徐稷把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直接套到了琉璃身上,见她满脸泪痕,不由又心疼又后悔:“早知道就不该让你们出来乱走的!”
这竹林这么大,保不齐就会有人进来,这姐妹俩又长的这么漂亮,还好他来的及时,万一再晚一点,以二人的性格,若是被玷污了,必定活不下去。
想到这点,徐稷看向地上的郑天峰时,恨不能将他当场杀了才好。
“你是谁?”
郑天峰又惊又怒的盯着徐稷,咬牙切齿道:“敢坏我的好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重要吗?”
徐稷冷眼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应该庆幸我来的及时,要是她们姐妹出了事,现在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刚刚赶来时,正好看到郑天峰伸手去摸琉璃,情急之下,顺手捡了个石子,将灵力汇聚到手上,隔空射来。
那枚石子,直接贯穿了郑天峰的右手,不出意外的话,他这只手算是废了。
“你好大的胆子!”
一旁的王老三开口了,指挥旁边的保镖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郑少都被打了,要你们这帮保镖干嘛用的?”
“动手啊!”
这一说,一众保镖才反应过来,顿时就朝徐稷围了过来。
“公子小心!”
玲珑姐妹顿时就慌了神。
“别怕,你们去旁边等我。”
徐稷却是一脸淡定之色。
他有灵力,又经过洗髓丹改造,要对付这帮人,应该是没问题的。
可还没动手,便听到温晓瑜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回事?徐稷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边说,一边快步往这边走了过来。
郑天峰心中骂了一句,这才开口道:“晓瑜姐,你认识他?”
说罢便将自己还在流血的手腕举了起来:“来的正好,我的手被他打成这样,你可要给我讨个公道。”
嘴里说着,心中却大骂晦气。
本以为这两个女孩是叔叔养在这里的宠物,想着反正叔叔要死了,自己玩了就玩了没关系,可结果居然是温晓瑜这贱人的朋友!
这贱人可不是好惹的,表面一副温婉的模样,骨子里却是雷厉风行又心狠手辣,万一得罪了她,那可就麻烦了。
“放肆!”
温晓瑜脸色一沉:“徐稷是我朋友,也是我请来给郑叔叔治病的人,而你是什么人,瞒得过郑叔叔,还能瞒住我吗?”
“还讨个公道,我看要讨公道的人是徐稷才对吧!”
说话间,看到一旁头发凌乱狼狈的玲珑姐妹,还有琉璃身上穿着徐稷的t恤,已经明白了情况。
这郑天峰就是个花花大少,除了在郑成宇面前会伪装一下之外,在外面那是花天酒地纨绔无比。
当初还追求过她,甚至死缠烂打不放,直到她扬言要把他那些花天酒地的事捅到郑成宇面前后才作罢。
现在这事,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分明就是他见色起意,调戏了这双胞胎姐妹花,所以徐稷才会出手的。
原本她也在郑成宇面前提过一嘴,让他注意郑天峰的人品,奈何郑成宇就这一个侄子,对他很是溺爱,根本听不进去,便也不再多说了。
“他是谁?”
徐稷开口了。
温晓瑜解释道:“他是郑叔叔的侄子,今天这事,我代替郑叔叔向你道歉,至于她们……”
她目光落到玲珑姐妹身上,话里带了一丝歉意:“让两位受惊了,回去之后,我会准备一份厚礼送过去的。”
她不想替郑天峰擦屁股,可奈何郑成宇颇为疼爱这个侄子,如今他身体又差,万一这件事闹大了,他说不定当场就能被活活气死。
所以她只能把事情揽下来。
想到这,她又瞪了郑天峰一眼:“郑叔叔如今病成这样,你还有心思玩女人,万一把他气出个好歹,我看你怎么办!”
“那不是正好吗?”
郑天峰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是装作愤怒之态:“我又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你认识的……”
“就算不是我认识的,你就能乱来了?”
温晓瑜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冷声道:“郑叔叔那么疼你,他又没有孩子,你但凡聪明点,都不至于成为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说罢也懒得再理会,看向徐稷道:“徐稷,这件事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是你也打穿了他的手,就当给我个面子,两清了,好吗?”